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已经在医院,甚尔一脸憔悴地坐在床边。
我一惊,“惠呢?”
他轻声道:“介护士在照顾,等会儿送过来。”
我松了一口气,纳闷道:“我就是洗澡时间长了点,没必要送我来医院。”
甚尔压住了我要掀开被子的手,声音有点飘。
“你已经昏迷两天了。”
我愣住,内心有点恐慌。
“我、我……我怎么了?”
甚尔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死寂,“检查出来了,体内奇怪出现了不明原因的器官衰竭,发展很快,医生说目前没有治疗办法。”
我呆住。
怎么会?
就因为我没有按剧情走,就被强制剧情杀?
我呆呆地看着甚尔。
我不甘心。
我舍不得抛下我的孩子和甚尔,我死了甚尔该怎么办?
甚尔这个家伙,别看他好像很正常,但我知道我死了他也活不下去了!
若是我和甚尔都没了,我的孩子该怎么办?
难道要走上原定剧情?
我不能死!我不甘心死!我不想死!
可是,我必须得死,这是剧情杀,我逃不掉。
不,还有办法,也必须有办法!
我捧住了甚尔的脸,“甚尔是在为我难过吗?”
明明没有见他流眼泪,我却好像听见了他的哭声。
好大,淅淅沥沥的雨声,是他的内心在哭泣吗?
他紧紧抱住我,我将头埋在他怀里,“我好开心~”
“我孤独了很久认识了甚尔,和你相遇、相知、相爱,是我人生中最开心的事。”
“以前我都是孤单一个人,别人都称我为神婆的孙女,没有人敢接近我,后来认识了学姐,还认识了甚尔,我很开心,我也有朋友了……”
“我没想到会和甚尔相爱,我们还有了一个孩子,惠是上天赐予我们的恩惠,所以,甚尔,若我有个万一,惠可以拜托给你吗?”
他低沉道:“不要,我不要!”
“你离开,我会把他扔掉!”
我无奈,“你在说什么傻话,惠是我和你血脉的延续……”
他声音闷闷,“我不想做那个被丢下的人,一直被丢下的是我,被放弃的也是我,就不能为了我努力活下来吗?”
我将头重新埋在他怀里,眼眶有点热,“我呀很舍不得甚尔,我也希望这世间有神明,让我留下来陪着甚尔。”
“我们去京都府,禅院家或许有办法。”
术式千奇百怪,一定有延续生命的术式!
我闷闷道:“听你的。”
正好我也想要找五条悟问问我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找五条悟办事自然得准备上合他心意的礼物,五条悟喜欢什么?高专之前是甜食,高专之后是小杰和甜食。
现年十四岁的五条悟喜欢的自然是甜食啦。
既然现在的医疗手段找不出我的病因,那只能往神秘侧找了。
在去京都府前,我们得先安置惠,惠交给谁呢?
我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死神,米花町那个地方民风淳朴了点,可从不会对儿童下手,更不要说惠这样的婴儿了。
我让甚尔将惠送进了米花町,指明委托给毛利小五郎侦探社照顾,时间不定,但是给的委托费很高,我让甚尔带了一张五十万円支票一起过去。
甚尔出门,我打开电脑翻看论坛,找到了仙台的板块,顺利找到了中介电话。
我一个电话打过去说明来意。
对方愣住,结结巴巴解释道:“女士,我们是房产中介。”
我漫不经心地回答,“我知道,我的客户马上要回国,我急着要这些土特产,只要你送到新干线东京站,我给你十万跑腿费,你做不做?”
那边二话不说,“请务必将这个任务交给我!”
电话未挂断,我听见对面中气十足的喊声:“课长,我爷爷病了,我要请假!”
一个小时后甚尔回来,我们收拾行李前往东京坐新干线。
买的是下午四点的票,两个小时后我拿到了仙台百年老店的喜久福和其他土特产。
给对方报销了购物费和来回车费又数了十万现金递过去后,对方满眼敬意,“这是我的名片,下次有需要,请务必联系我。”
我接了过来,冲他摆摆手。
对上甚尔不解目光时我说:“毕竟是见你的亲人,礼数要到,这些要带上的礼物。”
甚尔看着那几大盒子点心,缓缓吐出了四个字,“他们不配!”
这话我表示赞同,里面只有两盒麻薯是为禅院家准备的,其他全是给五条悟的见面礼。
“那留着我们自己吃。”
差不多两个小时我们下了新干线,甚尔领着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我好奇地问御三家的情况。
“御三家的老宅离得很近,从千年前就传下来的祖宅。”
我赞叹,“那不就是现成的景点?”
很快我将话题引到了五条悟身上。
***
“六眼啊,五六岁之前被五条家防守得很严密,术式觉醒后才放出来走动,我曾经见过,很快就发现了我。”
后来他才意识到六眼注意到的应该是他身上咒具携带的咒力。
只要是咒力,再弱都能被他察觉到。
说着他若有所思,若是把六眼带到霁的面前,是不是能看出问题?
他决定试一试,只要能救回霁,他什么都愿意付出。
不过在见六眼前,他得先回禅院家,逼问一下有没有办法。
***
一早甚尔起床穿衣服,我抱着被子问,“真的不用我跟过去吗?”
甚尔嫌恶道:“那种垃圾地方,让霁过去太给他们脸了!”
我叹了口气,要不是为我,甚尔也不用回去受委屈。
他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穿好裤子走过来深深吻住了我。
“霁,等我回来。”
我坐起身,微笑道:“嗯,我等你回来。”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走了。
甚尔一走,我也跟着起床,洗漱时我能够感受到身体那种虚弱感,真是越来越清晰了。
就是那种让人感受明显到身体慢慢衰弱,只能等死的却毫无办法。
我换上了衣服,给惨白的唇上了点口红,然后提着两袋喜久福下楼,下楼在前台问了五条家的地址。
御三家在京都府历史长久,生活在京都府的普通人也知道地址。
我打车到了附近,在一家很小的茶点店坐下。
老板娘应该是对附近很熟悉,我顺势打听了五条悟的信息。
“是经常有个白发小孩跑出来,偶尔也会来我家买茶点。那孩子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我笑,后世还有梗,五条悟输就输在太有钱了,不像宿傩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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