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拜师。
我看着金铃和婉如两孩子恭敬地行礼,想起当年自己也是如此。
世事轮回,总有相似。
我扶起两人,欣慰道:“此艺能得你二人赏识,便是我的福气。”
两人异常激动,又是俯身行礼。
“金铃见过师傅!”
“婉如见过师傅!”
我立刻伸手又扶起两人,笑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这是我们的拜师礼,您请笑纳。”两人双手捧过礼盒。
“怎的这样客气。”我轻刮了一下金铃的额头,含笑低声开口,“可我都没准备回礼呢,还望你二人见谅。”
“无妨!只要您能收我们的礼就好了!”婉如扑到我怀里,撒娇道,“以后我们就能经常来找您啦!”
“对的,对的。”金铃开怀大笑,“不然总是来找阿姐,怪不好意思的。这下总算有正当理由了。”
“哈哈哈哈哈……”听完后我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们呐,就是嘴甜。不过你们若不来找我,我还怪纳闷的。”
两人又扭捏了起来。
我奋力挣开她们亲密的怀抱,起身走到桌前,打开锦盒里放着的东西,转身递给两人:“薄礼,也请笑纳。”
“这是阿姐做的吗?”金铃不可置信地开口。
“嗯。我看你二人平常很喜欢用林中的木做些挂件,于是就做了个平安扣给你们。”我解释道。
“你们可还喜欢?”
“喜欢!”
“非常喜欢!”
两人爱不释手,不断地翻看,激动道:“实在精巧得很!”
我又拿过两个银镯子:“辟邪保平安。”
“天啊——”两人不禁惊叫道,连连摇头拒绝,“琴琴姐你给的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礼尚往来。”我拽过两人不断扑腾的手,笑着往上套镯子,“若我只收礼而不回礼,真是太不讲礼了。”
两人明显拗不过我,戴上手镯后,突然冷静了下来,盯着手镯发呆。
趁着两人似木雕般愣在原地,我又去门外拿过采摘的花,低头细嗅,隐约还散发着清香。
我扬唇笑了笑,总算是没白花心思。
回到两人身边,她们才慢慢恢复到正常状态,抬头看我,眼里含泪:“琴琴姐——”
我瞬间有些惊慌:“这是怎么了?”立马把花放下,抬手给两人抹泪,可泪却越掉越多,像是河流决堤。
她们扑在我的怀里,闷声哭道:“你对我们太好了。”
听到这话,我才放心,叹气道:“我还以为是你们不喜欢呢。”
两人没回话,摇着头在我怀里蹭。
“好啦。”我摸着两人的头,轻声道,“待会儿阿姐的衣裳就被沾湿了。”
“哦——”两人声音闷闷的,抬头看我,眼眶红得很。
“可不是随便给的哦,以后做什么事都要以自身安全为先。”我笑道。
“好。”
我伸手拿过一旁的花:“做个见证。”
两人温顺地捧在怀里,破涕而笑:“您还怕我们反悔不成?”
“是呢。”我看向两人的眼睛,弯唇一笑,顺着两人的话点点头,“木雕难学,我怕你们突然就不学了。短时间内我又去哪找这样有毅力又有才学的两位弟子呢。”
“您就会说笑。”两人咧嘴笑出了声,“这样的机遇求之不得,我们怎会放弃。”
又和她们聊了几句,才平复两人的心情。
“琴琴姐。”金铃开口,递来平安扣,“可以帮我们戴上吗?”
“好啊。”我接过她的平安扣,迅速帮她戴上。又扭头看向婉如,挑眉无言。
婉如嘿嘿一笑:“被阿姐看出来了。”
我接过她的平安扣,也快速地给她戴上。
视线来回在两人身上转,最后点点头道:“很适合你们。”
她们转身面对对方,不断地抬头低头看,然后紧紧抱着对方笑道:“真好。”
又抬手到眼前晃了晃手里的镯子,仔细盯着后傻笑道:“镯子也好。”
两人立马围在一起,又低头不知道在密谋什么,反正听起来很是激动。
过了一会儿,她们才转过身来看着我:“不过,这样贵重的礼物我们还要和娘亲说。”
我点头答应,心情很是平静。
反正我已经送了,就算是林姨来,那也是不能拒绝的。
没想到下一刻她们直接开口:“那我们现在就去请娘亲来!”然后一溜烟儿就跑走了,只留下远去的声音,“琴琴姐你等我们回来!”
看着两人跑走的身影,我居然真的开始紧张。
还以为两人是回去后才和林姨说。
若面对面,不知能否应付得了。
她们回来得很快,几乎算是风风火火。而且回来的不只有林姨,还有婆婆和林姨的丈夫。
怎的这样大的阵仗。
我立马出门迎接,又看向金铃和婉如:“这般劳师动众。”
两人还没说话,林姨就开口了:“你还说她们,你自己做这样大的事情,也不和我说。”
我做什么大事了?
我在脑中迅速回想,仔细想了一圈后,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大事。
“您这话是何意?”我问道。
“今日拜师,你怎的给她们这样重的礼。”林姨道。
还以为是什么呢。
“礼尚往来罢了。两孩子送了拜师礼,我岂能不回礼。”我理直气壮道。
“话是这么说,可你给的礼实在贵重,我们又如何能收。”林姨又道。
我一听,这是想拒绝了,立马邀几人进屋,边走边道:“您这就见外了。我是她们的师傅,这是我应该做的。”
“哪有那么多应该做的事。”林姨道,“我是不想你破费。”
“心意确实值万两黄金,但总归不算破费。”
林姨被气笑了,敲了一下我的头:“你还贫嘴。”
“哎呀,林姨,您的意思我明白。”我拍了拍她的背,好言劝道,“但您可知,我学的这门技艺实际上都快要消亡了。”
一听这话,林姨神色瞬间严肃了起来:“此话怎讲?”
我正色道:“如今学木雕的人越来越少,不少人认为这样的手艺可有可无,所以它不受重视,逐渐淡出百姓生活,几近灭绝。”
林姨坐下后,我又拉着林姨的手郑重道:“我对木雕很是喜爱,可若无人继承,就算我学得再好又如何,将来还是会消失。我相信这也是您不愿看到的场景。”
“确实是这个理……”林姨缓慢开口。
“所以啊,金铃和婉如愿意学,实在是难得。从这门技艺来看,是不是略表心意罢了。”我“循循善诱”,“您说我说得对不对。”
“话虽是这么说……”林姨又道。
我立马截住她的话:“少一人学,这技艺就少一天活路。现今有人愿意学,难不成您还不愿?”
“这倒不是。”林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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