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当然因为林沉哥疼我。”路什宴得意轻哼,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随口的亲昵对于雌虫而言会过于刺激,还在想着刚刚的场景:
“莱茵那讨厌鬼居然说我们都长大了,林沉哥你就不疼我,对了,林沉哥你看到刚刚他的脸色没有,实在是太好笑了。就这还比我大一岁呢,真是一点都不长记性。”
林沉失律的心脏逐渐冷静,默然半晌淡“嗯”了一声。
那大概是一种因为自己卑劣理解错误怀里小雄虫的单纯信任,瞬间陷入自我反省和硬生生克制的冷静。
“林沉哥。”
路什宴还不顾死活地靠在他肩膀上喊他。
香香甜甜的奶油草莓信息素还环绕在林沉口鼻间,跳舞时间越长,随着雄虫运动沁出的薄汗似乎变得越发浓厚。
刚刚克制住的一点绮靡暧意,在已经成熟的雄虫信息素味道下,难免重新受到影响。
林沉忍不住放开思维,好转移控制住舞步的稳平和放在怀里小雄虫的视线,不至于过于灼热,导致从幽深冷漠的眼瞳里泄露出几分马脚。
“嗯?”
路什宴跳累了,习惯性趴在他肩头偷懒,孩子气地和另一边的莱茵隔空炫耀,林沉等了一会,才听到他突然没头没脑皱眉凑近耳边轻声问自己:
“你是......不喜欢闻见雄虫的信息素味吗?”
林沉没听明白,第一下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路什宴微微拧眉,无形的精神力伴随着信息素味开始围绕在雌虫周围,宛如密不透风的蛛网,丝毫难漏。
属于林沉的心声若隐若现出现在他的精神海里,认真思考如何开口。
【*香】
【信息#味&浓了,是跳舞%#的*&吗?】
【其*&虫也%闻*?】
【不*&地方%舞......烦】
“我的精神力信息素是奶油草莓味。”仔细猜测刚刚偷听到的心声,胡乱分析。在面对最亲近的亲虫面前,路什宴完全没有雄虫公开和雌虫谈论自己信息素味道的私密暧昧意识,热情推荐:
“不难闻的。”
偏了偏脖子,他示意雌虫靠近去闻自己的后颈。
丝丝缕缕的甜浓信息素味从雄虫衣领缝隙露出的白腻肌肤渗开,黏黏糊糊缠绕进林沉所有的呼吸空间。
林沉眼珠微转,克制的眼神不由自主落在那一块细白肌肤上。
小雄虫的脖颈细长脆弱,白金柔软的头发乖巧服帖在颈后,路什宴见谁都乖张倨傲,现在不设防靠在林沉肩膀偏头让去闻自己的信息素香味的信任样子,却乖巧的令雌虫心脏鼓胀发热。
【好乖】
刚刚因为联想到其他雌虫会闻见奶油草莓的信息素香味生出的烦躁感似乎被瞬间抚慰,幽绿眼眸深沉,林沉艰难控制住视线从那处莹白肌肤移开。
然而伸出手的动作,却一如既往是沉稳可靠的长辈,轻提小雄虫衣领口遮住,他哑声回:
“知道。”
?好什么?
路什宴皱了皱眉,只听到一个好字,分不清雌虫是在想好的之类词还又是好烦。
“雄虫的信息素味道一般都不会难闻。高等级的雄虫对于雌虫的吸引力应该更高。”
不知是因为和林沉哥靠近呆的时间久了,路什宴正欺负莱茵的快乐,却突然听见雌虫连续的心音,隐隐含着“信息素”、“跳舞”、“烦”的词语。
没想到林沉哥是真的讨厌和雄虫跳舞,和自己都有点生烦。
路什宴这下子是真的开始忧心雌虫的雄主虫选事情了。
帝国雌虫身体素质强大,军雌作战能力更甚,但却一直拥有精神暴.乱的毛病,必须通过雄虫的帮助安抚。
这场宴会举办的原因,其实路什宴早就通过宴会虫员的三言两语交谈分辨知晓,再加上最近王室长辈们耳濡目染的影响,顿时内心也忍不住对最在意的亲虫生出几分忧虑。
林沉哥现在精神暴.乱初期,自己可以帮忙,但总不能以后一直不要雄虫吧?
