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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 情欲②——恶鬼代...

小说:

满级天师是猫咪[玄学]

作者:

甜竹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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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欲……?

这番话乍从好友口中说出,刘婧眉头一跳

什么情况?不是找黑猫看撞邪之事吗??

接收到好友疑窦的目光贺红玉脸色微讪;

纵使她不畏人言,但要她一本正经地当着好友和两个陌生人的面颇为严肃地剖析自己生理上的欲望难免让她不知如何开口。

好在召唤出来的两位神秘之士都没有流露出异样或是轻蔑的神情抚平了她心底淡淡的羞耻。

贺红玉缓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她先从今晚的遭遇说起——

作为中和集团的首席执行官贺红玉要负责一整个大企业的项目运行不可能像网络小说中的霸总那样闲适,大多数时候都是忙得脚不沾地比很多员工下班都晚。

加上自身的绯闻事件发酵引起了一系列影响她晚上还请了新品相关负责人和律师吃饭,详谈业务敲定后续。

作为公司CEO贺红玉不可能推掉在饭桌上喝酒谈业务;

晚饭结束时已经过了十一点饶是她的酒量极佳,也醉意上头。

喝酒不开车,拒绝合作伙伴送自己回家的邀约,她在常用的打车软件上下了一单代驾服务站在酒店后头的车库旁等待代驾到来。

具体时间她没注意只在拢紧西装、闭眼放松神经时忽感到一阵冷风吹拂到后颈皮肤。

明明是九月初盛夏刚过却也闷热她却平白打了个哆嗦觉得冷。

睁开眼皮抬头,贺红玉吓了一跳。

许是时间较晚,偌大的酒店露天停车场除了她之外,没有别的客户路两边昏黄的路灯亮着约莫十米之外的阴影处静悄悄有个人用有些奇怪的姿势跨坐在一个电驴上;

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贺红玉那一点微醺的酒意顿时清醒了眼睁睁瞧着对方靠近自己她立刻伸手进包里握紧防狼喷雾。

“是尾号6069的贺女士不?”那人冷不丁发声瓮声瓮气。

贺红玉:……

“是我。”

“我是接了你单子的代驾现在走吗?”

“师傅姓什么呀?工号多少?”贺红玉没有放松警惕一手仍然握着防狼喷雾另一只手掏出手机调出订单页面。

代驾:“我姓群工号14551你瞅瞅对不。”

接单页面上的接单人的确显示着‘群师傅’以及相同的工号数字这让贺红玉信任三分的心安定下来

,笑了一下道:

“师傅你骑车都没声啊,刚把我吓一跳。

“哈哈不好意思。

贺红玉常常有应酬,找代驾都成了常事,此时不由得打量着这位‘群师傅’。

对方穿着春秋季的长袖长裤,脸有些黑,在夜晚的光线下不太能看清容貌特征,大抵相貌平平。

因为代驾把接单的车开到目的地后,往往还得回家或赶往下一单,很多代驾都骑车过来;

以防车主的后备箱放不下,他们接单时骑来的代步工具都很小,迷你电车。

这位‘群师傅’的电动车却体积大,本就让贺红玉多看了两眼;

再看到对方推着电驴到了车后边,轻轻松松毫不费力扛起了电驴,还能折叠塞入了自己提前配合着打开的车子后备箱里,更是让她有些意外。

“迈巴赫喔!豪车!我还没开过这车呢,别给您剐蹭了。

代驾摸着车身语气夸张,一幅不敢染指的样子。

这种话贺红玉听了不止一次了,她笑道:“没事师傅,你放心开。

代驾兴奋道:“好好好,托了贺女士你的福气,我也能开开豪车,要是有啥地方有问题我再问,行不?

“可以师傅。

经对方这么一打岔,贺红玉心里最后那点异样的别捏也淡去了。

她把车钥匙递给对方坐到后座,垂眸去看手机屏幕。

微微亮着光的屏幕仍然定格在订单页面。

原先许是网络不好,页面上只有代驾的昵称和工号,头像位置一直空白;

此时照片加载出来,正正映入她眼底,把她瞧得眼皮一跳。

和大多数人的蓝底红底照片、或是根本就不用本人照片只用初始卡通头像不同,这位‘群师傅’的头像很独特,甚至堪称诡异——他用的也是自己的照片,却是灰白色。

照片里的人瞧着还算年轻,五官平平甚至有种没有记忆点的模糊;

他双眼直勾勾平视前方,就像在盯着屏幕外的贺红玉,灰色脸颊上扯出个显得僵硬的笑容。

贺红玉下意识蹙眉,抬头去看后视镜;

这代驾师傅怎么找了个黑白照片当头像?

也太不吉利了吧……

从后视镜的镜片中,她能看到前排代驾的眉眼处。

也不知是不是进到车里光线更暗的原因,她竟有种对方整个印堂、连带着眼睛都阴沉沉笼着黑气的感觉。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对方忽得抬眼,僵白的眼珠死死盯着后视镜

片;

透过那长条镜子与后座的贺红玉四目相对。

贺红玉被这一眼瞧得心头一悸还不等她多想什么对方冲她眼睛一弯呵呵笑道:

“不愧是豪车呀这坐垫是真皮的吧?真舒服!车里头也漂亮!”

