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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昏暗仓库

小说:

抄家后钓到高岭之花

作者:

丝柏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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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画锦想了一阵,温柔款款回答:“家师的确出自南局,可惜我有辜师恩学艺不精,论起织造技艺,还得向姐姐请教呢。我若如是解答了问题,你会放我回去吗?”

徐珍珠不可置否:“我身后有座织机要掏头,她们太笨了,怎么掏都掏不对,劳你大驾亲身示范一下。”

周围人哈哈大笑,幸灾乐祸道:“你本事大,为徐姐姐掏个头呗。”

屠画锦嘴角微微一撇,似笑非笑,原来又想羞辱自己。

掏头是初级生徒才干的活,如今她已经贵为织手,亲自掏头则是自降身价,正如宫里的掌勺大师傅,绝不会亲自洗菜备菜。

何况为徐珍珠掏,相当于自认矮她一头。

屠画锦不在乎她们奚落自己,但怕困在此处浪费时间。

掏头费时又费力,一般三人配合花七天才能掏完。

挑好花本后,生徒将经线按照花本设计一排排穿过障子、范子,准备妥当后呈给织手开始织造。

障子、范子是硬木制作的框架,悬吊在织机中央。

因此掏头需要多人配合,一人严格依照花本指示穿过障子、范子,另一人接住,按照顺序传递,丝丝入扣,否则织出来纹样不对。

若经线不幸断了,得立即找到断处、按照口诀接上,否则越织越乱,少不了挨师傅一顿臭骂。

可如自己势单力薄,毫无拒绝的余地。

屠画锦明眸转深,圆润饱满的花瓣唇笑开露出上排整齐的白牙:“好的,掏头而已嘛,幸亏不是问什么古法织法,我若答不上来可丢大脸了。”

对方见她不怒反喜,有些扫兴。

高壮织女抱来一笸萝大红丝线,挑眉嘲讽:“谁不知道你们南局厉害,个个尾巴翘天上去。不管是皇上娘娘、高庙住持、商贾名流甚至不人不鬼的洋人都只认你们一家,卖的布比黄金还贵,来锦署委屈死你了。”

屠画锦听着刺耳,她们到底明不明白,师傅出自南局不代表她也出自南局。

何况南局顶头上司田同辉是自己的仇人,若非师傅缘故,她一辈子不想听到这词。

她不愿在此逗留,快速了解花本,走到一扇范子后,捏住几根经线抓准白线间隙穿过去,递给搭档。

范子另一面的织女视而不见,屠画锦提醒:“姑娘,你不接过去,我怎么继续掏呢。”

“是吗?”织女坏笑间突然狠狠扯过经线,经线霎时化为刀片在屠画锦的虎口上割出一道殷红的血痕,正是细线如刀。

“啊。”她一声痛叫抽回手、凝眉吮吸血口,你们不要太过分。

周围人哈哈大笑,她眉头淡挑,这群人真不想让她好过,但她绝不莽撞正面冲突。

她冷静地摁住伤口,镇定自若地笑了一下,顺坡下驴缓缓挪向门口:“大家抬爱了,我笨手笨脚,连掏头也掏不好,所以还是另请高明,放我回去吧。”

可入了虎穴哪能说走就走。

“快抓住她。”徐珍珠一个眼色丢去,高壮织女一左一右抓住她拖回织机处抵着不许离开。

“你们要干什么!”屠画锦大声反抗,背部硌着织机侧柱,内心升起不详的预感。

此时太阳西沉,屋内昏暗入侵,周围人阴笑盯着她,令她不寒而栗。

徐珍珠扬起一支铁梭子,一圈一圈悠哉悠哉地晃着:“别走呀,你不会我教你。”

她转头地欣赏地瞟了一眼阴森森的梭尖,嘴角恶毒地扬起,梭尖端在黑暗中闪过一道寒光,可以想见一戳下去皮开肉绽的惨状。

屠画锦干笑几声,努力回旋:“谢谢徐姑娘,掏头用线就好了,亮这家伙干嘛,您身娇体贵万一伤到多不好。”

徐珍珠挥动梭子,怒目痛斥:“闭嘴,死到临头还油嘴滑舌。你什么都有了,去南局老实呆着不好吗。锦署什么都没有只李大人还要跟我抢,贱人,你今天死定了。”

我什么都有?

我到底有什么了?你指的是灭族抄家的血海深仇吗?

屠画锦在心中怒喊。

她越想越气,既然大家目标都是李逸霖,应该各凭本事公平去抢,使用下三滥手段算什么。

可她摸爬滚打多年早就练就一张刀枪不入的厚脸皮,嘴上卖乖讨巧顺溜极了:“徐姑娘您真的误会了,我从未想过跟您争李大人,我只是刚进署里心里慌切,想着凡事积极些讨人欢心。我也进不了南局,您是富丽堂皇的牡丹,我是乡下的泥鳅,求您放我出去。到时候,就是杏儿姐姐点名要我去伺候李大人,我也念着您今日的恩情不去。”

“当我三岁小孩呢。”徐珍珠轻蔑瞥她,一步一步走来,尖锐的梭子离她脸蛋越来越近:“只要你这张脸在,我一天也睡不着。”

她侧头下令:“摁紧了,拿出杀猪的劲儿。”

两个织女哼哼点头,屠画锦感到肩膀疼地要连皮带肉揪下来了,不好,这是要毁容,好恶毒的人。

她身体拼命抵抗,血液飞速在四肢间流动,使出吃奶劲儿挣扎可无济于事,“徐姑娘饶命,徐姑娘饶命,求您大人不计小人物,放过我吧。”

她涕泪哭涌祈求:“我跟你无冤无仇,今日伤了我的脸,不怕我告官吗。”

徐珍珠嗤笑:“你拿什么告?我早打听清楚了,你全家死光无依无靠,有证人吗?”她佯装公正向左右问道:“你们谁知道她的脸怎么伤的。”

“我怎么知道,她自己玩梭子弄的吧。”织女们厚颜无耻地颠倒黑白。

徐珍珠抚了抚鬓发:“放心,今天只是小小教训一下,没把你丢进山里喂狼就该谢天谢地了。”

居然还想害自己的性命,此人歹毒无比!

屠画锦恨自己孤身一人、人人可欺,她大力挣扎,叫声越大,众人越兴奋。

两个织女揪过她发髻直面梭子,仿佛展开一张白纸,供徐珍珠随意涂画糟蹋。

不!脸蛋是我报仇的武器,怎能栽在这这个小人手里。

屠画锦左右挣扎,眼看梭子要戳破她的脸颊,突然间爆发惊人的力道用头撞倒织机侧柱,四米高的织机随之颤抖,轰然撞倒旁边的木架,各层箱子哗啦掉落一地,像山神发怒、巨石滚滚而下,仓库乱成一片。

“救命啊——”吓得众人自顾逃命。

屠画锦抓紧机会逃跑,突然一个箱子从天而降砸到她的腰上,疼地她心脏骤停,低头护住脑袋昏了过去。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

睡梦中,她又梦到了十年前昏暗的牢狱。

眼前一片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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