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只是一段小插曲。
回去之后半个多月的时间相召南都没有回过华润湾,桑也倒也没多关心询问。
区区半个月,还不算最长的时间。
相召南最长一次没有回家应该有一个多月,凌星知道后直呼别说出轨,就是死外面了你也不知道啊。
桑也只能笑笑。
刚结婚的时候他时常给相召南打电话“骚扰”他,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相召南被他烦得受不了了,问他:“你不用上课吗?”
桑也说他的学校自由度比较高,画足够量的画就行,没有硬性的上课指标。
相召南可能也震惊了,说了句:“我不知道你们学艺术的闲不闲,但我很忙。你要是闲得没事干,就去开个店。”
说到这个份上,桑也当然明白相召南是嫌他太烦了。
后来也只是情热期才会给他打电话。
但Omega天生依赖Alpha信息素,更别说他这种本身就存在腺体疾病的Omega,为了缓解疾症,学会了做饭。
时常去公司送个饭,有时候能见到相召南,有时候见不到,但没关系,他学会了在办公室停留的短短的几分钟内偷偷汲取一点信息素涵养腺体。
不过他到没有像相召南说的那样去开店。
一来他并非真的清闲,绘画的任务并不轻松;二来在他们圈子里一直有这样的话流传,二代只要不奋发图强,家底足够挥霍一辈子,他去创业,纯粹是给他哥使绊子。
月底的时候,学校通知大四学生回校布置毕业展览。
他们学油画的相比其他艺术设计的同学稍微轻松点,只用按照主题绘制一幅油画,虽然前期费脑子,但确定内容之后绘画还算轻松。
而隔壁学雕塑的,学设计的,学视觉传达的,就苦了许多,就算想好了要做什么,还得费劲去搜集材料,去和商家沟通定制,朋友圈里早就有人被折磨得破口大骂,期待着早点展览,收工大吉。
这次毕业季的主题是“出圈”。
桑也准备的油画名为“腺体花园”,绚丽多彩的腺体剖面被鲜花填充,血管里流着花蜜,腺体外甜蜜的黄色和青葱的绿色流动着,看似朦胧美好,却暗藏着各类对花朵虎视眈眈的野兽。
枯萎的鲜花受尽嘲讽,盛开的鲜花又危机四伏。信息素的“出圈”,是好是坏,难成定论。
这是所有Omega的困境。
画作已经装裱,尺寸不小,他请了两个工人帮他搬进展厅。
安放好之后他给工人结算了工资,又站在各种距离看了看效果,确认无误之后才用红色的丝绒布盖上,等开展前一天由学校工作人员解开。
刚走出展厅,就收到了导员的信息,说有事找他。
他去了导员的办公室。
“桑同学,本科毕业后你有出国深造的想法吗?”
他们学院里有不少学艺术理论的同学,这部分人大多数会选择读研,出国或者境内,但纯粹学艺术创作的,往往在本科期间就已经有了收入,本科毕业后就业的不在少数。
而桑也,一方面学历高低对他没有多少加成,另一方面相比于跟着谁学习,受到各种指点,他更喜欢独自创作,在他看来,绘画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
他轻轻摇头。
令他不解的是,都已经这个时间了,导员怎么还会问这些。
“有什么事吗?”
导员坐直了身体,道:“是这样的,M国的史密斯,就是前几年声名显赫的那个现实主义大师,有意向招收你为学生,你考虑一下?”
史密斯名气不小,怎么会看上他?他们毫无交集。
天上不会掉馅饼,这么简单的道理桑也自然明白,加之他并没有拜谁为师的想法,他谨慎道:“我考虑一下可以吗?”
“行,你考虑好尽快给我个答复。”
离开学校的路上,他给桑守安发了个消息,让他查查史密斯,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得到了这位大师的青睐。
还走出校门,桑守安那边就回了消息,“这位史密斯一直在国外,近期没有来过C国,按理说应该不认识你才对。”
“懂了,骗子。”桑也回复完,委婉跟导员表示拒绝。
导员问他为什么,他也不好说我怀疑你们要噶我腰子,只说:“我结婚了,不方便出国。”
他从车库把车开出来,一路上不少人投来目光,甚至在学校门口等红绿灯时还有个Alpha敲了他的车窗,问他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桑也婉拒,用同样的理由。
“我已经结婚了。”
“可是你看起来很年轻——也没有戴婚戒。”
桑也一哽,没礼貌的臭小子。他没戴婚戒,还能是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没有啊。
刚好绿灯亮了,他二话不说摇起车窗,走了。
不过那个Alpha说的吃个饭倒让他想起了学校边上美食街的一家烧烤店,他打转方向盘,朝着美食街开去。
烧烤店不是什么高档场所,两个烧烤架子,几张圆桌,万年不变的红色椅子,以及四周各安置一台的超大风扇。
桑也找了张靠边角的桌子坐下,按自己的食量点了餐。
老板动作很快,没一会就送上来了,孜然和辣椒粉的香气在高温下完全释放出来了,很让他怀念。
刚吃上,身后就传来一句:“嫂子?是你吗嫂子?”
桑也放下签子,擦拭了下嘴,还没转头回去看,说话的人就已经走到了他身边,果然是相渡南。
“嫂子——”
“不要叫我嫂子。”
相渡南脸上有一丝尴尬。
桑也解释:“周围人多,你叫我名字就行。”
“噢噢,那我叫你桑哥?”相渡南自来熟地抽出他前面的椅子坐下,“桑哥这家店好吃吗?闻起来好香啊!我好久都没吃辣的了,这给我馋的。”
“你喜欢吃辣?”
“对啊,家里阿姨老是做清淡的,嘴巴一点味都没有。”
桑也一听这话,直接给他递了一串,“味道还可以,加辣的,你试试。”
他像是遇到知音一般,爱吃辣的能是什么坏人?
相渡南话多,坐下一边吃一边讲话,又是说自己来这个学校是为了给春山买几副画装点装点,原话是“我没什么品味,但我知道这种艺术学校的学生肯定比我有品味,找他们买画拿回去装逼正好”,又是问桑也怎么在这里。
得知桑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高兴得就差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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