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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第146章

小说:

我观贵妃多后盾

作者:

糖果非糖

分类:

现代言情

《我观贵妃多后盾》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忙碌的上午。

霍桑柔再次踏入小觉庵,热血激昂。

是庄太妃的计,太上皇前脚把妹妹和外孙女送入大理寺,庄太妃后脚就给她们出主意,让她们闹,寻死腻活地闹,鞠家原模原样把主意送过去了。

昌隆侯一大早赶往太微宫请罪,太上皇的处置是:大夫诊治过后让大理寺把人捆起来,就这几天别再闹出事来了。让霍家带霍桑柔再去趟小觉庵。

章醇郡主听闻虢王府在蒲州的庄子遭盗匪了,心急如焚赶回娘家。

侯瞻逊折返回京,和父亲武襄侯爆发剧烈争吵。

宜春县主萧灼灼带婢女从家里溜出来,朱窅絜约她好几回,她想就再去见一面吧。

翁嫔在关雎宫外徘徊被发现,霍灵渠让她去看看小皇子吧。

大公主闹绝食,倪秀仪禀告过陛下,皇帝口谕,让贵妃看着办吧,霍灵渠遂率宫人去到大公主面前罚她知错前都不必再进食饮水了。

皇帝派人查是否有人在蛊惑大公主,查到昌隆侯的女儿,皇帝传个口信过去,让昌隆侯有空时来给他个解释,昌隆侯从太微宫出来,又得赶往皇城。

乐邑长公主进宫来找童年小伙伴唠嗑:“你听说滕王的事没有?”

乐邑怀疑最近是不是流行着魔:“端午之后,晏霁之不是着魔了吗,这两天好不容易他好像恢复正常了,滕王着魔了,不知道他要找什么,把滕王府闹得鸡飞狗跳,据说他恨不得想把砖瓦都敲碎来看看,也是忙得饭都没空吃了,就差不眠不休了。”

“滕王昨天有进宫吗?”霍灵渠问。

“他哪有那闲情,”乐邑摆摆团扇:“就他媳妇一个人把大公主送来的,我和他媳妇还在昭德门碰见了,昨天我们见皇兄时皇兄都还问了句,滕王最近怎么了呢?”

“或许是他们有很重要的事,太投入,所以外人看来像着魔。”霍灵渠感惜。

“可能吧。”乐邑靠近霍灵渠一些,掩唇道:“我婆婆这两天心情特好,好到,她走个路都能哼个小曲儿的那种,她这劲儿,我怎么看都像是她要搞事情了。”

霍灵渠神情有点微妙:“你打探过没有?”

乐邑否掉:“我怎么打探呀,薛述聪哥俩在倒是能打探,他们哥俩都不在嘛。”

霍灵渠安慰:“你婆婆应该也搞不出什么大事来,你放心吧。”

乐邑忧虑:“我觉得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可能更高。”

霍灵渠给她预防:“你不嫌跟着丢人就行了。”

乐邑长公主忒想白她两眼,霍灵渠怎么就这么会安慰人呢。

“宫里传,明天的宫宴办在景福殿,太缺德了吧你?”昌隆侯明天可在的。

“不是我定的。”霍灵渠捍卫自己。

乐邑没话了,霍灵渠倒想问问:“魏王和任家没断亲吧?”

“没,怎么可能,”乐邑抿口茶,嗤道:“任家就是想拿捏魏王,怎么可能和魏王断亲,这两天全在我长姐府上呢,说是要等那个任逍入晋王府之后再走。”

“晋王出京了。”霍灵渠忽然想到,乐邑随口应对啊。

“那任逍这月底入晋王府?”霍灵渠看她,乐邑撇嘴:“这任逍想表衷心都没地儿了,依我这小姑子兼弟妹的性子,让任逍吃糠咽菜都有可能。”

“按纤若你猜测,崇孝长公主能袖手旁观吗?”

