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金铃的手艺没有让左小芹失望,她问了几个小丫头都说味道不错,她们陶府虽然是大户人家,但是也没有人人都燕窝鱼翅的道理,三等丫头等闲连主子都见不到,吃的自然一般。
金铃的下饭酱油汪汪的就已经能征服人了,味道又是比较刺激味觉的那种自然大部分人都爱吃。
左小芹没想到夸的人还挺多,她吃惯了好的本以为金铃的东西不过是寻常,毕竟卖咸菜的做下饭酱能有多好,咸菜又不是什么大厨的不传之秘,能做出什么花样?
于是亲自要来一罐子吃了一回,她让人下了面条出来配这个酱,一端上来别的不说颜色还挺好看的。
那种红油的颜色很是有食欲,虽然没有辣椒但是金铃还是把酱的颜色弄出来了,左小芹看颜色好就先点了点头,然后挑起一筷子吃了一口心里又是一赞。
她在这府里什么好的没吃过,养刁了的胃口对上这个竟然也觉得好,主要是刺激,金铃茱萸没少放,这样鲜明的味觉实在勾引人。
辛辣这种味道在上层人的眼里其实算不得什么好味儿。
吃惯了好东西的人很多就爱讲究个原滋原味,且如今出名的菜系里也没有这样的风格,但是辣味在几千年后可是最受欢迎的味道,所以它的魅力可想而知。
既然味道真的好那么左小芹也就能放开手去做了,她是二少爷的房里人在府里下人中间本也有几分体面,且以前又是伺候小姐的,所以这府里上下她都摸透了,也有说的上话的人。
一日挑了个二少爷吃了许多腻味东西的时候就把这拌面端了上来让二少爷尝一尝,只说能解腻。
二少爷吃完果然说好,这才知道这就是他让人采买的下饭酱,于是当着左小芹的面儿又夸了几句。
当天二少爷喜欢这个酱的消息就传遍了府里下人之间,有那想媚上的自然就上心了,这个打听那个问的,一来二去这酱的身价就涨了。
最后听闻是外面一个姑娘家做的更是受追捧,毕竟一个膀大腰圆一身臭汗的男人做出来的饭跟如花似玉的女孩做出来的听着就感觉不同。
于是金铃再次迎来了那个叫薄荷的小厮,这次要的更多。
这回那小厮也不急着走了,对着金铃道:
“姐姐这酱做的好,我们二爷都夸呢,小芹姐姐让我给你带话,让姐姐把那些咸菜也挑几样出来送去她尝一尝。”
说着递过来一个食盒,金铃接过又请他吃串串。
“我这里也有些小吃食你尝一尝。”
薄荷刚开始不想碰,可那汤咕噜咕噜传出来的味道实在香气扑鼻,最后看各样家伙事都干净终于忍不住拿起一串豆腐皮吃了起来,结果一吃就停不下了,直吃了个饱才算完。
吃完又夸金铃做的好,好一阵才提着食盒走了。
等他走了金铃对着石头道:“你姐姐为了你也是用心良苦,这么拉拔我的生意。”
左小芹如今已经是大丫鬟了,银子跟各色赏赐也攒了些,钱是不缺的,石头不用辛苦做活儿也能过好日子,大户人家手里露一点东西就够普通人过好日子了。
可她为了石头能跟着自己常跟人接触以遍正常的生活硬是在府里给自己的生意想招,真是难得了。
薄荷跟左小芹都是伺候二少爷的,一个在外一个在内,俩人关系很是不错,所以薄荷自然要把左小芹做的努力告诉金铃的,不能做好事不留名不是。
等薄荷刚走了没一会儿银铃又忙忙的来了。
“你如今出的来了?”金铃诧异。
银铃一屁股坐下摆摆手道:“出不来也得来一趟了,你大祸临头了,多亏我听见来给你报信,不然到时候你迷糊着就被人绑走了。”
金铃赶紧问怎么了。
原来那日王老三让王大娘找个外地行商把金铃远远的嫁了好眼不见心不烦后,王大娘还真快速的找到了一个。
她发了狠要制服金铃,所以直接去了一个荤素不忌的媒人那里打听消息,这媒人为了银子什么都做的出来,一向名声不大好,她不光给人说媒还做些买卖人口的事儿。
从她手里卖出去的女孩子都不知凡几,听了王大娘的要求很快就瞄准了一个合适的人。
那人是做海货生意的,常从海边来往于金陵城,不过他不喜金陵城的气候,所以每次做完生意立即就走,就是娶了人也肯定会带回那边,如今正好要娶个娘子,这不刚好就是王大娘要的女婿么。
本来这事儿王家谁也不知道,王老三自己也知道这事儿不怎么光彩,所以想着等一切落定了快刀斩乱麻的办了。
结果那行商因为颇有几个钱又听媒人说王家的姑娘很有几分姿色就先给了一笔银子下定,这定钱就有五十两,五十两已经不是个小数目了,好些人家连聘金带走礼带娶妻一套流程下来都用不了五十两。
这怎么能不叫王大娘高兴,心里暗道怪不得好些人家卖女儿呢,这卖起来实在是来钱快,且有了这样的女婿以后也能拉一把家里的生意,可不是是天大的好事儿。
人一高兴过了头就容易昏庸或是得意忘形,王大娘就是如此,不光言语上带出来了些就是家里的饭食都好了许多,除此以外还裁剪新衣,给未出生的孙儿打长命金锁等等不一而足。
这样反常银铃如何能不在意?她对于这些本就反应敏捷,既然发现了端倪自然想知道为什么,若是她娘真哪里发了一笔财她也要想办法分些来受用,然后细细观察下就发现了这事儿。
若是别的事儿银铃还能为了银子瞒一瞒,可她娘对二姐已经厌恶到那样的地步了如何肯为她好好说亲,必然是卖女儿了。
既然卖女儿能卖一个谁又能保证不卖第二个,就算娘更疼爱自己又如何?跟银子比起来难免鬼迷心窍。
所以银铃赶紧来告诉金铃了,相比起她那个娘这个姐姐明显更值得托付,以后说不得还是享姐姐的福更多些。
饶是金铃知道之前的事儿难以善罢甘休,却也没想到自己那日忍耐许多受了那些窝囊气也没让王老三夫妻多给她一些时间,这也太快了。
成元那边还没攀上管户籍的主簿呢,这边刀子就要砍下来了。
金铃满面寒霜的看着银铃道;“你可知道咱王大娘找了个什么人?”
知道了是谁才好应对,不然如何下手呢?
银铃回道:“具体也不知道,我怕娘知道我探听消息不过是偷着听了几句,只模糊知道是个姓海的行商,人就住在咱们金陵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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