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台上见真心,从不敢见观音。
红烛已燃烬,屋内只余油灯的微光,窗户被月光打的亮堂,周遭一切都被看得清楚,却唯独看不清他。
裴如瑛低着头,伸手抓过她的手腕,“如今,你满意了么?”
纤纤玉指之上,是潮湿的欲望。
他用自己的袖子去擦,全然不顾是否会将衣服弄脏。他反复重复擦拭的动作,将她手指擦的通红。
想要,将一切抹去。
沈昭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将手抽了回来,“你若觉得我侮辱了你,你大可像我一样侮辱回来。”
他没抬头,嘴角扬起一抹笑来。那抹笑,道不清是何意味。随后他缓缓起身,朝着桌子走去。
他拿起茶壶,一饮而尽……
沈昭眼中闪过慌乱,不可置信……她跑了过去,抢那茶壶,“你疯了!”
茶壶倾斜,撒了她一身茶水,最后“咣当”砸在了地上……
沈昭虽然拦住了,但茶水还是被他喝了许多。她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却见裴如瑛将那裘衣斗篷捡起,披在了沈昭身上,他小心翼翼不曾触碰,连看她都不曾。
他错乱的呼吸,竟然慢慢被平复……
他终于抬起头来,那抹笑还在,“看吧,不用那样,我也可以……”
他的笑,极其刺眼。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就像当初她对他起了杀意,他一样的眼神。好像,无所做什么都会被谅解。
“对你……不公平。”
裴如瑛的声音传来,她心口像是被重重一击。
公平,她从未有过公平。
“你……不喜欢我的。”裴如瑛开口道,即使亲口听她说过心悦他的话,他也不信。
“裴如瑛,蠢蛋。”沈昭骂了一句,转身就离开了。
门,被打开了。
裴如瑛回过神来,他方才被骂了一句“蠢蛋”,智绝天下的裴如瑛,竟被骂蠢。
月皎寒,云似浓雾乱心安。
夜间寒凉,只一件裘衣并不能抵御冷气,沈昭不禁发出一声咳嗽。
她从未如此烦闷……
她走至马前侧身上马,她扭头朝二楼看了一眼,随后策马离去。
她这样,算不算将他俘获,可为何自己的心也这样乱呢?
风声呼啸,马在夜间小路奔腾。
或许,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她来时候,她从未觉得冷。
*
酒楼内,齐琅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
周成忠还没来,他已不耐烦。
“人呢?”齐琅烦躁的喝了口茶。
暗卫回道:“禀公子,属下已经叫人去探了情况。”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暗卫来报,“公子,周成忠今日应该是不回来了。”
齐琅顿时怒气直升,原本他对周成忠就不满,如今因为他又白费了这么长时间,更是生气。
“回府!”
此事,周成忠正在屋内踱步。他今日本来是打算去酒楼的,可魏廷匀已经两日没联系上了,他心里终究是有些不放心。
他叫了侍卫来,“这几日魏廷匀是怎么一回事,你去千机阁打探一下。”
“是!”侍卫应下。
丞相府离千机阁距离不算近,好巧不巧,那侍卫刚好与齐琅的马车擦肩而过。
暗卫认出来这人是周成忠的人,忙通报,“公子,是丞相府的人。”
齐琅:“他应该是去寻魏廷匀了,跟上他,”
暗卫得令,立马跟了上去。
果然不出所料,侍卫与暗卫一前一后到了千机阁。那门侍,认得周成忠的侍卫。
侍卫立马摆了一副架子,对着那门侍道:“你们魏大人是怎么一回事,两日都没联系我们大人了。”
门侍刚想说话,可一抬头,那笑容立马僵住了。
暗夜,一道黑影在暗处。
门侍心慌害怕,“我们…我们家大人近来忙忘了,告诉周丞相,一切安好!”
侍卫听罢,不懈的笑了笑,“周丞相的事情也敢怠慢,回去我便通报给你好果子吃。”
随即,扬长而去。
暗卫见他离开,这才从树上跳了下来,站在了那门侍面前。
“大…大人!”门侍见了人,恨不得跪下来磕头。
暗卫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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