“所以我觉得我这大姐拎不清呀,晋王妃能卖她脸面吗,除非魏王出面来跟我公爹谈,偏偏她和任家往死里得罪魏王。”乐邑长公主肯定道:“这任逍现在,魏王不管了,她入晋王府就是个死路,要么痛快死,要么被晋王妃磨搓死。

我公爹都跟女儿说了,不必在这任逍身上费心思,完全就是颗废棋了,魏王不会管了。看看最近,一个赛一个的好像在比谁心肠硬,我公爹看过英王和房副相的例之后一点不怀疑魏王能彻底不管任家的死活,何况任逍呢。”

话落,乐邑对上小侄儿委委屈屈的小脸,愣下,这是三皇子吧?

霍灵渠抬眸,眼前已跪倒数名宫人,大宫女禀告贵妃:刚刚,三皇子扒着关雎宫的门,既没有要进来也没有要走,奴婢们刚要来禀告,三皇子就跑进来了。

“我带三皇子去看弟弟,纤若你帮我应付楚昭仪吧。”霍灵渠抱起三皇子就走,乐邑真被她噎下,关雎宫外楚昭仪已经追来,乐邑摇着团扇,坐等着。

霍灵渠抱着娃找个荫凉地,仍然抱着他的:“你大姐找过你?”

小孩迟疑下,盯着眼前的霍贵妃,点点头。

“你和你哥哥昨天回来之后,你母妃有没有抱过你们?”霍灵渠直觉怕是没有,果然,三皇子瘪瘪小嘴泪眼汪汪几近要哭又倔强忍着,霍灵渠抚抚小孩的额头:“你父皇还在忙,待会儿等父皇不忙了,我送你和你哥哥姐姐去见父皇,好吗?”

三岁的小孩看这个霍贵妃好几眼,霍灵渠拥住小娃轻轻拍他安慰,小家伙鼻头一酸,昂过小脑袋扁扁嘴像是不屑,可还是忍不住倚靠着,悄悄抓住霍贵妃的衣裳。

二皇子下学堂,三皇子领着宫人们把哥哥带来关雎宫,楚昭仪又过来趟要接皇儿们走,霍灵渠没再回避:“他们想见父亲,昭仪愿意出面就带他们走吧。”

楚昭仪自己走了。

没想兴风作浪的太妃们看看戏,生活还是能有点悠哉的。

大公主是自己过来的,低着头跟霍贵妃认错,霍灵渠让宫人给她备膳食。

喻美人去找倪秀仪品茶,两个人虽然几乎没有言语,各自不言而喻。

皇帝直到火烧云烧红天边时才闲下来。

霍灵渠依诺,把三皇子和大公主、二皇子送过去,没有二公主,霍灵渠去看过二公主,小丫头吃好睡好玩好欢快得很,心大得随她娘,那就省了吧。

贵妃还提醒皇帝:这三个孩子有些不安,你别还火上浇油再吓到他们。

因而,为回报贵妃,是夜,皇帝又来关雎宫了,霍灵渠……

星月皎洁,银辉斑斑笼下静谧,嬴忱璧注视着襁褓中的幼子,注视得像在审视,霍灵渠蹙眉喊陛下?

嬴忱璧喟然长叹:“端午那天,老国丈跟朕说,小孩怎么会不懂呢?”

霍灵渠低头,嬴忱璧侧眸,似有疲意:“二皇子兄弟不能接受朕冷落楚昭仪?”

“你若一如既往的宽纵他们,不能。”霍灵渠叹息,对照是残忍,嬴忱璧笑:“所以只是将他们送出宫住几天,他们感受到父皇的威严,也就没什么不能的了。”

霍灵渠不语,嬴忱璧思量:“贵妃看,楚昭仪几时能振作?”

在皇帝看来,楚昭仪当下就是副不死不活的德行,否则何至于连才三五岁的孩子都安抚不好。

“楚昭仪这两天应该还没有抱过她的孩儿。”霍灵渠答道:“小孩子感受到身边的变化,心有不安,父母若珍视孩儿是应该尽他们所能把孩子的不安降到最低。”

“贵妃怀疑楚昭仪不会振作了?”嬴忱璧斟酌。

霍灵渠默认:“她怕是放不下她的自傲。”

嬴忱璧眼底锐利:“楚氏不会向皇帝低头,或者说,率先低头,唯有皇帝先向她示好给她台阶下,她和朕才有可能缓和。”霍灵渠没说话,皇帝凤眸微眯:“若是朕将她贬至五品,她是会振作还是仍旧不死不活?”

