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良一愣:“见鬼的感觉?”
“我们不就是鬼吗?”
“不不……”西门潘庆惊恐摇了摇头:“我说的是一种感觉!”
“就像……就像我们在阳间见到鬼一样!”
阎良不禁皱眉,西门潘庆继续说道。
“他行踪诡秘,我也只见过一面,具体要怎么找到他,只能靠你自己了。”
“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快把解药给我!”
阎良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药瓶,皱眉道。
“你这说的几乎和没说一样啊,你再想想他还有什么特征。”
也难为西门潘庆了,忍着腹中剧痛还要努力回忆,片刻后突然急吼吼道。
“我想起来了!”
“他黑袍胸口位置有个图案,也有可能是某种符号……上面一个圆圈,中间一条横线,下面一条竖线。”
线条倒是简单,阎良脑海中出现一个图案,忍不住出声:“早!”
“早?”西门潘庆愣了一下,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回道。
“差不多,上面的‘曰’字是圆的,而且没有里面一横,下面的竖线不露头,基本就差不多了。”
“其实也像一把魔法权杖,还有点像竖立着的剑,具体等你见了就知道了。”
阎良点了点头,把手里药瓶丢给西门潘庆,警告道。
“你最好没有骗我,以我的能力,想对付你易如反掌!”
“行行行!”西门潘庆匆匆吞下解药:“谁有你牛逼啊,我服了!”
阎良笑了笑站起身子,临走前忍不住感慨了几句。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外面的世界真的适合你吗?”
“有人大把给你烧纸,在地狱躺平,自由自在不好吗?”
“死鬼快进来不香吗?”
“到底哪里更适合你,自己好好想一想……”
“阎兄,别念了!”西门潘庆打了个哈欠:“我都困了,去躺一会,不送!”
说完,西门潘庆自顾走到床边,沾床即着,鼾声四起。
阎良神色古怪的笑了一下,带着大嘴离开。
路上大嘴似乎愤愤不平,揉着身上伤口问道。
“老板,这家伙坏的很,你真把解药给他了?”
阎良哈哈一笑:“哪有什么解药,他根本就没中毒!”
“我先给他下的是泻药,后面给的是迷魂药……”
当初在当铺换了不少乱七八糟药剂,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阎良不禁摇头咂摸嘴。
“这家伙,惨咯……”
“我靠!老板,还是你坏啊……”
“不过,我好喜欢!”
西门潘庆的确很惨,早上起来发现自己身处黄土高坡,成为死鬼快进来传说级人物,从此喜提外号:屎鬼!
不过这都是后话。
阎良回去后直接在工地住了下来。
现在工地已经有了劳工宿舍,方便施工管理,阎良直接跟工友们挤在了一起。
但大嘴实在太聒噪了,一番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吹嘘着当晚的所见所闻,工友们听得如痴如醉,拍手称快。
阎良都被吹得不好意思了,默默找了个单间享受清静。
长夜漫漫,阎良闭眼凝神,打坐冥想。
片刻后,他突然睁开眼睛,紧皱眉头。
不知什么原因,他总是无法静心凝神。
而且,越是想要静下心神,就越是心烦意乱,甚至有些焦躁不安。
冥想状态奇差无比,再也找不到那种玄妙顿悟的感觉。
阎良点了把火鸡毛,看着火光怔怔出神。
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中毒所致!
神秘黑袍人!
到底是谁?到底在哪?
或许,就如同眼前的火焰一样,明明存在,但无所定型,难以捉摸。
阎良拿起一根火鸡毛细细观看,火光映射下,他的脸色凝重且坚毅。
必须要找到他——拔毒!
但在这之前,先把尸王殿闯了再说。
一夜冥想,状态奇差,精神里只增进了一丝。
当然也不止是中毒的原因,地魄境之上再想提升,本身就异常艰难,所需的精神力也是海量。
好在地魄境之后,令牌又可以升级了。
升级后的令牌质感如同金属,沉甸甸的更加压手,顶端的无名花变成了三朵。
信息面板里新增了一项显示——声望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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