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贵妃多后盾》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出游是能放松的事儿。
滕王原还愤懑,沿途赏过风景,心情渐舒,来洪州看过两处热闹,兴致起来了,不必谁再捧着,他自己就蹿出去了。
走过个题诗卖画的小摊,汪撷姑娘想给她的秋扇添两笔色彩,晏霁之让两位姑娘自便,酒靡儿和汪撷谢过,带丫鬟退去路旁。
是府尹邀请钦差,洪州有一名胜,年前塌毁,上月重修竣工,府尹特办酒宴与众畅饮。这会儿是青山县县令陪着钦差在城中小逛。酒靡儿和汪撷目送钦差走远,去诗画摊前,反而是酒靡儿选柄秋扇,汪撷姑娘让摊主给她糊几个漂亮的纸鸢。
行至石桥,晏霁之让大家各自赏玩去吧,不必拘着。
滕王利落的去找小吃摊,县令没走,好奇问:“大人为何要来洪州,这样轻易妥协?”青山县令也是二十多岁,府尹觉得年纪相仿容易聊得来,故而是让他陪着。
晏霁之未语。
青山县令沉默下,拿出红布包裹的古玉呈给钦差,晏霁之看向他。
“卑职辖下有两家人打官司,两家素有纠葛,前些天一家将另一家的儿郎给打了,被打那家宣称他家少爷伤重唯恐不能再下榻,他家不依不饶又和城中大户有些亲戚,下官无能,这是苦主的家传古玉,送去当铺压价太狠了,苦主想求钦差能否一千两买下?”
晏霁之道:“你给的建议?”
县令大方承认:“是。”
晏霁之注目他,县令折来根枝条,拿枝条在青石板写下一个字:地。
“你请人去做个和事佬吧。”晏霁之做主道,县令俯身作揖,谢过钦差后告退,晏霁之站在石桥凝望,天空飘来鲜艳夺目的纸鸢,滕王捧着两袋炙羊肉走近,给他一袋。
晏霁之推开滕王的手臂,滕王数落:“瞎扫兴。”
看过几处景致,他们去赴酒宴,观宇楼前甚是热闹,钦差到来,都聚在观宇楼前相迎,有人提议请钦差给这重修的观宇楼重新题名,大家纷纷响应,晏霁之却之不恭了。
晏霁之略沉吟,莞尔道:“滕王阁,如何?”
滕王:“……”
大家大乐,赞美和鼓掌热烈响来,女眷们亦忍俊不禁,滕王害羞了,指责他:“你你你,你想耍风流调戏姑娘去啊,还揪着我来寻开心,太不道德了你。”
众人又一阵大笑。
晏霁之提笔落字,写罢,两个小厮轻抬横幅退下,与宴众人往阁楼走,晏霁之避过热闹去到高处眺望,滕王转过圈还是跑来找他,看着眼前开阔的水面,好像波涛在他心里澎湃,忽有声音传来:“大人为何要来洪州?”
两个钦差看过去,是城中大户葛老爷。葛老爷走近,微笑道:“大人看,您带的这两个姑娘?跟在您身边沾着您的光,大家都会捧着,可她们又是怎样想钦差你?”