霍灵渠反问:“陛下在考量两位皇子?”

“是啊,楚氏若不能振作,两个皇儿当然还不如放在宫外养几年。”嬴忱璧很快想好:“朕就试试她吧,再降位,她若还那么不死不活的,就让她自己过去吧。”

霍灵渠捧茶碗喝茶,皇帝便问:“贵妃今夜还要带皇儿歇息吗?”

霎时一个激灵,霍灵渠想起还有事要谈:“陛下能否让庄太妃昏昏沉沉的过十天半月,把她打半死不活又不是庄太妃脑子废了,她清醒些估计又要不消停了。”

“确实。”就跟苍蝇似的了,是人都嫌烦,嬴忱璧爽快应:“朕和太上皇知会一声,就让鞠家做吧,这个月都让庄太妃昏昏沉沉的迷糊着,别再费脑子了。”

霍灵渠拓展道:“入小觉庵之后,庄太妃是不是心里挺虚的?”

嗯?嬴忱璧看向贵妃,霍灵渠若喃喃自语:“我觉得是啊,否则,微不足道的一点事,又是太上皇下的令,她怎么都想要做做文章呢?是她心里不安。”

“或许吧。”

夜渐深,皇宫金碧没入黑夜的祥静,星火阑珊,国都城迈进夜的滋补,几处街巷踩过轻微步履惊不醒墙角睡死的老狗,鸡鸣唤起黎明,日出,又是天高云阔的明朗。

皇帝四皇子的满月酒,因还要给南北铁骑接风,筹备得还算隆重。

宫宴前一个时辰,皇帝嬴忱璧传吏部晏侍郎。晏霁之到来,行过礼站过片刻,皇帝还专注眼前的奏疏没搭理晏侍郎,晏霁之自己找话:“陛下,雷刚回京了?”

“嗯,在陪太上皇说话。”嬴忱璧把刚在看的长单子往前一推,晏霁之上前接过,看过几行后直接跳往最后,嬴忱璧冷笑:“朕,可真是太小看他了!”

这是原江南总兵的家底清单,这笔款项入国库,迁民众入塞北的费用大半都有着落了。晏霁之把清单放回御案,是比他们预测的多许多,难怪皇帝生气。

“昨夜,原安西将领的家眷被转移,这会儿估计应该已经出京了。”嬴忱璧靠在椅背里整个人都显得怠懒些了:“霁之怎么想还是该派人盯梢?”

晏霁之反问:“陛下凭什么确定这批人一定没有用了?”

皇帝看着他没说话,晏霁之眼睑半垂恭维:“我才知道,你不是要圆满,你是闲得慌,你就觉得一切尽在你掌握,你闲得难受,非要可着劲儿作妖。”

嬴忱璧脸黑了:“滚!”

晏霁之平静递封信笺给皇帝,嬴忱璧没好气瞪他,接过信笺一看,手一松,信笺轻轻飘落在御案,嬴忱璧沉着脸,再没有等闲视之:“怎么收到的消息?”

“蜀王今早送来的。”

若这是对被皇帝揪出暗中蛊惑大公主闹绝食的回礼,不足一天,安排得过来吗?昌隆侯入京带着的女儿找上鞠太妃合作,算计霍贵妃和晏煦之,对,不是晏霁之而是晏煦之,就是还想让晏家内讧,这位朱姑娘还建议鞠太妃可以用姬太妃来掩护——

霍家绝不会让蜀王去北境,蜀王和姬太妃难道能忍?大可以把蜀王推在前头。

故,昌隆侯这女儿蛊惑大公主闹绝食就是个障眼法,她是想以此蒙蔽住皇帝好给她和鞠太妃的合作打掩护,把蜀王拖下水就是想给她同母姐姐报个仇。

晏霁之笃定:“昌隆侯不知道。”

昌隆侯怎么可能会想找蜀王。

“是三皇兄埋在昌隆侯身边的暗钉给这姑娘搭了把手。”嬴忱璧同意,但,仍然是怒:“你猜郢国公有数吗?霍家有没有收到过消息,朕对此还真是一点讯息都没收到,朕还真是不敢想臣下们把朕的皇宫当什么,这样肆无忌惮?!”

