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瑶说要交A类朋友。
张诗兰肯定不属于A类。
何知夏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反问:“你爱徐唯一吗?”
听到这个名字,张诗兰的脸色冷了下来,她戒备地看着她:“我告诉你,你不要想从我女儿身上下手。”
“看来你很爱她。”何知夏扯了扯嘴角,“我想知道你是在用你以为的方式爱她,还是在用普通人的方式爱她?”
张诗兰皱眉:“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随便问问。”何知夏说,“我打听过你,你好像很少回家也很少陪你女儿,我没想到你还挺关心她的。”
“当然,她是我的亲生女儿。”说完,张诗兰发现其中的不对,她偏过头不再看何知夏,“我只是平日里比较忙罢了。”
“那这样看来,你也没有我想象地那么爱她,至少不是我想象中母亲的模样。”
已经撕破了脸,何知夏的语言变得讽刺而又犀利。
何知夏:“她好像马上就要升高三了,我倒想看看你培养的女儿会不会比我差劲。”
这世界上不幸福的小孩,能少一个就少一个吧。
“我会用余生监视你,等徐唯一被你养毁的那一天,我还会再来的,这样就不是其他人的错了,而是你的基因不行。”
张诗兰冷声道:“所以你来找我到底是要干什么?”
何知夏整理被泪水浸湿的袖子:“我的目的已经完成了。”
“什么?”张诗兰不解。
何知夏像平常一样笑了笑:“我只是想来问问你,为什么把我抛下,现在我知道答案了。”
张诗兰眼睛带着怀疑。
何知夏知道她不信。
不过她信不信已经不重要了,她也不重要了。
“其实没有必要自命清高。”张诗兰走到她的面前,“要钱没什么可耻的,这至少能够让两个人安心。我给你三十万,你永远离开A市。”
“只能让一个人安心吧。”何知夏笑的很温和,“比较你给了我钱,我今天的行为就是敲诈勒索了。”
何知夏对于她来说,是一个知晓她身世的亲生女儿,一个好好游荡在社会无法控制的定时炸弹。
她一向喜欢从最坏的角度看待事情。
这是她幼时受到伤害的应激反应。
张诗兰的脸色沉了下去。
何知夏不再和她说话,她自顾自打开门朝外走了出去。
刚才的女孩好像一直站在门外,她看到何知夏后愣在了原地,倏然转头看向房内。
何知夏一个人走下楼梯,她听到那个女孩叫张诗兰“姑姑”。
郁鸣谦一直等在门外。
看到何知夏后,他拉开右侧车门。
现在她一心想着离开这里,所以也没有纠结,直接坐了上去。
“怎么样?很失望吧。”郁鸣谦开着车,他的声音十分肯定。
“你很开心吧。”何知夏靠在椅子上,她感觉浑身疲倦无力。
“有些人从底子上就是坏的。”郁鸣谦讽刺一笑,“第一个对她失望的,是我的母亲。”
何知夏转过头看着他,郁鸣谦的表情十分淡然,他专心看着前方,单手打着方向盘,像是行车途中和旁人闲聊一样。
“我母亲资助她读完大学,她就用一顶绿帽子报答她。”
何知夏第一次听到这件事的详情。
“母亲曾经怀疑她是不是被我父亲哄骗了,所以她专门去了星海市,当着张诗兰父母的面劝说了她。”郁鸣谦说,“没想到她是主动的,她朝我母亲炫耀我父亲送给她的戒指,上梁不正下梁歪,张诗兰的父母都是知情默许的。”
“之前有一些女人曾经找上门,可我母亲都忍了下来,只有她让我母亲下定决心离婚。”
“母亲说她见证了一个人的堕落,而且她很自责,因为她认为这件事是她导致的。”
“后来他们离婚后,张诗兰用尽浑身解数想要融入A市的上流社会,她以为达成了目的,实际变成了一个口口相传的笑柄。”
“他们以为我母亲肯定很恨她,所以为了讨好郁家,她们经常在我母亲面前嘲笑张诗兰。可是我母亲是一个心善的人,她觉得如果不是因为她,张诗兰不会到如此地步。”
何知夏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母亲是一个优秀善良的女性。
可她的妈妈,背叛了这样高尚的人。
“而且那个时候,我父亲又把另一个女人带会了徐家。”
何知夏好奇地问:“另一个女人?她现在在哪?”
郁鸣谦:“张诗兰仗着自己怀孕了,所以她把那个女人赶出了徐家。正巧我当时改姓郁,他迫切需要一个孩子,也就默许了这件事。那个女人当时从张诗兰那里拿走了三百万,她很清醒,拿了钱也没在纠结什么。”
三百万……
郁鸣谦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声音讽刺道:“不知道她给你的封口费有没有那么多。”
“她准备给我三十万。”
“三十万?”郁鸣谦有些错愕,接着他歪头笑了一下,“她比我想象的还要狠心啊,虎毒不食子,三十万正好可以判十年以上,她这是要把你逼到绝路啊。”
“我以为她这是不爱我,没想到她竟然恨我。”
“很正常,你代表了她难堪的过去,你的出现也提醒了她,多年前她究竟是个什么人,恼羞成怒罢了。”
郁鸣谦接着说:“你没要吧?她肯定录音或者录像了。今天是我让你来的,放心吧,我会帮你找最好的律师。”
何知夏睨了他一眼:“你觉得我会那么蠢吗?”
他回答得很快:“不会,我觉得你看不上这样的蝇头小利。”
“所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报复他们,报复这些恶劣的人。”郁鸣谦再一次发出邀请,“她都想让你坐牢了,你还不想报复她吗?”
车窗外的景象快速变化着,像一张张照片滚动,热闹的画面被时间定格,又在速度中变化。
“今天,我出生了。”
郁鸣谦:“什么?”
何知夏调整了坐姿:“从今天开始,我正式从她的子宫脱离。”
从她二十多年的幻想中挣脱。
郁鸣谦将车停靠在路边,他突然笑了起来,不同于之前阴阳怪气的笑,而是真心的。
“所以我不会报复任何人,我也不想和他们再有什么牵扯。”
为了她,也为了这几天徐唯一对她展示出的善意。
何知夏的人生,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前途无量。
她的路还很长,没有必要栽倒这里。
徐家非同一般,何知夏觉得徐坤林也不是什么善人。
被女人耍弄了,即使何知夏也是一个受害者,他也未必不会一并铲除让他面上无光的自己。
蚂蚁难以撼动大树。
至少现在她的力量还太小,即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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