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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糯米糍

小说:

亲错男友后被又争又抢

作者:

于元

分类:

古典言情

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温春晃晃仅剩一副骨架子的木签:“给你个机会,再帮我拿一串你同类的大腿来。”

陆焘挑眉,被暗暗叫鹅了倒很受用一般,真的拿来新的鹅腿。

这串是麻辣的,更好吃了。

温春吃出了一分迟来的负罪感:“鹅肉……不长胖吧?”

陆焘正看她吃饭看得津津有味,闻言蹙眉。

“到底为什么那么在意会不会长胖啊?”

“你就——”他指尖一捏,比划了一下,“这么薄一小片儿。”

“到底还要多瘦,你喜欢白骨精?”

“……不是。”温春汗颜,“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她低下头,小口啄着鹅肉。

“瘦了好啊,上镜,漂亮,大家都喜欢。”

“身材好也是自律的证明。”

重点恐怕不是自律,是前面那一条吧。

陆焘盯着她下垂的睫毛看了一会儿,问:“谁说的?”

温春怔然。

“什么?”

“谁说瘦,上镜,靠瘦下来漂亮,甚至自律,才能被人喜欢,谁规定的。”陆焘说,“许望?”

“那算什么喜欢?”

“喜欢你就是喜欢任何时刻的你,管你高矮胖瘦,优秀还是普通,都喜欢。”

他说得很认真,比刚才系裙子,乃至以往任何一刻都认真,还很严肃。

火光沦为背后的白噪音,温春嗓子一哑,忍不住涌上点鼻音。

“可我没见过那种人。”

陆焘:“那是因为你以前没遇见我。”

风吹着炭火。

一缕烟飘过来,浅白色里,他专注看她,似笑非笑。

几秒后,温春呵呵了一声,扭开脸,继续去吃那只烤鹅腿。

“讲实话,陆焘。”

“这种玩笑真的别多开,据说会让情路不顺的。”

虽然他这么轻浮的海王也不一定会信。

陆焘浓眉紧锁:“谁告诉你我在开玩笑?”

见温春还是那副神色,他眼一眨,串联起不久前的对话:“还有那个‘海王’,什么意思?”

“噢,可能不是?”温春见他较真起来,就有些窝囊地退一步。

可能人和人对感情、对“海”的定义不一样吧。

温春:“我就是觉得一个月谈四段恋爱,算得上海了……”

陆焘:“????”

刚要开口,他反应过什么,又把话咽下去。

陆焘在心里暗骂一声,但眼珠一转,悄悄掀起眼皮,打量重新埋头进食的温春。

吃得那叫一个香。

一口比一口香。

何止是不在乎他海不海,到底是不是真的谈过恋爱,简直是因吃瓜胃口大开,两腮软软地鼓起来。

像团糯米糍……

陆焘轻嘁,手指轻动,想也不想就戳了下她的脸。

“?”

温春警觉抬头。

“咳。”

陆焘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干了什么,大脑飞速运转,然后脱口而出:“那这么有恋爱经验的学长就在你面前,还不来请教?”

温春嚼嚼嚼,一双眼睛越来越亮。

明朗的光对着他,又不是对他。

陆焘低笑一声。

“我发小,和许望这人吧,恰好很像,都是大众眼里冷傲、优异、生人勿近那一挂。”

温春正好吃完最后一口,擦擦嘴巴,洗耳恭听。

“但是他前不久喜欢上一个女生,啧啧啧,”陆焘感慨,“我都没想到,对这家烤鹅腿都那么冷淡的人,居然会主动追人,还闹得研究生院人尽皆知。”

“以前每天按时睡觉,按计划表办事,精确到分钟,干一秒闲事都觉得浪费,竟然会跑半座城去订花,就因为在人家社交软件点赞列表里无意中看见那家店的花束——我怀疑那个女生自己都不记得点赞过这个。而且不是一天两天,是每天。捧着束花在人家楼下傻等,也不管多晚。”

陆焘:“生人勿近么,冷傲那都是对生人的。你看,要是真的喜欢你,哪怕为你想一想,怎么舍得冷着你。”

温春沉默了。

半晌,她睫毛轻颤:“可能冷和冷也不一样吧。”

说不羡慕是假的。

但是人家再好,也不是许望。

“你朋友和许望,未必有同一种表达感情的方式。”温春说,“而且,许望本来就不喜欢我,是我喜欢他,追了好几年,硬追来的。”

陆焘咬了下牙关。

他站起身,借此遮住难看至极的神色,待温春也站起来时,已经换回轻松的笑容。

口吻打趣:“不是吧,就这样还要喜欢?”