“人不会是昨天才和鞠太妃搭上线。”皇帝没有影射,就是生气,晏霁之懂,逐一答:“霍家应该和我家一样,今早刚知晓,蜀王告知的。

陛下实不必为那些个不知所谓的生气,昌隆侯刚算计过霍贵妃,若他再施同样的算计,如此明目张胆,除非他想明天就造反,是他这个女儿不懂。

这姑娘会自行其是,应该是建议没被采纳,她自觉此计甚好不想放过,昌隆侯没想到这女儿会这么放肆,他都否决了还敢自作主张。郢国公在置身事外,他不认为昌隆侯不知情,但此计于他大有裨益,最多搭进鞠太妃,他不亏。”

嬴忱璧气消些,嗯道:“昌隆侯居然会不知情?”

“所以,根本是蜀王的人在给这姑娘牵线搭桥。”晏霁之摇头:“郢国公是糊涂,他清楚此计对昌隆侯的危害,昌隆侯自己会不清楚吗,怎么可能还会施行这等计策,鞠太妃和兄长商议时他真该想事情有诡异,而不是打算好舍弃这个妹妹。”

“蜀王怎么会想多此一事?”嬴忱璧怀疑。

“顺手吧。”晏霁之没觉得奇怪,若他遇上这种情况,他也会想给搭把手。

“不,蜀王是意在鞠家。”嬴忱璧道:“鞠太妃卷进去还能撇得清郢国公,昌隆侯想拿鞠家做箭靶还在眼前,鞠家居然就能和朱家谈合作,蜀王是想搭给圣人看。”

“霍家和鞠家还有笔血债没清呢,蜀王,”嬴忱璧感叹:“蜀王是想给贵妃卖个好吧,也可能是致歉,毕竟他假充贵妃生母娘家的表兄,骗了贵妃。”

晏霁之想,是皇帝的猜测合理。

嬴忱璧端起茶盅抿口茶,神情扑朔:“蜀王会是出于什么心思接近贵妃,他既能令霍家帮他隐瞒又何不多瞒贵妃些时日,怎会又在端午痛快坦诚?”

半响没得到回应,晏霁之垂眸不语,嬴忱璧也不在意:“今天宫宴,蜀王会来,国师也随太上皇过来了。”

皇帝意味不明笑:“蜀王不爱热闹啊,来凑什么热闹?”

晏霁之还是没说话,嬴忱璧略过道:“若我们都没有收到消息,贵妃能避过吗?”

“能!”晏霁之似暂放刚才的沉思,言之凿凿,嬴忱璧看他,晏霁之浅笑道:“陛下看,孟怋乂算计霍贵妃时作甚是想从皇宫外运个男人进来?”

因为蒙骗的变数太大。

昌隆侯带儿女和姬汜入皇城,朱窅絜和朱縠艾都是第一次进皇宫,相比哥哥还有新奇,朱縠艾平淡、自在,莫说对皇宫的紧张畏惧了,她犹如回自家一般闲适。

太上皇在和风殿,昌隆侯把他们带去景福殿之后,就去和风殿。

他们是第一家到的,景福殿中还只有七八个零散的宫人,朱縠艾没有摆谱传唤,亲自向宫人要盘棋,宫人们给她把棋盘拿来,朱縠艾对姬汜道:“先生,手谈两局?”

姬汜随意地下棋,朱窅絜有点坐立难安,朱縠艾劝:“哥,你急什么呀?”

