不是?!
不是不是?!
发现自己即将露馅的谭盛风冷汗直流。
自己真的是有点得意忘形,怎么就忘了岳总对于他人言语和行为中的各种细节的感知是无比敏锐的这茬了……
言多必失言多必失。
“是魏濯跟我说的,他特别看重你这个潜力股,让我好好对你。”谭盛风故作镇定地找补,“那天老郭请客我是去了,但为了参加于可璃的裁定评审我走得很早,所以并不是故意不见你的。”
因为自己说的基本是事实,所以在细节的肢体动作上绝对不会被岳莫隐察觉到破绽。
听对方如此详细地解释一番过后,岳莫隐原本纷杂异常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但远没有之前好了。
顺着话题随意问了问于可璃事件最后的处理结果,岳莫隐把只喝了两口的奶茶提在手里,转过身不咸不淡地对风到碗里来说:“这个游乐园是一定要建的,无论是前期投入和,这点我们不可能退让。”
“你或许不知道,这个项目的负责集团的话事人是一对能在那个时代白手起家干出一个房地产集团的夫妻。”
“他们可不是什么善类。”
“就算楼致远把手里的官方文件递到他们眼前,他们也只是会‘酌情’看一看。必要时候也可以直接让它们变成废纸几张。”
“顾及到以后公司的名誉和日后游乐园的运营,也考虑到你身为斩妖人一员的感受,我个人自然是希望能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的。”
“但这个项目所关联的方面太多了,我个人的意愿的影响很小。”
岳莫隐走近了一步,试图从一个居高临下的角度捕捉到自己说这些必须预先声明的丑话时风到碗里来的情绪。
然而对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
“你生气了吧……”谭盛风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在平常的工作中,岳莫隐展现在自己这里的形象往往是游刃有余地,从来没有这么……
这么……
气急败坏?
能把岳莫隐气得有些失态,那么就算完全没能察觉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做得有问题,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
“对不起啊。”谭盛风诚恳地道歉,“别生气,是我不好。”
甚至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他换了一根竹签,将手中小食盘中最后一块桥头排骨叉在上边朝岳莫隐嘴边递了过去。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也不是来替楼致远传话的。你按你的节奏去处理就好,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虽然性质和程度完全不同,我还挺能理解你和楼致远这种被夹在中间的难办感受的。”
“我只是想着,既然我认识你,又认识楼致远,还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更多地是本能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谭盛风不自觉地用手指轻轻挠了一下脸颊侧边的绒绒发根。
“说起来有些夸张,在我看来,或许帮楼家找回已经失传断代的‘刻碑’方法才是唯一一个能满足你们双方需求的解决方案。”
话赶话说到这里,谭盛风自己被自己的提案逗笑了。
“当然,这个解决方案基本上来说就是个天方夜谭,我就说说,你也别往心里去。”
此时,岳莫隐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但整个人还是保持着一个随时会离开的姿态。
那边风到碗里来说了那么多,他也都听了记了。
但囿于对方所传达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未知全貌前,他也不好多点评什么。
最后,岳莫隐只能挑了最开头的那句回复:“我没有生气。”
……凭谭盛风这么长时间以来的专精研究岳总的助理工作经验,岳莫隐就是生气了。
就算不是完全生气,至少也气没消全乎。
这可不行!
那岳总要是心情不美妙,明天受折腾的还是自己。
谭盛风心中的那只卡皮巴拉默默地合十魏自己祈祷,并从两边的眼角泌出了与它眼睛差不多大小的泪珠。
自己挖坑自己跳,真是绝了。
眼见单纯的语言安抚不成,谭盛风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其实找你出来除了聊天还有一个目的!”
哦?
岳莫隐暂缓了离去的动作,追问:“什么目的?”
目的……目的……
其实谭盛风根本没有第二个目的,这么说的目的也只是给自己拖一点思考的时间。
谭盛风大脑飞速运转,无数的桥段和短句在他的脑海中对撞,紧接着他捕捉到了转瞬即逝的灵感。
“法器!”
“虽然就像高考考场会给大家统一配备基础款文具一样,初级斩妖人考核的现场也会提供一些法器给你们用。”
“但能用和好用之间,可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更何况,以我判断,那些通用法器肯定承受不起你的那么霸道的运炁方法。”
之前两方人马在楼家界碑前对峙之时,谭盛风就有察觉到岳莫隐尝试开启四重瞳的动作。
可能是因为熟练度的原因,岳莫隐的前几下尝试并没有成功。
那时谭盛风心中还为岳莫隐捏了一把汗。
虽然说只要下一次见面自己帮上一把,这个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但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岳莫隐能自行攻克这个难题。
然而就在下一秒,岳莫隐冲破他自己设置的阻碍时,那种排山倒海的气势委实是让谭盛风感觉到了些许的震撼。
如果让谭盛风找一个比喻去形容当时的岳莫隐带给自己的感受,那么应该是——刑天舞戚,举重若轻。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天赋异禀。
“鉴于你并没有隶属于某个势力或者家族,想要走正当渠道申请法器还是有点困难的,至少时间上我们就等不起。”谭盛风双手环抱在胸前,浑身的姿势都叫嚣着四个大字——我有路子。
“多谢好意,还是算了。”岳莫隐的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最近一段时间不会觉得特权使用得太多了吗?”
他的确是在为风到碗里来着想。
虽然没有亲临现场参与旁听于可璃的裁定评审会,可她的自述稿基本是自己写的。
正如谭盛风在现场感知到的那样,岳莫隐确实是在尝试煽动风到碗里来的情绪,让对方下场保护于可璃。
但这种保护一定是有代价的。
至少以岳莫隐的经验来看,如果可以走一些正常渠道实现目的,就尽量避免使用邪道功法。
谭盛风忙不迭说:“首先这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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