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奴家不知这些草苗为何会枯成这样?!”
何糖鱼好歹也是给了庄子的租借钱,如今来找他要说法,竟也有了那么几分脾气。
“公子,生意讲究一个诚信,您这土地似乎是有些问题!”
“既然这其中还有不曾解决的问题,那便不应该用这些东西来交易!”
她面上满是气恼。
想到这个结果,又猜到被那位大人发现,会有怎样的后果,一时间她只觉得自己的涵养和一切都离她远去了。
皇甫青听到这话也只是一脸疑惑的抬起头来。
“你拿着这东西来质问本公子?真是可笑。”
他先前在此处小憩,似乎对于这些东西没有半点兴趣,很快便将覆于脸上的书本扣了回去。
何糖鱼不依不饶。
若是这些草苗的死去没有一个交代,那位大人绝对也不会放过自己!
既然左右都是一条死路,他倒不如跟这个人死磕到底!
然而,皇甫青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也只是觉得麻烦不已,这小妮子果真是一日不长教训,就当自己天下无敌了。
他当然不可能真的让这群人把那害人的东西种出来,好歹在这方面他也是有自己的底线。
“你这小妮子,莫不成真当本少爷的脾气是好的?得了,带着你的人跟本少一起过来。”
皇甫青似乎是对此事极为不耐,随后也一招手让人跟着。
何糖鱼将信将疑,同皇甫青一起去了土地上,便见他不知从哪里弄了铲子,让人去种地。
“你且瞧着,这东西,再种个两三年都不会像你们那样烧!”
“分明就是你带来的东西有问题,如竟怪罪本少来了。”
一面说着,皇甫青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
眼看那边种了一亩草苗,他挥挥手,直接走了。
何糖鱼偏偏就不信这个邪,一直盯着那株草苗长啊长,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直到皇甫青两日后回来,见他种的那草苗依旧茁壮生长,也不由得笑的开心。
“这会儿,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被他这如刀削一般的目光盯上,即便是旁边的几个被雇过来的短工,也感知到了莫名的恐惧。
“看来你们今日是说不明白了,也罢,总也要让你们死的明白。”
他一边说着,不知道是从何处拿了一个锄头扔给旁边的追风。
“你只管去把那东西拿来,让这位姑娘好生看看。”
随后追风去地里扯了两株草药过来。
眼看金阳叶草根枯黄发蜡,而后来种的那豆子却长得茁壮,沾着不少泥土,何糖鱼整个人都懵了。
所听为虚,所见为实,她亲眼看见这些东西之后,一时间竟然也对自己的眼神产生了怀疑!
“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满头雾水。
随后就听到皇甫青一声嗤笑。
“你连水土不服都不明白,本少爷看来你的草还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就送回什么地方去吧!”
一听这话,何糖鱼顿时愣住了。
她倒是知道这件事,但却不知道这金阳叶竟然会在这个地方睡土不服!
可偏偏自己所能找到的庄子,也就只有这一处。
若是在此处种不了金阳叶,又能如何?
她越想着,便是冷汗直冒。
万万没想到,最后竟然输在了水土不服上!
“这庄子看的是与奴家无缘了,先前那些钱财,便算作奴家与公子交往的见面礼吧。”
给出去的钱自然没有收回的道理,何况何糖鱼也需要同那个一位小公子交好。
她只能回去同那位大人说明,如今麻烦的便是等他回去之后来往的商客还需继续处理手中要事。
眼看何糖鱼一脸灰色的离开,皇甫青转去了庄子里,换了一身行头。
他便是在见到何糖鱼的时候就有所猜测,这些人既然如此大胆,背后定然也是有人推波助澜。
毕竟这金阳叶从前可不曾在这大江帝国中出现过。
想起那从恶人谷来的阿虎,皇甫青不得不怀疑是西德州那群人在背地里搞了名堂。
哪怕天下会之中也有人包藏二心,何况是那种恶人群聚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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