朱窅絜和萧灼灼昨天见面,没十句话闹崩了,萧灼灼又跑了,朱窅絜憋气得,昨天傍晚只能送信去道歉、表达自己的苦涩,以及若她非要断,今天他们告别。

“我问她是不是移情晏霁之了?我肯定要这么问吧。”朱窅絜想要求认同般略有急切,偏萧灼灼指责他不可理喻,朱縠艾应和:“肯定肯定,你好好跟她告别吧。”

朱窅絜忐忑:“你说她会不会移情晏霁之?”

朱縠艾反问:“那你觉得这英王世子有什么比得过你的吗?”

姬汜搭腔:“长得很英俊。”兄妹俩看向他,姬汜打击:“长得比你哥高,比你哥挺拔,比你哥英俊,而且是英俊很多,比美男子嘛,你哥跟人家没得比。”

朱窅絜脸黑了,朱縠艾无奈:“先生?!”

姬汜乐呵道:“好好好,不要生气,咱们要正视自己,才能勇往直前嘛。”

萧灼灼进殿来,朱家兄妹和姬汜同看过去,八目相对间,萧灼灼瑟缩下,转身往外走,朱窅絜当即去追,朱縠艾收回视线,姬汜摆颗白棋:“有带金叶子吗?”

朱縠艾没反应过来,以为是姬汜想要,就扔出袋金叶子,姬汜指指这座殿里的宫人,朱縠艾笑起来,拿起这袋金叶子去‘封口’。

自然,这金叶子一送,没多想的宫人全都要多想了。

景福殿的消息先后传进皇帝、太上皇、皇太后和霍贵妃耳中,霍灵渠一边派人去寻宜春县主的踪迹,一边派人去候着她堂姐和堂姐夫,见到她堂姐就请过来跟她会合。

霍舒窈和萧耿烨随关雎宫的大宫女来到清凉殿西边的假山上时,皇帝、贵妃、霍海啸、晏霁之、霍雄鹰都在,霍雄鹰是殿前侍读嘛,常在陛下左右,他大哥来找皇帝,晏霁之又闹着陛下请贵妃来,他们去看个热闹,他当然跟着一起来了。

宫女告退,晏霁之知会:“已经以你俩的名义通知萧耿裕了。”

霍舒窈在不远处一株芙蓉花树下找到萧灼灼,目测,大概相距二十多丈远。

“什么情况了?”霍舒窈揣着小心问。

“握过手了。”霍雄鹰吐槽:“拉拉扯扯、纠纠缠缠的,真不嫌酸。”

萧耿烨脸有点黑。

芙蓉花树下的告别其实已近尾声,萧灼灼眸微红、心戚戚,她的情窦初开,五年的少女情怀就要放下了,终归是难受,朱窅絜说:“灼灼,让我最后抱抱你。”

萧灼灼跟他拥抱,朱窅絜想再亲亲她的额头,她闭上眼睛。

然,花树下的唯美画面经过二十多丈远,休说唯美了,做堂哥的脸比锅底黑,霍雄鹰都要扭头不看。

霍舒窈狂摇团扇:“萧耿裕来了没有?”

霍海啸答:“肯定在了,但这种场合怎么好出来。”

嬴忱璧垂眸,明白了,英王没有和萧家结亲的意向,萧灼灼有相好,谁知道俩人背地里有多少不规矩,没有捅破就相当于萧灼灼没有污点,接着这种媳妇,且不论要受多少嘲笑,自家都膈应得够了,至于么,谁家还能找不到个媳妇?

所以,知情的外人,除他以外,大概都懂得晏家是懒得理会。

嬴忱璧自嘲,他竟一直觉得英王和晏副相是有意向的。

花树下的两人各自离去,霍舒窈要出面被霍灵渠拦住,萧耿烨要去追被晏霁之稍留下:“假若你叔叔家还有意向想和晏家结亲,帮我回绝,成吗?”

