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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常规关卡:阉人之妻

小说:

进入无限游戏直播后我每天都在守寡

作者:

四只鳄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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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蔚对他的态度是偏爱怜惜,对谢之殃的态度则是嫌恶怨恨,可以看出他并不满意这桩亲事。

谢之殃对他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两人成亲的原因更不可能是自由恋爱。

从谢之殃对他的态度来看,两人估计也没什么交情,互相都是不太熟悉了解的样子。

那么,以谢之殃的地位,是什么会让他娶一个不熟悉的、他甚至隐约有些厌恶的“健全男人”呢?

谢之殃自己不愿意,谁能命令他?

再说迟蔚,他甚至愿意为了迟欲顶撞谢之殃,说出迟家不会放过你这种话,那又是什么会让他把自己疼爱的弟弟嫁给一个命不久矣的太监?

这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算是良缘。

能凌驾于两方势力之上促成这桩亲事的人……

在迟欲目前了解到的角色中,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

端妃娘娘。

迟蔚不知道迟欲在想什么,只是记得他上午说过想去太医塾的事。

“走吧,我们去太医塾。”

迟欲一路上静默不语。

只是等到了弥漫着药草香气的太医塾,迟欲才突然开口:“哥哥,你说,等谢之殃死了,那位,会如何处置我呢?”

迟蔚浑身一僵。

他转身过去,背对着迟欲随意翻弄些药草,好半天才突然冒出一句:“你别管那么多。”

迟欲却不肯善罢甘休,追问:“娘娘疼爱中贵如亲子,他去了,我作为和他拜过天地的人,是不是也该……”

他话还没说完,迟蔚愤怒地掀翻一筐药草,低吼道:“我们迟家已经为他们折了一个最小的孩子了,怎么能连你都不放过!”

已经折了一个最小的孩子。

宫女失踪。

迟欲试探地开口:“妹妹她……”

迟蔚像是被这个称呼刺到了一样,面色突然变得煞白。

到这儿迟欲几乎已经可以确定,迟家有一个女儿就是失踪的宫女之一。

这也可以解释迟蔚为什么不愿意告诉他宫中近来都有些什么不寻常的事儿——因为那件事儿就发生在迟家人的身上。

他还想再问出什么,还没开口,迟蔚一口气儿没顺过来,直接在他跟前晕倒了。

远处战战兢兢整理药材的小太监吓得六神无主:“天啊,迟大人!”

没想过会直接把人刺激到晕过去的迟欲:“……”

不过可以确定的事这个迟蔚确实是个疼爱弟弟妹妹的好哥哥。

在小太监们七手八脚照顾迟蔚的时候,迟欲趁机跑去了药房偷看药材使用记录。

发现了最近一个月,有几味之前不常用的药材在记录里的出现频率陡然增高。

迟欲不太懂这几味药是做什么的。

但还是记下了名字,然后再借着“参观参观”的借口,悄悄摸摸顺了点儿藏起来。

他顺完药想走。

毕竟迟蔚还晕着呢,结果转身一个不注意,撞到一个正在熬药的学徒。

“哎哟……”学徒刚盛出来的药汤洒了一地。

一股子苦味弥漫开来。

迟欲赶忙道歉:“抱歉。”

“不碍事,我再去熬一碗就是了……”学徒面露难色,“只是要花费些时间,怕是会惹贵人恼怒。”

学徒身份卑微,怕是要被骂。

“你就说是我害的。”

迟欲不清楚自己在这宫里算是个什么地位,但是看迟蔚在宫里来去自如、到哪儿都被人捧着的样子,自己应该也能沾点光?大小算是个人物?

学徒少有被人惦记的时候,猛地听到迟欲这么说,心中不胜感激。

“多谢小迟大人。”

迟蔚是迟大人,为了辨别区分,就叫迟欲小迟大人。

迟欲于是懂了,自己大概也是个有身份的。

“但其实是我自己笨手笨脚,怎么敢怪罪小迟大人呢?”学徒一边熟练地分拣药材,一边说,“我挨骂也是应该的。”

迟欲心里更过意不去了。

但是想一想,确实,就是他愿意担罪,小学徒也不敢让他背锅。

“这样,你这药是送给谁的?我帮你去送。”

这样学徒不出面,问就是小迟大人的错,自然没人能怪罪他送晚汤药。

结果一问,竟然是送给自己家的。

哦不对,是谢之殃。

迟欲谴责了自己这么快就把自己和谢之殃混为一谈的潜意识。

然后守着学徒熬完汤药,去给谢之殃送药。

这谢之殃生的也不知道什么病,这药的苦味儿盖都盖不住。

迟欲不过是拎着装药的食盒走了一段路,就已经感觉自己被这股倒胃口的苦味儿给腌入味了。

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有小太监阻拦。

迟欲:“……”

回自家还要被拦啊?

幸好远远的,苏公公瞧见他了,忙过来解围。

骂了两句小太监不懂事。

又好声好气地跟迟欲解释,说是谢之殃在院子里晒太阳,为了清净,谁都不见,那小太监也只不过是有点愚忠。

“当然,小迟大人和旁人是不一样的。”

苏公公笑着说。

他比谢之殃还年轻,谢之殃不过二十七八,他也就十八九岁。

生了张白白净的娃娃脸,但脸上已经有了些在宫中浸淫已久历练出来的圆滑和老练。

迟欲瞧他眼熟,扫到他额上的伤口,想起他就是早上那个磕头磕出血的小太监。

说起忠心,这人比起守门的小太监也不遑多让。

迟欲走进院子,一眼就瞧见在梧桐树下贵妃榻上浅眠的谢之殃。

这贵妃榻精木细雕,两侧有雏凤花样,想来是端妃娘娘赐的。

他就这样随便地端出来摆在院子里。

都说端妃把谢之殃惯得不像个太监,也确实。

这日子悠闲得像个小王爷。

迟欲打量谢之殃身上的圆领红底斗牛服。

红衣用的绸缎精贵,在日光下透出一层薄薄的酒红色,衬得谢之殃那张常年没有血色的脸也多了几丝人气。

日光下,红衣上的金丝刺绣有些接近白金色。

迟欲凑近了看,没看出来那是什么纹样,倒是注意到顺着下摆看过去,谢之殃脚边燃着一尊香炉。

三足的圆肚黄铜香炉,雕着细碎的小莲花图案,看上去漂亮极了。

然后凑近闻一闻,味道也很熟悉。

艾草茼蒿。

别的闻不出来。

迟欲猜测里面烧的应该是蚊香。

日影透过梧桐叶之间的空隙错落洒下,像是给谢之殃绣了一面金丝面巾轻覆在脸上。

谢之殃一偏脸,那一面淡金色就像水一样地在他脸上流动。

他睁开眼。

微一侧首,就看到一个单膝蹲地上的。

穿着官服,佩着刀,但是一点儿格调都没有。

像个傻子。

谢之殃:“……”

谢之殃:“你在看什么?”

迟欲兴致勃勃:“我在看香炉边上被熏死的小蚊子。”

谢之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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