路什宴此刻的心情和虫帝吻合,开始担忧关心起雌虫的伴侣问题。
他颇以为贴心地和传闻中对雄虫不关注的雌虫讲解基础雄虫信息素知识,企图说服对方要克服心理性厌恶,去依靠雌虫的生理性本能喜欢雄虫的信息素香味。
林沉分辨不出他接二连三的奇怪言论意思,却又忍不住在小雄虫主动提起的信息素话题中思维发散。
盛装出席的小雄虫在浪漫音乐声里带着满身的浓郁信息素香味,亲密贴在自己的怀里,一口一句好闻,吸引力强,再用那双漂亮纯稚如小鹿的眼睛,在嘈杂的虫群里满满只看见自己的身影。
舞会的社交礼仪,林沉没有参与过,却也知晓,雄虫主动同雌虫提及自己独有的信息素味时,往往伴随着暧昧美好的夜晚开始。
在只有两虫的夜晚,雄虫的信息素香味会变得更浓郁,奶油草莓也会很快融化成为一口就能被吞掉的美味草莓蛋糕。
因为束缚遮掩的外界服饰因素被剥夺离开散发香味的赤.裸身体,如同深海能溺毙雌虫的信息素香味占据满屋,不容反抗地夺取每一方供使林沉存活的新鲜氧气空间。
即使最高大坚硬的雌虫也会忍不住臣服,甘心软化在对方馨香的肌肤里。
思维过于活跃,林沉喉结微动,手背贲张的青色血管被黑色皮质军手套完美遮掩,没让面前的小雄虫发现自己冷静动作下可怖的私念欲.望。
他沉着收回手,重新隔着柔软织物状似淡然放置雄虫肩头,配合:“嗯。”
“林沉哥,你喜欢什么类型的雄虫?”路什宴开始旁敲侧击。
上次给林沉哥精神安抚他不喜欢,这次信息素味道也被嫌弃,路什宴率先将和自己相同类型的排除在外,林沉哥估计不喜欢偏甜的雄虫精神力信息素香味。
淡花香?植物类?水果类?唔,讨厌鬼的臭橘味不行,他不喜欢,林沉哥喜欢也不行。
赛尔特说他们是一家虫,幼年除了双亲,路什宴接触最亲密的就是林沉,连赛尔特都算他家虫话,那林沉哥起码得排在首位。
路什宴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在这种环境去问一位单身雌虫喜欢的雄虫类型有何不妥,仿佛无论他问再怎么私密的话题,面对眼前的雌虫,都是理所应当,对方还必须配合回答才正确。
然而这被他轻飘飘吐出的一句话,却如强大电流过体,四肢百骸超载过盛。
林沉心头一乱,差点没控制住跳错步伐。
他自制力太厉害,以至于这一丁点的细微怔顿,都没有被目光始终紧盯着他,等待回答的路什宴捕捉发现。
在年幼时期,林沉就表现出惊虫的成熟冷静,即使此刻听见喜欢的小雄虫带着满身信息素香味当面暧昧询问,雌虫面上的神色却依旧保持镇定。
小雄虫不像会平白无故问这种话题的虫,林沉很清楚明白对方会邀请自己跳舞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又和那只橘毛小雄虫斗嘴。
路什宴才四五岁大,就知道利用少年大虫的身份去帮助自己在一众金疙瘩的雄虫崽堆里争面子,林沉懒得掺和他们小雄虫崽间奇怪的胜负欲,但从来也不会拒绝小雄虫崽奇奇怪怪的请求。
他带虫崽的经验,全部取决于小路什宴的教导,因此即使后来意识到有些地方错误,也早已养成习惯,更改不过来。
离开首都星的时间过长,林沉十分沉迷于来自熟知的小雄虫的亲近,但冷静如机器的林元帅却还记得保持仅存的理智,眼眸微挪,虚空落在舞会的空中一点聚焦,克制地照常回答:
“没想过。”
“那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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