萧耿烨喘着粗气点个头就走,晏霁之道:“他回绝不掉。”

皇帝和霍家四兄妹唰的下齐看他,霍雄鹰反对:“不可能吧,刚刚都亲上了。”

晏霁之目有炯然,似轻描淡写又似讽刺:“不是有霍贵妃的例在前么。”

霍舒窈莫名被噎下,霍雄鹰还是不信:“这怎么能一样呢,我三姐的过往是敞亮的,是天下皆知我三姐曾经是你的流光姨娘,陛下不介意、自愿册封贵妃。他们萧家可是把萧灼灼有过相好死瞒着想以她没有污点来给她挑夫家,完全两回事嘛。”

霍海啸翘翘嘴角:“是啊,你都懂。”

被老兄噎得呛不回去的霍雄鹰给大哥记笔小黑账,萧耿烨一回来,就拽着姐夫问情况,萧耿烨沉着脸没说话,霍雄鹰难以置信:“不是吧,还回绝不掉?”

霍舒窈面色难看:“耿裕真的拿贵妃的例来顶你了?”

萧耿烨转过脸低头默认,霍雄鹰顿时噎得慌,这是姐夫的叔叔家,还不能骂,难受啊。

霍舒窈被气笑了,晏霁之莞尔:“舒窈,你看萧耿裕有多疼爱妹妹呢?”

“啊?”霍舒窈没懂,晏霁之弯弯唇:“比如,萧灼灼若不想嫁人,她的兄弟们能不能同意?”晏霁之转向萧耿烨注视:“你做堂兄的,你看你这几个堂弟,萧灼灼这几个亲兄弟能不能在妹妹不想嫁人时不勉强她嫁人,养妹妹到老、呵护到死?”

萧耿烨忽然心里没底,含糊道:“一家人有多疼爱灼灼有目共睹。”

“前提是,他家还为人称羡、而非被人指摘吧。”晏霁之一针见血道:“你堂弟,萧耿裕他懂不懂得尊重人?以他的自得,他能接受他家一样有瑕疵吗?

他当前还能漫不经心是因为萧家有底气能让萧灼灼蹉跎几年,但若萧灼灼一直不嫁人,被人指指点点,萧耿裕他还能漫不经心吗,还能保住对妹妹的疼爱吗?”

萧耿烨头疼,头疼得想挣扎:“这么些年,你对灼灼难道——”

“你们的确是一家子!”晏霁之冷下脸走掉,霍灵渠沉默下,第二个走掉,霍雄鹰差点都想怼这姐夫了,刚刚他们都看见了,居然还能问出这种话来?

有病吧!

霍海啸让妹妹和弟弟先走,霍舒窈淡定地带霍雄鹰走人。

嬴忱璧在第四拨走,不怕追不上贵妃。

霍海啸严厉的盯着妹夫:“人家刚刚都把尊重甩你脸上了。”

萧耿烨不想受这种批判地对抗:“大哥,霍家都给贵妃把中宫的路铺通了。”

“所以呢?”霍海啸怫然发笑:“所以晏霁之莫非还能比嬴忱璧金贵,嬴忱璧都能接受霍灵渠做继后,晏霁之有何接受不得萧灼灼,你、你们,是这个意思吗?”

萧耿烨想默认又嫌扭捏,还是出声应:“是!”

“那么你看不见贵妃进宫前的过往尽人皆知吗?”霍海啸虽怒,教育意味也溢于言表:“你堂妹萧灼灼有相好只想把晏霁之当踏板是早已满城风雨吗,不是萧家往死里瞒、知情的人家帮着瞒吗?

台面上,萧灼灼没有污点,可萧灼灼是没有污点吗?

人家刚刚才在你面前亲热过呢!

大家明着来,寡妇、拖儿带女的寡妇、从良的妓女,都可以谈婚嫁,前提是别瞒着,可你叔叔家呢,连最基本的坦诚都没有。

四年前晏霁之把萧灼灼有相好揪出来,你叔叔家居然还能放任萧灼灼来京时住在晏家,什么意思?想耗个几年,萧灼灼和情郎断掉就当朱家不存在,再逼晏家就范,这是想结亲?这是故意恶心人吧!晏家是要靠萧家活还是是收破烂的要被这么糟践?

当然,你情我愿,什么都好说,可晏家愿意吗?

陛下自愿册封贵妃,想把继后位给贵妃,你看不懂。晏家对萧家,晏霁之连一点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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