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姿态亲密无间,荀鹤看着门外伫立的黑影,唇角勾起一抹得意。在她颈间深吸了口气,在她耳根缓缓道:
“……画兰花如何?你不是最喜欢兰花吗?”
声音不轻不重,门外第三人恰好能听到。
原来时已过了一刻,陆舒客见凌云木仍无影踪,忧心出了何事,便出门去寻。
路过长廊时听见一屋内有男女嬉笑声,细听下去,正是凌云木。那房门不曾掩紧,恰巧瞧见了当下这一幕,他日思夜想的人被旁人搂住怀中,手上执着画笔,粉雕玉琢的面上带着盈盈笑意,不知是怎样一番闺阁情趣。
他心头腾起一抹妒意,手掌不由得收紧,双眼紧盯着纠缠在一起的两抹身影,凭什么与她嬉闹之人不是他?
凭什么?
他要做些什么。
这般想着,那双凤眸中似风中烛火一般明灭不定。忽而心中有了主意,眸底蕴出丝丝春情笑意,便仍回席去了。
而凌云木亦未曾再出现于席上,反倒是与荀鹤二人猜拳比酒来。
回到家中,已是夜幕沉沉,甫一上了塌,便沉沉睡去。
浮光见了,连连摇头,骂她不知自己身体轻重,喝得死人般的烂醉如泥。
虽是骂得不留情,可到底写了方子令手下人拿去。待次日照着药方与她煮醒酒汤来。
却说今日,凌云木走后,凌初云便去拜了凌父凌母,其中叙谈自不必多说。
倒有一事需得说道说道,那凌父凌母素知凌初云是个知礼数本分的,又念及自家那混不吝的女子来,便是一阵长吁短叹。
可叹这偌大个凌家皆她一人操持,老父老母又是靠她过那锦衣玉食的日子,故而也不轻易说教于她,由着她性子胡来。
这二老不止一次这般思索过,若是他们那可怜的小儿子仍在世,现今可是换了光景?
便是到了底下,也算是和列祖列宗有了个交代,他夫妇二人亦能好好说教于她,叫她守些本分,莫要叫她做那有损女德之事,也连累他们被人戳脊梁骨去。
现今好歹来了个年纪相仿之人,又是乖巧懂事,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若能日常与她说说笑笑,让她收敛些也是好的。
凌初云听他们这般说,自也知晓言下之意,可又念及家中弟弟彩礼一事……
那二老似唯恐她反悔那般,忙递了20两银钱,预备明日一早便派人寄过去,凌初云这方点了点头。
二老亦是松下心来,又与她说了番体己话,方别。
凌初云心中亦好似石头落地,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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