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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 13 章

小说:

守寡后被亡夫的宿敌占有了

作者:

森木666

分类:

穿越架空

楚常欢在寝室里待了足足三天,其间从未踏出过房门半步,整日少言寡语,连饭食也吃得愈来愈少。

姜芜见他又坐在槛窗前望着芭蕉发呆,心里不禁泛酸,几步走近了,递给他一碟尚有余温的松黄饼。

松花清甘,蜜香浓郁,本该是楚常欢最喜之物,但他却瞧也不瞧。

好不容易养了一点肉,短短几日又消瘦下来了。

姜芜眼眶湿润,对他道:你生王爷的气,不该作践自己的身子。

楚常欢好半晌才回应道:“我不饿,你出去罢。”

姜芜强忍泪水,将松黄饼置于他身旁的小几上,起身走将出去。

不多时,身后又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楚常欢恹恹地道:“你怎么又来了?”

脚步声停顿下来,几息后方才靠近。

余光瞥见一抹紫色衣角,楚常欢下意识抬头,便见梁誉正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手里不知拿了何物,鼓鼓囊囊一大袋。

楚常欢撇开视线,不再去看他。

梁誉在另一只蒲团上落了座,并将手里的布包解开,一堆器物哗啦啦散开,琳琅满目,流光溢彩。

“嘉义侯府的财帛都充归国库了,流入鬼市的并不多。”梁誉道,“这些都是你的东西,我替你买回来了。”

桌上这堆东西,大多是顾明鹤为讨他欢心千方百计弄来的,但楚常欢早已玩腻,没放在心上了。

他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并无半分喜悦。

梁誉颦蹙眉头,问道:“不喜欢?”

楚常欢道:“以前喜欢过,现在不想要了。”

梁誉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久久未语。

楚常欢不想再看见他,遂起身走向床榻,脱了鞋履和衣躺下,朝里侧睡着。

梁誉静坐半晌,旋即来到妆桌前,轻轻打开了棱花镜旁的木奁。

碎裂的玉簪仍被包裹在锦帕里,纵然是手艺高超的工匠也无法恢复它的原貌。

恍惚间,梁誉又想起那年出征前,楚常欢将一只绣囊塞进他手心,满目担忧地道:“靖岩,战场上凶险莫测,你把这个带在身上,可护你平安。”

他想,倘若那时自己接了绣囊,而非将它掷地,今时今日又当如何?

梁誉的胸口莫名发涨,泛着疼。

他将碎玉重新收放妥帖,转身来到床前坐了下来:“两日后陛下携群臣前往大名府天鹿苑春蒐围猎,你随我同去罢。”

楚常欢没有吭声。

须臾,梁誉又道,“那日是我不好,不分青红皂白毁了你的玉簪。”

楚常欢仍旧未回应,梁誉踟蹰良久,接着道,“你不是一直都很在意顾明鹤的死是否与我有关吗?”

楚常欢闻言,立刻坐起身,一瞬不瞬地看向他。

梁誉强压住心头的不快,语气平和地道:“当初他率领三万邺军在红谷关遭遇伏击,凭他的本事,突出重围并不困难。然而军中出了叛将,致使他身陷重围,孤立无援。”

楚常欢眼里蓄了泪:“你怎么知道?”

梁誉道:“近来朝中暗流涌动,长江春涝致灾,陛下发拨粮饷时牵出了一桩贪墨旧案,寇相顺藤摸瓜,查出了受贿官员有半数是杜怀仁的党羽,其中一人名唤高芚,原是蔡州知州,后晋升为河南府通判。

“高芚有勇有谋,擅用兵阵,昔年胥王政变、囚困幼太子与皇后时,高芚便是营救太子的功臣之一,其后又随顾明鹤的父亲北御大夏,立了军功,此后一直为他们父子所用。

“岁初的平夏之战,高芚为游击将军,协同主帅作战。而红谷关一战,高芚也在其中,除他和两名先锋队正之外,另几名将军与顾明鹤俱都战死。”

楚常欢颤声道:“你如何判定他就是害死明鹤的人?”

“我只是怀疑,并不肯定,寇相还在暗查此事。”梁誉道。

楚常欢闭了闭眼,泪水成串滑落:“就算是他又如何呢?明鹤已经死了。”

梁誉有些后悔将此事告知于他了,这仿佛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提醒他楚常欢有多爱那个死了的人。

未几,楚常欢问道:“那明鹤通敌叛国之事是否也是遭人构陷?”

梁誉冷漠地道:“尚未可知。”

楚常欢抹净眼泪,复又躺了回去。

两日后,春蒐围猎,庆元帝携群臣前往大名府。

此番春猎,梁誉原是没打算把楚常欢带在身旁,一来他体弱,不宜车马劳顿,二则春猎人多眼杂,恐暴露了他的身份。

但经由玉簪一事后,楚常欢肉眼可见地沉郁下来,整日整夜地把自己关在房中,长此下去身体必然吃不消,梁誉心中愧疚难安,故而有了此决定。

大名府远在千里之外,车马行进缓慢,两日后方才抵达。

步入天鹿苑行宫后,楚常欢当即摘下帏帽,迫不及待地饮下两杯温开水解渴,气色似乎比在王府时更差了。

梁誉问道:“身体可有不适?”

楚常欢摇了摇头。

梁誉又问,“肚子饿不饿?”

楚常欢仍在为那日的事怨恨他,但这会儿确实有些饥饿,于是淡淡地道:“我想吃松黄饼。”

梁誉便依了他,命人取来一碟松黄饼,并一盅鸡油薏米羹。

松黄饼是楚常欢的心头好,无论吃多少都不厌,不过这鸡油薏米羹略有些腥腻,他仅吃一口就推开了。

梁誉倒也没强迫他,命人撤走碗碟,待他休憩片刻后便着人备了热汤供他洗沐。

傍晚,御厨传膳,梁誉独自去往行宫正殿,囫囵吃了一碗饭就离席了。刚穿过花园,寇樾就紧步追了上来,口里不住念叨着:“表哥,你慢些,等等我!”

梁誉顿步,回头看向他:“何事?”

寇樾嘿然一笑:“你近些时日和我爹忙于肃清毒瘤,无暇他顾,如今来天鹿苑时又寸步不离地陪着表嫂,想见你一面真是难如登天。”

一面说,一面从襕袍衣襟内取出一幅短卷仔细展开,“这是我六天前从一位高丽商贩手中所购之《列女图》残卷,乃六朝四大家之一的长康先生所作,烦请表哥掌掌眼,辩其真伪。”

梁誉问道:“你每月俸禄多少?”

寇樾不明就里,如实应道:“贴职钱四十贯、米二十石、面五石、绢八匹、罗一匹、冬棉三十两。”

“这画多少钱?”

“整一百两。”

话毕,寇樾幡然醒悟,“依表哥之意,这画是长康先生的真迹?!”

梁誉道:“你每月的俸钱都用来买古玩了,不打算娶妻生子?”

寇樾笑呵呵道:“古玩令人愉悦,妻儿只会教我头疼,可比不得表哥你,娶了个风华绝茂的娘子——对了,我还未见过表嫂,不知表哥能否引我一见?”

“不能。”梁誉斩钉截铁地道。

寇樾嘟囔了一句小气,随后便收妥画卷请辞了。

目下天已黑尽,梁誉回到行宫寝室时,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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