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猫系夫郎为爱已癫(女尊) 瓜不拉几

33. 弃子

小说:

猫系夫郎为爱已癫(女尊)

作者:

瓜不拉几

分类:

穿越架空

三皇女篡写假召,明眼人一听就知道又是个子虚乌有的,且不说尹家大势已去,就是尹凉还在世,南清仪也没胆子那么干,毕竟人家正儿八经的嫡长女大皇女还好好地活着呢。

女帝虽已将三皇女作为弃子,懒得费心气神管,但总归她身上还是留着自己南氏的血脉,虎毒还不食子,做不到真正意义上的视而不见。

有尹贵君求情,女帝顺势以其常年安守本分为由,下旨将三皇女关进了宗人府,终身不得出。

自己的女儿和尹家突然遭此大难,尹贵君大受打击,一蹶不振,将自己锁在后宫祠堂,整日里伴佛左右,希望借以宽恕罪孽。

“五妹总算是开窍了。”南枝桠心情甚好。

严蕴压低着声音:“荣家和左家是姻亲,陛下有意给五皇女和左家赐婚,自然荣家是要向着五皇女的。”

南枝桠气定神闲,从柜子上取下一把未开过刃的尖刀,正是前先年域外进贡的那批,“南舒之前也没积累什么势力,左丞相这个丈母娘可不得着急着急,后半辈子可得指望着她了。”

严蕴:“说来也奇怪的很,编纂假昭仅仅就是被判决进了宗人府?陛下这未免对三皇女也太宽容了些。”

南枝桠边擦着尖刀,边冷笑道:“只怕是有人吹起耳边风了吧。”

严蕴倒吸了一口凉气,“殿下是说深宫的那位冷如玉?”

南枝桠不可置否,“母皇的子嗣还是太少了,眼瞧着我们这些皇子皇女都长大有野心了,只怕心里也着了急,盼着能有新的儿女诞生,分割一下我们手上的势力。”

“但母皇也不想想,这个时候才想起延绵后嗣,是不是太晚了一些。”南枝桠哂笑一声,妹妹就是再有个十七八个,姐姐终究还是姐姐。

“即便如此,如此一来,五皇女背后既有左丞相,又有中书令大人,于我们情况不利啊!”严蕴依旧担心。

南枝桠眉眼间轻松,甚至语气中带着些幸灾乐祸,“要真是这样,哪儿还有母皇什么事啊!你以为母皇为何要将南乔一个病秧子嫁进裴府?”

严蕴弯身回道:“自然是希望裴家能够坚定地站在皇家的这方。”

南枝桠气定神闲,对着手中被擦得能冒反光的尖刀格外满意。“是啊,她老人家啊,到底还是想省些力气,生怕裴家再犯出裴元那档子事,还不如卖一个不值当的儿子。”

“当年要不是裴元和镇北将军一唱一和,献上了一场大智大勇的‘空城计’,母皇也想不到是要打心理战才能拉拢突利,瓦解了北疆的一部分散部。”

南枝桠想到此,眼神更加深邃,“可惜她们两个人聪明了一辈子,偏偏就是算漏了圣心难测。”

眼前人早已非是彼时人。

严蕴不太了解前线战事,零零碎碎也听过些边角料。

北疆以渭河为界,分为东厥西利,东厥擅长经商,偏居于北疆东部一隅,突利则擅长千里打仗,版图较大,因此,东厥以突利为首,听从突利可汗的调遣。

突利的边域还是以草原居多,草原的经济离不开牛羊,一旦遇到恶劣环境,牛羊便会大量死亡,导致人心惶惶。

突利趁着当时南宁永安内乱,新皇帝位不稳,便想着联合着东厥要占点便宜,图的就是不让部落族民在受难时喝上西北风。

乌泱乌泱的一片,其实也只不过是众多部落零零散散联合起来虚张声势而已,主干力量还留守在中心地带。

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突利突然临时决定联合南宁吞并东厥,打了个东厥措手不及。自此,突利子民顺理成章从西向东迁徙,日子过得越来越好,真正占据了北疆的版图。

为了两国友好往来,突利派其表妹阿舍尔前往永安,由女帝亲封“祈州郡主”,南宁则由大皇子前往北部。

只不过自从北疆萨诃可汗病重后,其二女康妳暂时掌管北疆所有事务,私下更是放纵着东厥部分旧势力继续猖獗,任由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骚扰南宁北部,也就是这样的小战役,却让南宁失去了几位大将。

严蕴左思右想,还是不明白这与五皇女有何干系。

等等,五皇女?!

