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不怕死。”
“不过方才挨打之事也能让他消停几天。”随着她话音落下,那封信已化成灰烬,手指轻轻一捻,在指腹留下些许痕迹,有些滑滑的。
说来凌云木前脚刚出门,荀鹤后脚便跟着她离开,然见她沉迷书籍,对他不曾投过一个眼神,自觉无趣,也就讪讪离去。
“啧……崖州这般干燥炽热,小木木这些年是怎么过得。”
他摸了摸自己脸颊,才来不到一日,便觉得发干,似要脱下一层皮来。
摸着摸着,便到了县衙门前。
他搓着下巴在门前打量了好一番时候,这县衙也破旧凋敝,门前两个衙役也都蔫蔫的,懒懒的。
他轻点足尖,如一根红绳越过高墙,避开四下之人,很顺利的便摸到了后堂。
这对他不过是小把戏罢了。
自窗纱内往内瞧去,见一只着中衣的俊朗男子捧着本书在那儿瞧着,他面色苍白,乌发散乱披在肩头,一双眼眸却是乌黑澄澈,思绪流转之间,眸光又深如古井般幽暗不见天日。
正这般看时,忽听得门内出声:“何人在外?”
荀鹤一惊,这厮怎么知道?
所幸也不躲了,推开屋门,大咧咧站在他身前,似一只火凤凰般扎眼。
陆舒客眉头几不可闻一蹙,将书卷抛下,这不是昨日与她关系十分亲密之人吗?
想到此处,幽静般的眸光刺进一抹苦涩,然转瞬即逝,快得瞧不清踪影来。
“本官有病在身,不见客。”言下之意,便是要下逐客令了。
荀鹤是出了名的没皮没脸,怎会按照他说得乖乖离开?
他跟凌云木是一个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的脾性,他直接寻了个椅子坐下,拾起盘中甜点便张口咬了一口,丝毫没将他的话放在眼里。
陆舒客手指微动,却也无可奈何,心头叹了一口气。
多少年了,这般为人鱼肉之感再次袭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荀鹤好奇问他,他故意观察过他的言行举止,不过只一儒雅少年罢了,虽身体骨比书生硬朗些,那应当是幼年时做脏活累活累出来的。
可是他没有一丝一毫武艺却是真。
他自认为脚步已经轻到极致,断然不会有人发现,可眼前这人竟一眼识破了他的招数,不由得大为好奇。
“影子。”陆舒客淡然道。
“啊?你说什么?”他眨巴着眼睛,疑惑的瞧着他。
“影子。”他示意他往窗棂处瞧去。
荀鹤这才恍然大悟。
“当年小木木跟我初遇时,她可落魄得很,前有狼后有虎。”说着,他嗤笑一声“我竟不知这世上竟有这般会得罪人的人物,将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尽数给得罪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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