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门疆原本睁开的眼睛合上,天逆鉾掉落在地,狱门疆动了动,从原有银色变成了黑色,眼皮上的缝合线再次出现。
捡起了狱门疆,甚尔眼神变得死寂,房间内传出孩子的哭声。
甚尔走过去,冷眼看着婴儿床上大声啼哭的儿子。
霁,看见了吗?
连我们的孩子感受到了你的气息消失。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狱门疆,强按住想立刻解封让妻子回来的冲动。
不行,得反转术式成长起来才可以解封。
好想好想,疯狂思念霁,才离开不到一分钟他就思念她。
思念蚀骨,怎么办?
一分钟,一刻钟都忍耐不下去,他该怎么熬过以年为单位的时间?
……
以禅院家为首的御三家突然得到一个消息,那就是总监部上层藏着一个反转术式拥有者。
御三家一顿扯皮发现谁也不知道这情况,立刻将目光投向新阴流这个流派。
新阴流派同样有千年历史,利用简易领域拉拢民间散落的术师,在总监部上层也占有一定席位。
其他小家族想要在御三家眼皮下瞒住这个消息不容易,新阴流可以,谁也不知有多少辅助监督是新阴流派安插的人。
若是顺利隐瞒个几年,说不定反转术式被新阴流派吸纳了。
可惜现在被他们知道了,于是关于反转术式持有者的争夺战打响。
五条家对反转术式势在必得,谁让家里有个时刻被六眼烧脑的神子?
但御三家的另外两家不会眼睁睁看着五条家霸占反转术式。
禅院家和家茂家联手制衡五条家,御三家争斗的同时不忘将杂鱼势力清出局。
五条悟未成长起来之前,五条家也只比禅院家和家茂家略胜一筹,还没到一次硬抗两家的地步。
最后达成结果便是人安置在藏有薨星宫的东京都立咒术高专,有高专结界在,也不用担心反转术式持有者受到袭击。
作为报答,那位叫家入硝子的少女需要无条件救治总监部安排的人。
这一切都在甚尔的谋划中,他不在乎反转术式少女提前暴露,他只想让御三家多送些伤患催熟反转术式的熟练度。
之后他隔一段时间将禅院家的垃圾揍一顿,揍到只剩下一口气的程度,检验那位少女对反转术式的掌握程度。
不过半年,那位少女竟然能够治愈濒死重伤,这让甚尔内心狂喜。
之后又亲自盯了一段时间,确定就算无法治愈霁,也能保住善霁的性命后,迫不及待掏出了天逆鉾给狱门疆来了一下。
本以为霁会落入怀中,结果却是什么事都没发生。
咒术高专的小树林里,甚尔只感觉血液凝住,狱门疆开眼又闭眼,什么都没有出现。
是被人发现了,所以前门打开了?
他心头冒出了各种想法。
失去爱人的甚尔失去了理智,他再次提着刀来到了薨星宫。
暴虐的捶打让天元有种日了狗的感觉,他都给薨星宫换位置了,为什么这个天与咒缚还能找到他?
面对杀意到临界点,下一秒就要砍上来的壮汉,天元认命感应了一下,“没有,狱门疆·表不在国内。”
“你的妻子应该已经死了,之前也有被封印进去熬不住幽暗环境自杀摆脱的例子。”
“霁不会自杀。”甚尔冷冷道。
他的霁才不是那种会自杀的胆小鬼,她答应了,她会回来!
天元看着对面快要疯掉的男人,无奈道:“我确定国内结界内没有你妻子的咒力。”
2002年十月一日,薨星宫内部传来爆炸声。
·本任务负责人(高专一年级教师)夜蛾正道,被派遣薨星宫支援天元大人,确认天元大人伤势严重。
·一开始推测为未登记诅咒师袭击,根据现场未留下残秽可断定为天与咒缚所为。
·判定禅院甚尔为诅咒师,可将其击毙。
***
骗子!
骗子!
她是骗子!
昏暗的卧室,甚尔靠在墙角上,手中拿着一封信,不,或许该称为遗书才对。
这封遗书被藏在丑宝的肚子里。
然而这封信并不是留给他的,而是留给她的弟弟。
信的开头就说自己应该不在了……
甚尔强忍着恨意看下去,原来她知道自己很难活下去,原来她猜测狱门疆会被人拿来对付五条悟,她关心了所有人,连惠都委托杰照顾,只有他,只有他没有提到。
好恨,说什么晚安,说什么只是睡一觉就能看见他,谎言,全是谎言!
她说了那么多就是哄他活下去,让他抱着希望傻乎乎等待。
呵呵,大概是没有想到他会提前解除封印,拆穿这个谎言吧?
甚尔将头埋在膝盖上,“好过分,霁好过分!”
***
一天又一天,甚尔没有能等到那个人,他不肯接受她已经不在人世,可是国内国外都没有她的下落。
“那个令术师杀手坠入爱河,销声匿迹的女人呢?”
这天孔时雨联系不到甚尔,特意跑到甚尔的家中,就看见满屋子散落的易拉罐,和一身颓废拿着酒瓶的甚尔。
“那个女人啊,抛下我走了。”喝不醉,为什么喝不醉?
“是厌烦你了吗?”
“谁知道呢,或许是吧。”
妻子被封印一事,甚尔谁都没说,唯一知情人天元也被砍成了重伤,不死不代表不会受伤,那么重的伤哪怕有反转术式也不可能那么快康复!
“还爱她吗?我是说惠的妈妈。”孔时雨以为他被妻子抛弃了,没想到身为浪子的禅院,竟然会因为被女人抛弃变得颓废。
“爱?”甚尔厌世脸,“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憎恨吧。”
憎恨她为何不化成诅咒缠着他,憎恨他是天与咒缚,没有一丝咒力,连诅咒她都做不到。
憎恨她一声不吭抛下他,憎恨他只要她出现,他还是会乖乖做她的狗。
心中的暴雨连绵。
明明说过不会离开他,却任性地将他一个人丢下。
无所谓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上天曾经短暂地垂青了他一下,又毫不留情地抛下他,他这样的烂人果然不会一直走运。
时间从不为如何人让停下脚步。
一年后,甚尔带着已经会走路的惠离开了这个满是痛苦记忆的公寓。
像是报复一般,他将立花霁禁止他做的事全都做了,有钱了去赌博,没钱了做小白脸跟女人回家。
颓废的生活麻痹了心中的痛苦,直到有一天,他看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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