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而过,又过了半个月。
束玉绾正陪着月儿玩,见大哥束玉扬过来的时候,神色匆匆,脸色难看。
惊讶道:“大哥?这是怎么了?”
“玉绾,太子中毒了,昏迷不醒。”束玉扬尽量平静的说道。
束玉绾手中布老虎松了松,差点掉到地上,又重新被捏紧:“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日,这几日我就不来看你了,安排护卫守好门户。”
“我先回府了。”
月儿不明所以,见舅舅今日没抱她,拉着束玉扬不让走:“舅舅,舅舅~”
束玉扬勉强扬起笑脸,抱起月儿:“月儿乖,舅舅今日有要事,过几日给你带好吃的。”
束玉绾从束玉扬怀中把月儿抱过来:“大哥,你快回去吧。”
束玉扬点点头,便快速离开了。
月儿扯了扯束玉绾的头发,把发愣的束玉绾拉回了神。
这是怎么回事?
这才过了一年,明明应该是六年以后才会出现的事情啊,怎么会提前这么多?
难道她改变了一些事情,导致后来的变化如此大?
还是说,太子这一次中毒,并不是六年后的那场剧变?
束玉绾想不清楚,心中十分担心。
但她现在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等
皇宫中。
沉闷的气氛压得人透不过气,就连皇上身边的洪公公都僵硬的站在一边,不敢说话,承乾殿的其他小太监更是呼吸都尽量放缓,免得叫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太医院院首领着一帮太医跪在下面。
“太子究竟什么时候能醒?”皇上沉声问道。
院首陈情站出来,答道:“不出意外,明日应当能醒了。”
皇上神色松了一些,点了点头道:“好,既如此都去东宫守着吧,务必保证太子安全无虞。”
“臣遵旨!”
一帮太医齐声应下后退出了承乾宫。
皇上又转头,冲洪公公道:“查出来了吗?”
洪公公赶紧从刚刚缩着的位置站出来,回道:“是东宫典膳局一个叫陈金的一个小太监,趁人不备,把毒下到了太子的膳食里。”
皇上寒声问:“谁指使的?”
哄公公跪了下来,低声道:“这个小太监,似是跟张贵妃有些联系,这一次是不是张贵妃指使的,还没有确认。”
张贵妃也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在皇上心中,一直都是温婉贤良的,这么多年了,不争不抢的,皇上没有立后,从元后去了,后宫便一直是张贵妃在打理。
皇上的脸色在听见张贵妃之后,便有些难以琢磨:“继续查。”
“是,皇上。”
洪公公也不敢说什么,不论是太子殿下,还是张贵妃,跟皇上的情分,都不是他可以置喙的。
待洪公公也退出去,安排人去做事的空档。
皇上坐在龙椅上,良久,叹出一口气来。
终究,都是要争的
到了第二日。
一众太医跪在东宫太子的床榻不远处。
皇上坐在太子床边,怒道:“陈情,为何太子还没有醒?”
陈情头冒冷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回皇上,太子的脉象趋于平稳,毒也清的差不多了,身体应当无大碍,大约是毒素伤了内里,还需恢复。”
皇上听到毒素已清,安心了些,问道:“那太子究竟何时能醒?”
“今日晚些时候,或者最晚明日,应当会醒过来的。”
然而,到了第三日,太子仍旧未醒,只能靠强灌一些汤水来维持生机。
一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东宫之中,众人呼吸起来越发的压抑
“你不是说最晚今日,太子就会醒来,太子为何还没有醒?再找不出原因,你这个院首也不必做了!”
陈情只能苦哈哈的低头请罪。
他实在想不出来,为什么太子还是没有醒。
皇上烦躁的摆了摆手,继而冷冷道:“去吧,不用跟我请罪,太子要是有个万一,太医院就跟着陪葬吧!”
陈情跟一众太医颤颤巍巍的去探讨对策去了
而洪公公这边,还守在慎刑司:“还没问出来吗?”
慎刑司的统领太监低着头:“刚才上大刑,陈金没受住,死了...”
洪公公嚯的一声站起来,指着统领太监:“你想死啊!你知不知道这个人证多么要紧!这么多年的经验了,你竟然能把人审死!咱家看,你这颗脑袋是不想要了吧!”
慎刑司的统领太监欲哭无泪,赶紧跪下道:“洪大监,我真没做什么呀!我也不知道这个小太监底子这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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