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星回?星回张嘴,尝尝这糖葫芦甜不甜?】
【爹,爹,妹妹吃糖糖……】
【不行,你们还小不能吃糖葫芦。】
【娘也小,娘吃!】
【娘是大人,大人可以吃。】
【爹骗子,爹叫娘乖宝,叫我大宝,妹妹小宝,都是宝宝!娘也小!】
【呃……】
【嘻嘻嘻,我是乖宝,哥哥是大宝,妹妹是小宝……都是宝宝没错,夫君?都是宝宝!】
【乖宝,你别添乱,不然糖葫芦就要分给大宝和小宝了。】
【也行吧……】
【娘好!爹坏!】
【只给大宝小宝舔一舔。】
模模糊糊的画面和隐隐约约的声音,在梦境中交织着,君柒睡得不太安稳,很快模糊的梦境就变成鲜血和骨肉撞击的剧痛,以及那一声悲痛哭喊的【星回】。
早上醒来的时候君柒脑子有些晕乎,揉着额头爬起来,一整晚乱七八糟的梦境都烟消云散,只剩下那一声【星回】。
具体梦境不记得了,之隐约记得好像有人叫她,还有……好疼!
君柒环抱自己蜷缩在床榻上,她能清晰的感知疼痛不是她现在的身体上的,但那种感觉还残留着,还有那一声星回让她没来由委屈鼻酸,差点直接哭出来。
这种身体上无恙,精神心理上莫名其妙的激烈情绪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之前在水里的情况,同样没来由的情绪控制着身体,特么跟鬼上身一样。
君柒一边缓和着自己过于激烈的情绪起伏,一边琢磨自己身上的不对劲儿……
等等,不对呀!
星回?!
星回不是她上辈子的名字吗?
因为出生在十二月,所以名字就叫了十二月的别名——星回。
可这个世界可没有人知道她叫星回啊!
这,莫非是梦到上辈子在现代的事情了?
不然怎么会有人叫她星回呢?
过了好一会儿君柒才放松身体从床上下来,穿衣梳头打水洗漱,弄完之后到厨房拿自己的早饭。
因为家中人太多了,大家也都有各自的事儿干,所以老君家朝食是各吃各的,只有晚食才会一大家子一起吃饭。
这个月轮到二房负责全家的饭食和家务,这种时候其他人就会干些自己的私事,比如织布裁衣做鞋,如果能赚到钱是不用上交的。
目前家中的家务都是二房和四房在轮流做,君柒是每月交一两银,还会教家里的堂姐刺绣,所以全家都默认家务和她没有关系。
大房的女眷不做是因为大部分时候他们都生活在城里,而每年都另外补贴二房四房一笔钱,算是两个弟弟帮他们大房孝敬照顾父母的补贴。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老君家表面上还算和谐,只是随着四世同堂,对于二房和四房来说,读书独属于大房这事儿就有些不能忍受。
特别是大堂哥和二堂哥都娶了城里媳妇儿,岳家便不是富豪也都是读过书的人家,但没差几岁的二房五堂哥就只能在附近村子里挑媳妇。
若说二房因为不是老君头亲生的还能忍的话,那么四房近些年是真的越来越暴躁了,四房的长子,堂弟君伯康今年已经11岁,再不送去读书就真的太晚了,为此家里没少闹腾。
君柒从二伯母张氏和五嫂苏氏那里领了自己的早饭,一个野菜饽饽,一碗用剩下的骨头汤煮的糊糊,虽然不怎么好吃但很扛饿,比起村子里大部分早上只有一碗野菜稀粥的条件,老君家绝对算伙食好的了。
而且别人家的野菜饽饽是基本都是野菜,她家的野菜饽饽不但野菜只占一半,做的时候还放了猪油调味。
“小七,你今儿还有一碗蒸蛋。”张氏从里灶端出一碗香味浓郁的蒸蛋。
鸡蛋是家中很重要的农副产品,家里人处非特殊情况,不然是不会动鸡蛋的,都要攒着兑换油盐,再或者家里有客人的时候当荤菜用的。
“哦好。”君柒有盲盒时不时开个小灶,所以倒不是很馋,拿勺子舀了两勺,就朝着院子里招呼一声,“谁吃蛋羹?”
堂姐们不好意思,但是年纪小的四个堂弟立刻嘿嘿嘿搓着手从家里的各个角落里冒出来。
“你们自己分吧。”君柒把剩下的蛋羹交给二伯母张氏,端着自己的竹托盘回房间。
这种竹托盘家里孩子几乎每人一个,还是从君柒开始的,A4纸大小的浅浅竹编盘子,下面是厚实的竹片上面是竹篾编的底子,一家子花了两个晚上编了一大叠,后面发现还挺实用,既方便分餐也避免烫手,碗都能少洗几个。
还别说,自从这样分餐之后,家里孩子掐起来的情况少了很多,特别老君家对待男女子嗣方面,虽然有偏颇但总体还算过得去,不像有些人家,孙子吃的白白胖胖,孙女饿得骨瘦如柴,做的很是难看。
用他们家大伯的话来说,他们老君家别管上不上学堂,至少都不是睁眼瞎,是正正经经的耕读世家,家风正,要讲究名声体面,糟践家里的姑娘能有什么好名声?
大房的两位堂哥能连着娶到城里老婆,老君家对待儿媳孙女的态度,以及李氏这个太婆会做人,绝对是很重要的原因。
“谢谢七姐!”四个小子嗷一声冲进厨房,一碗蛋羹不多,被君柒挖了两勺还剩下一大半,兄弟四个每人少说能分到三勺,分到之后也不吃独食,还会给自己姐姐尝一口。
君柒:看,这就是她在这个家里过得还算平和的原因。
感谢穿越大神,老君家这一家子都还算正常,掌握话语权的大房也比较要脸,其他人也全在正常人的范畴里,没有什么奇怪品种的极品,大家都是有些小心思的普通人。
这也和老君家的生活条件有关,若是长年填不饱肚子,还讲什么个人素质品德,纯纯何不食肉糜。
君柒心里感慨着,但是很快就发现她感慨早了,因为她漏了大堂姐君仪。
家人们谁懂啊!
好好的,她家大堂姐居然来给她推销她未婚夫,就是昨儿个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的周秀才周谨言。
一个劲儿说对方救她的事儿会有影响的,会有隐患的,要是被人知道了就不好了,还不如趁着现在直接婚约换人,然后就是周秀才各种好巴拉巴拉,而她这个做堂姐的很愿意成全。
“小七,你觉得我说的对吗?”君仪期待地看着君柒。
君柒对上君仪期待的双眼,见她没有说笑的意思,默了默没忍住在心里吐糟:不是,君仪她有病吧?难道是脑子进了水?
昨晚上不是还害怕自己惦记她未婚夫,怎么今儿就直接过来推销了?
看来昨晚上大伯母那一耳光还是打轻了。
还是说……真的中邪了?
也不是不可能,都是从落水开始的,她的身体变得奇怪,原本还能处的大堂姐也性情突变。
“我抽你一棍子帮你醒醒神?”君柒翻了个白眼,“有病就去治,别到我这里来发疯,快滚!”
“你!”君仪原本带着期待的表情瞬间扭曲,“你别不识好歹!”
“出去!”君柒指着她的房间门。
君仪对上君柒的双眼,最后沉着脸站起来离开了君柒的房间,还不忘搁下狠话:“这是命,你逃不掉的!”
“神经病!”君柒无语暗骂了一声。
前后脚二房的君善和君思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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