说着车子缓缓启动开出了酒店停车场。

一路上贺红玉总坐立不安她偏着脸看向车窗外不断掠过的景色不说话车内十分安静。

看了许久确定行驶的路线就是她下单的目的地方向她又在想是不是今晚的自己过于敏感…

不知不觉间她就在酒精的麻痹下松懈了紧绷一天的神经竟是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

半梦半醒时歪着脑袋仰在车垫后昏睡的贺红玉忽得一哆嗦被不正常的冷意刺激僵痛着脖子惊醒。

代驾!

意识到自己在陌生人开车时竟就这般睡了过去她猛然坐直身体困意全无。

也就在这时她察觉到了不对劲。

车子太过平稳连轻微的晃动都没有这说明车已经不在行驶中了;

车内静悄悄一片只能听到她自己加重的呼吸声头顶的小车灯亮着可外面却漆黑一团什么都看不清……

最重要的是最该在车里坐着的代驾消失不见了!

前座空无一人!

贺红玉登时头皮发麻后脊隐隐出了冷汗。

什么情况?代驾人呢?

为什么把自己丢在车里这又是哪儿?!

她忙摸向挎包确定手机、防狼喷雾等物都在才松了口气赶紧解锁屏幕去看订单。

散发着莹莹蓝光的手机页面上显示自己所在之地早已偏航和订单目的地该去往的方向南辕北辙!

代驾没开车往她家去在她睡着后调头往相反方向开车。

不仅偏离了最少十几公里本该显示清楚周围地标的地图上也是一片空白也没有任何地标名称无法确定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只能看到她头像的定点停留在原地。

贺红玉想给友人发消息却发现手机信号格子是空的。

没有信号!

各个社交软件的平台根本加载不出来电话也拨不出去!

她心里的不安和胆寒愈来愈大

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间是零点三十三分也就是距离她坐上代驾开的车已经过去一个小时有余。

虽不知那代驾为何消失

、也没有拿走她任何东西,但安静且未知的环境会让人胡思乱想,越来越紧张。

贺红玉心跳‘砰砰’,手心发凉。

窗外偶有细微的风吹,也会让她绷紧的心弦一惊,生怕有恶人突然推门而入。

想到对方手里有车钥匙,就算自己把车门从里面反锁,也无济于事,心中天人交战的她咬咬牙,决定下车看看情况。

做足了心理准备,贺红玉打开车门,一瞬间外头的幽冷气流钻入车厢。

她神情带着惶色四下打量,发现脚下的地面是松软土壤——不知怎么个情况,她的车好像陷入了一片稀疏的林子里。

抬头能看到阴影之上的半弧弯月,四周弥漫着不详的湿雾,可见度很低;

无论哪一点,在凌晨的夜晚都古怪得让人心慌。

走了两步,看到可视范围五米内就有三四棵树,她心中的惶惶加剧。

自己究竟是怎么连人带车到了这个鬼地方?

脚下踩着的土壤高低不平,如果车子驶进来肯定很颠簸,自己居然睡得像死猪一样没察觉到丁点?!

走了没多远,发现她自己的车子都在雾色中有些模糊,贺红玉不敢再往外了。

要不还是回车里将就一晚,等到天亮了再看看……

这么想着,她心生退却扭头往车的方向回走。

然而就是这么一转身,她浑身僵住。

视野之内,迈巴赫高而阔气的车身旁,居然出现了一个身影!

她下车时还没有,是突然冒出来的。

那身形看着是个男人,略高还瘦,看不清面孔——是把自己带到这鬼地方的代驾!

这个念头突兀地冲到贺红玉脑袋里,她十分笃定,自古以来生物对于危机的警觉性让她浑身汗毛耸立,退了两步,她拔腿就要往相反的方向跑。

却在再一转头时发出划破天际、撕心裂肺的惊恐尖叫——一张扭曲的漆黑人脸,竟是不正常地抻着青筋爆出的脖颈贴在她的头皮后方,本该在迈巴赫车身旁的鬼影悄无声息、瞬移到了她的身后。

那双肌肉僵硬的笑脸,和缓缓转动最终定格在贺红玉脸上的鼓起的僵白眼珠,最终拼凑成订单页面上代驾‘群师傅’的黑白头像。

“你在……看、什么?

代驾的声音完全没了车上说笑时的流利憨厚,一字一顿格外阴森:

“找我吗?贺…红玉!

只要是华国人,就很难不怕鬼,这是刻在华国血液里对中式恐怖的畏惧。

贺红玉再怎么胆

识过人,也受不了这么阴间的画面。

她魂儿都要被吓脱身体飞出去,直接连连倒退,脚步歪七扭八间鞋跟卡在泥土和碎石里,脚踝一崴摔倒在地。

脚踝剧痛,柔软的手心硌在粗砺土石上蹭破皮,但女人完全没有心情和功夫去关注这点小痛楚;

她双眼不自觉睁大,像是受惊般瞳仁缩紧。

就是这种一屁股坐在地上的仰倒视角,让她发觉从这个方向看天空,看不到头顶的月亮!