五皇女的父亲不也有着北部的血统?那血统不纯的皇女就算背后势力再大,也是成不了正统啊。

严蕴放下了心,说道;“殿下明智。”

大皇女出神地低头瞧着手中的尖刀,刀刃凌厉,刀柄处镶嵌着一颗血红的玛瑙,由精致的花纹包裹在其中,她敛眸,良久后道;“中书郎和六皇子近日感情不是很好吗?这太平日子过久了,人心就容易懈怠。”

南枝桠将尖刀递给严蕴,“把这个给到大相国寺主持。”

“是。”严蕴点头接过,福了福身便离开了。

南枝桠在屋内待了片刻,便出了门,迎面便有个小不点扑了过来。

“阿娘,阿娘......你都不陪念儿吗?”正是小殿下南念景,她身后跟着一长队的宫娥。

宫娥们一见小殿下扑在了大皇女的身上,哆哆嗦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是奴婢们的错,是奴婢们的错。”

南枝桠睨了一眼她们,说道:“行了,你们在旁边伺候着吧。”转而蹲着含笑地看向自己的女儿:“念儿今日可有和师傅好好学习功课?”

“嘻嘻。”南念景拉起南枝桠的手就要开始绕圈圈,“当然,当然,我今天还看了学堂的小郎君们跳舞呢,你绕一圈,我绕一圈,可好玩了,就跟小蝴蝶似的。”

南念景蹦蹦跳跳,开心地手舞足蹈,南枝桠牵着她的小手,任由着她蹦跶着胡言乱语。

等她消停了,南枝桠才按住她躁动的脑袋,温和地说道:“念儿,玩儿归玩儿,功课可不能忘,到了月底我可得亲自问问你的,到时候要是答不出来,下个月你就和朗师傅在府里学,不许去学堂。”

“啊!”南念景皱巴着小脸,满脸都写着拒绝二字。

南枝桠捏了捏念儿的脸颊,说道:“好了,再玩会儿就回屋吧!”

“哦。”

季氏收回视线,见南枝桠正出神地望向南念景离开的方向,从角落里走出来,笑道:“她一点都不像殿下小时候勤学。”

“夫郎也知道我小时候的样子?”南枝桠回头看向他,调笑道。“她还小,该玩的年纪就让她好好玩吧,等再过几年正经学也不晚。”

季氏走向前,站在南枝桠旁边,回道:“帝君经常与我聊些妻主幼时的事情,很有趣呢。”

南枝桠收敛笑容,表情有些严肃,默默地看着他,气氛沉闷地很。

“你又去见他了?不是跟你说过他再来邀你,都拒了吗?”

季氏意识到说错了话,瞬间变了脸色,言语间小心翼翼,“能拒的都以身体不适为由让小侍拒了,但总不能每次都拒吧,这好歹他也是......”

“我不管你用什么理由,他是他,我是我,你不想听见你的言语里沾染上他的分毫,懂吗?”南枝桠蹙着眉,眉眼间的温柔早已不在,眸色,也微微浓郁。

“是。”见她真的生气了,季氏躲避着她的视线,连忙低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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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子夜,科举考试前夕,裴家宗祠大火,火势顺风,连累的周围几处房屋都烧了起来,幸好地势上佳,高处城墙上巡逻的京师卫能够及时发现,进行援救,尚且无人伤亡。

钦天监夜观天象,曰此乃凶兆,女帝大惊,下令严查究竟是天势,还是人为。

裴氏宗祠的正中,矗立这五扇红漆木金顶大门,每根木柱上刻着菩萨顶立体浮雕,形态多姿多彩,线条清晰。更往前走,便能越能觉得,一种凄然之意袭上心头,徒增了森严肃穆的气氛。

“二叔。”裴知予的声音由远及近,越靠里,烛火的光亮便照得她愈发凌厉,不似白日般温和。

跪在祠堂中间的男子,上好香,悠悠起身回她,“你可知错?”

裴知予冷了眸,食指和拇指掩盖在宽大的广袖下,反复地揉搓,“二叔,不知我做错了什么?”

“将人带上来。”裴二叔向外头吩咐道。

随后便有两名健硕、肌肉丰满的女汉领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啪的一声扔在了宗祠门口。

男人满脸血污,身上浓重的汗臭味瞬间扑面而来。

“再扔远点,臭死了。”裴二叔吩咐道。

“哈哈哈,全死了,死了,死的好啊!”男人疯疯癫癫的,不待女汉桎梏住男人,他猛然抬头,一双眼睛瞪着瞳孔死死地盯住站在屋子中间的裴知予。

“对啊,烧,烧,开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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