没有回应,葛老爷自问自答仍有其乐:“志大才疏,扬州,坊间私下都传遍了,连青楼老鸨都敢妄加嘲弄,大人这一退让,将来怕谁都要敢在您面前指三道四了。”
“多谢告知。”晏霁之逐客。
葛老爷拱手告辞。消失在他们视野了,滕王不悦呱噪:“一群坏人。”
晏霁之失笑,晏诺禀告,纪荷净找,晏霁之点头,晏诺去请,滕王怪异,他怎么会来?纪老头送伞,不远千里从扬州追来:“拿着吧,我从不欠账。”
滕王莫名发闷,晏霁之握着这把铁伞,谢道:“我们也明早离开,一起吧。”
纪荷净随意摆摆手:“行吧。”
钦差一行人住在府衙,入夜,晏霁之独在屋中煮茶,茶水煮沸了又倒掉,再煮,一遍、两遍好几遍,他有些疲乏才停,把霍海啸让他带包福州的茉莉花茶回去的信放碳火上烧了。晏霁之闭目冷静,又把随身佩剑拿来擦拭,静待来客。
万籁俱寂,柳丝缘抱着熟睡的大侄儿进屋,谢英王世子搭救之恩。
晏霁之没多言让柳姑娘去休息吧,柳丝缘告辞,顾效进来,晏霁之看着他的荷包,嘱咐:“明早,我南下福州,我就不见滕王了,你帮我和滕王说吧,让滕王回扬州就把那两位姑娘送还给蓝遂;再告诉滕王,十月,朱存焳就要造反了。”
“非去福州不可吗?”顾效望见他的荷包绣着两个字:骗子。
“放心,防身武器都备下了。”晏霁之注视着荷包,仍未抬头:“我要和臧芣缄见一面,沿海若能守住,能不丢就不要丢,还有百姓们撤离,海禁,越是紧急越不能乱。许多事了,不去不行,你也早些歇息吧,战事一起,你有得累了。”
顾效按按他的肩膀,往外走去。
翌日寅时六刻,天还黑着,晏霁之策马南下,一个时辰后,在京畿的虢王带着个儿子和恒山王悄悄乘车出城,皇帝嬴忱璧得信,登皇城楼远望。
“昌隆侯有派幕僚来,恒山王是被绑走?”霍灵渠登高,看咫尺天涯。
嬴忱璧嗯声,霍灵渠若怅然:“恒山王会想伺机回来吗?”
“若昌隆侯吃败仗,他会有很多牢骚,但若昌隆侯但凡有一胜,他应该就会很兴奋。”
不情愿还能有虢王的可乘之机被绑走?不情愿,虢王见都休想见得到他,昌隆侯派十个幕僚来都没用,不过是恒山王自己跃跃欲试很窃喜又拉不下脸才会是被绑走罢了。
嬴忱璧估测:“立冬?他们两个大概能在立冬前一两天抵达朱家,三千里,赶半个月,昌隆侯对他们两个应该都没有脾气,能到就行了。”
霍灵渠抿抿唇说:“薛家要举家离京回老家守孝,太上皇会相信吗?”
“眼下事多,圣人没闲心思,应该能吧,显国公不想赌也正常,走了才能和晋王断。”皇帝告诉贵妃:“庄太妃让晋王派杀手,显国公若执意要走就让薛家死。”
霍灵渠轻轻摇头:“这都是在帮显国公了。”
皇帝应:“是啊。”
许多人是意外显国公这么放得下?在薛家自家,乐邑不想走,薛述嘉也不想走,他对他祖母病逝都还没回过神来,他之前离家时祖母身体还倍儿棒,怎么还没两个月会突然病殁?平原大长公主最直接,不走!结果平原醒来时,薛家早出京城了。
薛述聪给他娘送碗参汤让老娘沉沉睡了两天。
“你妹妹还在京里呢,她还怀着孩子呢。”平原真生气了:“她和晋王现在处境那么差,你让她一个人大着肚子又带着孩子、娘家人全走了怎么过呀?”
“停车,掉头!”平原怒道:“你们不回,我自己回,我一个人回去。”
“您且息怒,我告诉您答案。”薛述聪走出车厢,让乐邑扶着母亲跟他去路边空旷处,薛述嘉跟过来,薛述聪低头曝出:“庄太妃与郢国公有染。”
三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薛述嘉懵道:“大哥你说什么呢?”
薛述聪吐露个更严重的情况,三人若天旋地转,平原跌坐泥地上,乐邑好像手被扯脱力感觉自己也要倒下了,平原大长公主想到什么,急急抓住儿子,显国公走来,薛述聪带媳妇和弟弟走开,平原看着他,抱着丈夫哭得心如刀绞,老天啊……
乐邑走过几步,猛然抓住薛述聪问:“我母妃?”我母妃会受牵连吗?
薛述聪未语,乐邑红着眼睛跑回车厢里,双手捂嘴巴,无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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