她这个视角下的光线被厚重的‘林荫’挡得一干二净。

或者说那方方正正有棱有角的长方形遮挡物,根本就不是树叶子,而是一副悬挂的棺材!

棺材四角穿着绳索,正好能够牢牢卡在两棵树的枝桠之间,再被长长的绳索在树干间隙上来回缠绕,更是稳稳当当。

这些树又高大,棺材也悬挂在有两个人那么高的位置,在夜晚没什么光亮的林子里,也很少有人会抬头四处张望,故而很容易被忽视。

可落在仰视的贺红玉眼里,几乎要把她吓得弹起来。

她当机立断扒了高跟鞋,赤着双脚在粗砺的土地上撒腿狂奔。

那鬼影的声音飘飘忽忽、忽远忽近,有时候好像她已经逃得很远了,有时又像是贴着她的后耳根,带着刻骨的恨意。

“贺红玉,你这个娼/妇、贱**

“以前在我面前…装得一幅贞洁烈女,实际上、就是个人尽可夫的烂货!

“……

听着不堪入耳的辱骂声,贺红玉意识到那恶鬼很可能与自己相识,还有仇恨。

可她毫无头绪。

若是商场上斗败的对手,那人数不知几许。

慌不择路间,她在空寂凄冷的林子里像只无头苍蝇,脚底板也火辣辣得疼。

不能停,也不敢停…

逃亡间贺红玉接连碰到了好几个围上一圈栅栏绳索的凸起土包,每一个土包前都立着碑,碑上刻着碑文贴着遗照;

是一个个坟包!

她哪里敢留神细看,气喘吁吁,心肺都因长时间跑动有些闷痛,穿过一颗颗树时她还能看到不止一个悬棺卡在两棵树枝丫里,还有一两个形状古怪——如同马蜂窝的巨大树屋、或是挂在大树自然垂下随风轻晃的长长巨茧的东西;

甚至还有一块被围起来的区域内没有坟包却矗着碑,里面盛开着一簇簇比别处更鲜艳茂盛的团花。

贺红玉脑袋里终于冒出一个念头:坟墓。

她身处一座城市公墓中。

回想一下记忆中的大致方位D市嵩春陵园的确坐落在这个方位她生母的公墓就在其中每年祭日时她都会驱车来祭拜。

贺红玉生母亡故得早死了十几年;

过去陵园还没有那么多新奇的样式所有死者基本都是土葬、火葬。

有钱人家的亡亲无非位置好地方宽敞‘住单间’没什么钱财的人家就住‘格子间’贺母也是这般。

作为当年便小有财力的富商原配她的坟地建在嵩春陵园靠北的向阳处。

随着时代发展死亡后的坟地也整出了诸多新花样。

年年都来祭拜的贺红玉之前听说过嵩春陵园专门给有钱人开辟了专门的园陵可以树葬、花葬、草坪葬、塔葬、壁葬、洞穴葬甚至是更千奇百怪的艺术葬;

甚至还能为少数民族或有宗教信仰的大客户制定专门的葬墓仪式。

比如贺红玉就听说过几年前某公司有个老总意外身亡他是藏族出身咽气前坚持要求家人将他的尸身‘天葬’。

所谓‘天葬’就是藏民死后让亲朋好友将其遗体放在指定位置让飞禽走兽、猎鹰秃鹫撕扯吞噬;

有些地区还会二次‘葬骨’把没被啃食完毕的尸骨敲碎致力于骨肉都回归自然以此来保证灵魂不灭再次涅槃。

这种特殊的丧葬仪式城市中管控严格几乎不可能同意举行。

是嵩春陵园的专项负责人找了运尸队伍和天葬师把那老总的遗体送回藏区老家后面随行‘捡骨’。

这件事在当时富豪圈子里还小有名气。

后来贺红玉掌权自然也找了陵园负责人定期维护、清理母亲的陵墓;

她的那位负责人同她讲了很多种新式葬地还咨询她要不要给贺母重新迁坟迁到他们专门建立的独立园林中被她以不想打扰母亲亡灵拒绝了。

现在想想那树枝桠间悬挂的棺材不就是‘悬棺树葬’!

途径的无坟包仅有立碑的奇异花圃应当是‘花葬’是把亡者的骨灰和花瓣、花种子混杂在一起撒入沃土中由专人培育、精心呵护孕育出娇艳动人的花朵。

还有那一个个独立的土包

意识到自己身处环境的贺红玉原本还勉强能稳住的情绪彻底破防了她宁愿自己想不起嵩春陵园也好过清楚自己身陷陵园、遇鬼撞邪!

兜兜转转几圈她不知是园陵太大还是她遭遇了鬼打墙怎么都跑不出林子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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