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含糊不清道:
“想你我初遇之时,可比而今主动地多了,怎地现今这般抗拒……”他嘴上说着,手下动作却不停,凌云木眉头微蹙,大脑寻思思索着眼下情况。
她自不是坐怀不乱的女子,有如此美君投怀送抱,她自是乐得开怀,可是而今……
她又瞧了他一眼,那人抛却了平日里的疏离清冷,而今面上似被桃花亲吻,白皙面是透着些淡薄的粉霞,乌黑似乌鸦般的睫毛泛着盈盈水光,好似天上的星星坠入夜幕,那张平日里只会说自重的嘴而好似抹了蜜,说出的话亦是戳人得紧。
“你若喜欢在人身上画,何不来寻我?你便是要画上一天我也是舍得的,何须非去寻那个烂货。”
“烂货?你也是个烂货……”凌云木轻笑一声。
“我才不是……”他嗫嚅道。
凌云木死死咬着唇,唇破了皮,如方才被她咬破的肩膀一样,流着甜腥的血,欲迫使自己理智回笼。
这厮可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下了这下流药去?
若是待会儿那幕后凶手依计而行,瞥见他二人纠缠一处定会打草惊蛇……
她的脑海似陀螺般极力旋转,可而今身子中了药,再加上眼下陆舒客着实勾人得紧……到底不若平时那般机警,渐渐的竟有些昏沉起来,将方才刹那所想尽数抛之脑后去了。
她只是一味的搂着他,两只胳膊越收越紧,越收越紧……似想要将他整个纳入腹中,以消了这滚烫的热气。
二人好似双生铃铛,随着彼此的触碰发出独有的声响来。
“你能不能慢点儿……”凌云木咬牙切齿,汗如大雨淋头,双眸涣散,说着便又咬了他一口。
“你只管受着便是。”他俯身吻着每一处,好似在亲吻什么至宝一般,小心翼翼,时而力道控制出了岔子,凌云木一个巴掌便朝他背上飞了过去。
“受个屁……嘶!”她还不曾骂完,那人便坏心思般咬她一口,顿时她脚趾经受不住的蜷曲起来,双手死死捏着榻上被褥,沉沉的喘息着。
他忽而发现什么趣事一般,嘴角噙着笑,单咬她那一处,似得意的铁公鸡。
他简直无所不用其极,碰过的不曾被碰过的,皆要一一探寻,似是最严密谨慎的侦事者,要探得彻彻底底。
过了约莫三个时辰……凌云木幽幽转醒,身体有些许不适,仍然无力,深深吐了口气。
“阿云。”
凌云木抿着不知被自己还是被他咬破的唇,抬眸望向他。
却见那人狭长凤眼微垂,微颤的嘴唇亦是破了皮,似是下定什么决心般在她身前俯下身来,头埋得低低的:“我辱没了凌姑娘,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若你不嫌,我愿对你负责,许你无忧。”
“不用。”她淡然道。
自个儿则起身利索的穿好衣裳,将发丝随意一挽,规整耳侧细碎刘海,饮了一口凉茶,稳了稳心神,一如从前,仿若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陆舒客早便料到有此番解决,故而眉宇之间亦不曾慌张。
人是他引来的,药是他下的。
他承认他手段不光明,所以他给自己也下了药,妄图减缓心中的罪恶感……
凌云木翘着二郎腿,望着榻上正着衣之人,眸光一转,坏笑道:“不过你若是要我对你负责,倒是可以。”
“我家院子里倒是有许多空屋,你随意挑一个去住亦无妨。”她一边儿说着悠闲晃着步,检查屋内的焚香。
陆舒客抿了抿唇,并未言语。
“说起来你可是得罪了什么人?”凌云木弯着腰侧脸瞧他。
他眸光一顿,细细考量起来,眼角余光却暗自觑着她的神色。
说来可笑,那些个衙门官员知他与凌云木不合,见他跟见了瘟神般躲着他,他哪有机会得罪人?方摇了摇头:“不曾。”
“那就奇怪了。”她腰杆挺直,摩挲着下巴,眨巴眨巴眼睛“那谁给你下的药?”
说起这药…她眸光透过窗棂望向四方天地,一股说不出来的幽暗与化成实质坚硬如石的决心渐渐浮现眼前。
此药来源可是得好好查上一查,免得届时又出了些不该出的事情。
这般想着,她不由得眯起双眼,思索着对策,不过药理这方面她一窍不通,还是要找浮光商议才是,便暂时歇下。
陆舒客此时亦整好了衣衫,踱步至她跟前,眸中似有千言万语,可临到头来,只说了句“抱歉。”
可凌云木转而问道:“你是因着我被下药之故而觉得抱歉,还是因着那云雨之事抱歉?”她撑着下巴,颇有街头痞子味儿。
不待他言语,凌云木一双眼睛将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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