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宁猛地刹住脚步回头看过去,就见徐兆林被几个黑衣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不远处,何容津抄着口袋站在那,嘴里叼了一根燃了一半的烟,整张面孔都隐没在袅绕的雾气里,让人看不清表情,只能从他的动作里,看出他正垂眸看着徐兆林。
“谁给你的勇气提我妈?”淡漠至极的一声,带着嘲讽,他把烟直接弹在徐兆林露出来的半边脸上。
徐兆林动不了,脸上顷刻间就烫起个水泡。
不过比起被反拧肩膀的痛苦,这点疼都不算什么,他奋力抬眼想要看清何容津,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我真的不想这么做的!是你手段太过决绝,我做什么项目,你跟什么项目!打着投资的名义架空我。四平的项目本来就是我的,你说要就要,我一个屁都不敢放!”
徐兆林喊的脸红脖子粗,眼神愤愤,“工地上闹鬼的事儿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差不清楚就直接下我的股份!你是真一毛都不准备给我留啊!我可是你亲舅舅!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妈都是我的亲姐姐!你这样,就不怕她九泉之下不安嘛?”
何容津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嗤笑出声,“她九泉之下,只会不安我没早点送你下去。不然,你连杀手都敢买,怎么还能让我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呢?”
别说徐兆林,连站的远远的赵青宁都被阴森森这一句激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她从进何家门的时候,就知道她这位已经故去的婆婆,是全家的逆鳞。
何容津听不得。
徐娇这个后妈,更听不得。
她更不会瞎打听。
毕竟,豪门秘辛知道的太多,那都是要被灭口的存在。
她跟何容津这种关系,犯不着她为了个已经逝世的人送命。
所以直至现在,她都不知道何容津的母亲姓甚名谁,什么来历。
现在徐兆林却说,他是何容津亲舅舅?
那徐娇岂不是……
赵青宁咕咚咽了口口水,不敢沈想,也不敢继续听,悄悄往边上挪腾脚步想要躲开。
但何容津显然没准备避讳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徐兆林,“我妈要是知道她最疼爱的弟弟,在她尸骨未寒的时候就换个妹妹送到了姐夫床上,还算计她儿子的性命,想要吃绝户,九泉之下会更不安。”
他们怎么敢提她的?
何容津眼神里带了几分狠厉,“给你两个选择。”
“要么,你去给我妈赔罪。”
“要么,你跟他们,一块去给我妈赔罪。”
翻译过来就是,
要么你去死。
或者你们一块去死。
徐兆林眼眶发红,喉咙里粗重的喘息一声重过一声,半晌,忽然笑了,“你冤枉我可以,横竖成王败寇,我该死。但是这事跟娇娇没关系,她这些年对你,无愧于心!”
何母出事的时候,何容津才七岁。
这么小的孩子,脆弱的跟个鸡崽子似的,能做什么?
可不想二十来年风云变幻。
当年那个孩子长成了一头狼。
徐兆林胆寒之余,又觉得理所应当。
那个人的孩子,怎么甘为家雀?
“放心,你都会狗急跳墙,她是不是问心无愧,我有的是机会知道。”何容津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示意手下人把他拖走。
徐兆林被拖出去几米才反应过来,情绪激烈地挣扎,“何容津!你故意的!你这个疯子!疯子!你就跟你妈一样,是精神……”
他话没喊完,就被拖着他的人抬手一个用力,直接卸掉了下巴,只留下几句无用的哀嚎。
走廊里重新安静下来,何容津心烦气躁,抬手把领带抽了,攥在手里。
一抬眼,就瞧见贴着走廊拐角,差一点就能消失在他视野里的娇俏身影,因为穿着高跟鞋,想要控制脚步声,抬腿的动作略显滑稽,像是一只偷腥的猫。
哪儿还有昨天从天而降的英勇和无畏?
何容津靠墙站着,坏心眼的等着她转过转角的前一秒,忽然开口,“宁宁,你去哪儿?”
赵青宁五官几乎要簇成一团,一个箭步窜到另一边。
结果……
前方是一堵墙。
她在心里暗骂酒店的室内设计师,吃饱了撑的这么深的回廊,连幅画都不挂。
她想找借口都找不到。
只能讷讷回过头,看到何容津,认命地扯了张笑脸,挥手跟他打招呼,“饿了吗?要不要一起去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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