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与恶犬同行的正确姿势 云山望月

5. 第5章

小说:

与恶犬同行的正确姿势

作者:

云山望月

分类:

穿越架空

见他一点也不走心的态度,墨宁着急追问:“到底答不答应?”

谢云朝将刀收鞘,长腿交叠姿态懒散,双手枕于脑后。

“你不是说要和其他人商议才能将赤金石给我么?怎么又能自己决定了?”

没功夫和他扯皮,墨宁坐直身子眼神诚恳:“谢云朝,算我求你了。”

渊水城的怪事肯定是有妖魔作祟,可是他当年学艺不精,对于术法只会点皮毛,就算有妖怪站在面前都不一定能认出来。

城中其他人也几乎没有会术法的,墨家唯一真正称得上修士的人还要追溯到两百年前,是墨宁爷爷的曾爷爷——墨虚舟,那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

是他一手将荒芜破败的渊水城变成如今水草丰美、烟雨朦胧不输东灵洲的宝地,也是他亲自钻研出后人无需费力便可自行运转的护城大阵。

可惜天妒英才,又或许是操劳生疾,墨虚舟不到三十便因病去世,后来渊水城便再也没有过这样不世出的天才。

有人说,是墨虚舟一人耗尽了墨家几代人的天资,于是往后的墨家人尽是些庸才。

墨宁的父亲不愿辱没先辈英名,便将他送往云澜宗求学问道,可惜无论如何努力,墨宁还是只能做一个庸才。

在父亲去世后,墨宁自觉不是修行的料,便痛快答应族中离开云澜宗回渊水城继任城主了,结果好日子没过几年就出了这种事。

“这件事来得蹊跷,我觉得该是有妖魔作祟,你修为高强,这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谢云朝闭着眼休憩,听完后点点头,“可以。”

墨宁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又听见他补了一句。

“但你得立字据。”

墨宁:“喂,你这是不信任我?”

“你别误会,”谢云朝睁开眼,扯开嘴角朝他露出一排白牙,“我从来没有信任过你。”

“一句话,立不立字据?”

“......立立立!”

谢云朝眉眼得意,端起茶杯示意,“那就合作愉快。”

茶水的温度透过莹润的瓷壁传到指尖,不凉不热刚刚好,可入口的刹那他却脸色突变,茶杯在他手中骤然碎裂。

墨宁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住,不明白谢云朝又发什么疯,只得缩成一团避免自己被误伤。

谢云朝视线扫向窗外,脸色阴沉。

肯定是她搞的鬼,还以为她真如看起来那么无害,结果却敢在背后耍心眼。

指名道姓的怒骂在唇间滚了几滚,始终没有骂出口。

不是他突然大发慈悲,而是突然想起自己都不知道那小姑娘叫什么。

怒气无处发泄,谢云朝神情难看至极,整个房间都陷入寒冰低压中。

*

冬日的太阳落得早,屋外天光迅速暗下,白日热闹的街市不一会儿便人影寥寥。

阿沅捧着干了的衣裳从外头回来,上午还食客不绝的客栈已经没几个人,小二们正擦着桌椅准备打烊。

她沿着楼梯拾级而上,蹑手蹑脚到了二楼。

木门近在咫尺,阿沅却迟迟没有打开。

她看着手中的衣服目露忐忑,衣服被阳光晒过,带着温暖的气息,但只要凑近便会捕捉到隐藏在皂角味之下的另一丝怪味。

一路上阿沅不知在心中默默祈祷了多少次,不停请求各路神仙保佑谢云朝鼻子没那么灵,不然要是让他闻出衣服被鸭子玷污过,她都不敢想象那种场景有多可怕。

其实也不能怪她,当时追着飘走的衣服去时,她也没想过下游有那么大一群鸭子在游水。

见到有不明物体顺流而下,白白胖胖的鸭子们齐心协力把衣服叼上了岸,在上面又踩又跳,还......方便了......

阿沅摇摇头,努力把关于鸭子的画面从脑海里赶出去。

什么鸭子?没见过,不知道。

“嗯,就是这样。”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做好准备却不见人影,屋子里唯有灯火如豆,幽幽照亮四周。

屋内已经不复之前的狼藉,应该有小二上来打扫过。

桌上摆着几盘精致的糕点,酥香萦绕,阿沅不自觉靠近,手肘支在桌上,捧着脸颊咽口水,但她只敢闻闻,碰是没胆子碰的。

今天一整天,除了早上那个饼她就再没有其他东西入肚,而且那饼最后还全吐了,现下肚子饿得有些疼。

色泽金黄的糕点团团叠在一起,面上还点撒着芝麻。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确实是个土包子,好东西见过不少,可从来没机会接触,长这么大,连块千层酥都没吃过。

越看,阿沅越入了魔般,觉得它们个个长了嘴不停吐着甜言蜜语,使劲浑身解数引诱自己去吃它。

“没出息!”

使劲拍拍脸,微微的疼痛让脑子清醒了些。

放完衣服赶紧开溜才对,反正衣服她洗完晾好了,是他自己人不在的,后面要是发现衣服有什么不对也不关她的事。

杏眸扫视一圈,昏黄的灯光照得她脸颊愈发柔和,整个人已经不像白日那样狼狈,糊了血与尘的脸已经洗干净,只剩下短时间内消不去的伤痕。

散乱的头发绾成一支粗粗的麻花辫垂在脑后,秀丽如芙蕖,连面上的伤疤也不那么令人生厌,只是偷偷摸摸的模样像只准备干坏事的小老鼠。

谢云朝支着下颌坐在内室盯了她许久,身旁没点灯,整个人隐没在幽深的阴影中,似笑非笑地勾起唇。

小老鼠终于决定好要把衣服放在哪,随后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要去哪?”

谢云朝突然出声,吓了女孩一跳。

阿沅抱紧怀里的包袱,惊恐地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双圆眼睁了又睁,总算把几乎溶于黑暗的人影认了出来。

“原,原来谢公子在啊。”她笑得尴尬,双腿颤颤只想逃离。

“不然我还能去哪?”谢云朝缓步走到炕桌旁,骨节分明的指挑起洗好的衣服检查了下,眉头倏然皱起。

见状,阿沅心提到嗓子眼,喉咙有些干哑。

过了会儿,他眉头舒展,还算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洗得还挺干净。”

长舒一口气。

阿沅:“那就好,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孤男寡女地待在一起,恐怕会折辱公子的名声,再见!”

“站住。”声音隐隐含着威压,谢云朝不悦地看着她的背影,“我说过允许你走了吗?”

阿沅认命地闭了闭眼,转过身来,眼睛盯着鞋尖闷生闷气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谢云朝不紧不慢穿衣服,系腰带,绑护腕,最后以指作梳将长发束成马尾,全程没说一个字。

窸窣动静落在阿沅耳中像软刀子,不致命,却磨人。

短短几息,她在脑海中将谢云朝发现不对后,把她大卸八块的场景预演了一遍又一遍,成功把自己吓住。

指尖勾起最后一缕发丝束好后,谢云朝眼角余光瞥见少女肩膀的颤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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