“他救过你的命啊?”

“嗯。”

温春解开领带,递给他,随口道。

“救过。”

领带的另一端垂落下去,没被接过。

温春抬起眼,吓了一跳。

黑夜红火,火星飘渺。

陆焘浓眉下压,俯视间,平时不大正经的神色全然不见。

他声音很沉。

“什么意思。”

“谁害你了?”

陆焘的眼型是很纯正的狗狗眼,眼尾微微向下,看上去单纯无害,但温春第一次发现,这样的眼睛,不笑的时候,原来也可以很逼人。

尤其是此时此刻,他眼里不知为何燃烧的怒火,比身后的炙火更盛。

危险的感觉涌上心头,温春下意识后退半步。

陆焘却突然扯住领带,手指在光滑的布料上轻轻摩挲,将她向他一拉。

温春踉跄着跌过去,正要尖叫,陆焘很明显地哼了一声,一副纨绔子弟的架势道:“Callme,我去干死他。”

温春:“…………”

陌生感没了。

果然,还是那个二货的配方。

她站定,松开手:“没有谁。”

“别问了。”

这些丢脸的陈年旧事,不管能不能真的过去,起码不必再暴露在新认识的人面前。

食堂里,听舍友说陆焘和她同处一圈时,温春还隐隐担忧过他有所耳闻,幸好现在看来并没有。上大学后,除了许望,她交友时一般都会刻意避开各路子弟。

希望每一个新朋友遇见的温春,都是这个已经瘦下来的、成绩很棒的、人缘也尚可没有被欺负过的,温春。

一回生二回熟,温春跨过水坑,朝门口走出两步,回过头。

“也请你别向别人打听行吗。”

陆焘恰好解锁手机,闻言掀起眼皮,停了下来。

“我知道你人缘好,人脉广,在京市四通八达但是。”

温春长吐一口气,“和你没有关系。”

手机在陆焘手里转了两圈。

他俩手机型号一样,但手的型号不一样,最新款手机的大屏幕在他手心里被把玩得很轻松。

“是。”

陆焘慢悠悠地走过来,一步一步,似轻似沉。

也不管脚下的水坑,须臾间,锃亮的皮鞋就已经沾上积水的湿痕,反射红色灯光,亮得有些阴柔。

“和我是没关系。”

他噙着不大妙的一抹笑,并没正面回答,温春警告:“不要查,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话时,陆焘恰好走到她身边。

他横来一眼,眼皮懒洋洋耷下,视线交汇,莫名生出一股对峙。

像刚刚被拽紧两端的领带。

温春嘴唇轻动。

刹那间,一只手将她从后拎起。

温春一惊,悬空蹬了蹬腿,无果,被陆焘提去机车后座。

头盔不轻不重地盖下来,闷住骂骂咧咧的话语。

陆焘弹了下玻璃眼罩:“那你可千万别放。”

“抓稳。”

来不及回答,引擎声轰隆隆地响起来。

温春条件反射地拽住陆焘飞扬起来的外套,蝴蝶结丝带有一半卡在耳后,另一半也在气流中飘逸。

摩托车在胡同里娴熟穿梭,不一会儿,上了条公路。

夜间无人,周围难得没多少高楼,只有几片工地,停工的千斤顶刚好盛着一颗圆月亮,还有大片看不清晰的星星。

陆焘哼着流行的小曲。

温春掀开玻璃罩,风自由地涌进来,她扬起下巴,看着天空说:“唱得还不错。”

陆焘唱完高潮,得意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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