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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山里的男人

小说:

夫君他爱哭但超凶

作者:

霓三裳

分类:

穿越架空

秋露微凉,骤然降下的温度让许多人没有防备,于是东饶村便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一位身材略有些纤细,穿着青白色衣衫的俊俏青年正坐在自家小小的医馆门口,双指搭在头发花白的妇人手腕上。

“没什么大碍,就是染了些风寒,我开些驱寒的药给你回去熬着喝,一日三次,吃七天。”

越泽起身走到后面同样小小的药柜面前,抓了几味药放在方正布袋里,手指灵活的将其系上。

“多谢越大夫了,咳咳,麻烦您了。”

老妇人咳嗽几声,擤擤鼻涕,声音有些沙哑的冲着越泽道谢,还不忘将手中的一个红布袋子递过来。

“这是家中刚下的新鲜鸡蛋,越大夫您拿着吧。”

越泽一手接过红布袋子,一手将包好的药递给老妇人,眉眼弯弯的和她道谢:“多谢李三奶奶了,药给你。”

李三奶奶拿着药走了,后面排着队的村民有序的一个接着一个坐在越泽面前。

等到给他们都看完病抓完药,已经是日上三竿,越泽伸了个懒腰,随后将那些村民们拿来抵药价的吃食收好,暗暗思索待会回去做点什么菜呢?

东饶村地处偏僻,三面环山,仅有一条进出村口的路,但离他们最近的村落隔着也有一座山的距离。

不过这块地土地肥沃,家家户户面朝黄土背朝天,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日子过得不说大富大贵,但也算是有滋有味。

而在这座小小的村落里,越泽是唯一的大夫,因而也受到了许多村民的敬重。

越泽本人身子骨算不得健壮,逝去的爹娘留下的耕地他也不会种,只得租给村长,再由村长租给能干的农户,每年丰收季就估算些租金给越泽。

好在他平日里的开销不大,也就是买一些药材可能花了些大头,时日久了,村民们都知道越大夫医术好,人也好,如果家中没什么银两的,就提些鸡蛋或者自家种的蔬菜前去,他也是欣然的很。

将医馆大门落了锁,越泽沿着黄土路往右侧的山上走,他爹娘留下的祖宅正背挨着东饶山,与其他村民离得有些距离,但他的医馆开在村中靠中间的位置,方便村民们来来往往。

开了院后,越泽先钻到厨房里去盛了些鸡饲料,给屋前院养的几只鸡喂饱,不然可不乐意给他下蛋呢。

一只气宇轩昂的公鸡顶着大红冠来回踱步,其余的都是些母鸡,身上黄黄黑黑的毛看着极为水亮。

母鸡们窝在一起互相啄毛取暖,公鸡环绕了一圈自己的领地,见越泽端着饲料来,昂首咯咯了几声。

“吃吧。”

越泽手腕用力,将葫芦瓢一撒,母鸡们蜂拥而上,急不可耐的啄地上的饲料。

回到厨房收拾好葫芦瓢,越泽揭开锅,重新拿了个干净的葫芦瓢舀了一瓢旁边水缸里的水,哗啦一声倒在锅里。

越泽坐到下方的火炕口,捡了些干草攥在手里,拿起一旁的火折子点燃,塞进火炕里之后又添了几根干柴。

没一会火焰便噼里啪啦的燃了起来,又过了一会,黑黢黢的铁锅也冒着缕缕白烟。

待到锅中的水冒着大泡,越泽将李二娘之前送来的自家手擀面扒拉了一点放在里面,没一会锅中的水便沸腾的越发狠了,几乎都看不到滑嫩的面条。

越泽喜欢吃软烂一些的,便多煮了会,看着面条都浮在水面了,赶忙捞了起来。

随后放点调料葱花,便是简简单单的一碗清汤面。

他不挑食,对吃食也都是能吃就行,算一算,他约摸吃了三天的面条了。

越泽咂咂嘴,心想着晚上要不煮点米饭吧,老吃面感觉自己都快变成软面条子了。

可他又不太会炒菜,思来想去,便想到了他娘以前做过的菌菇焖饭。

想着这会已经晌午之后接近黄昏,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越泽擦了擦手,将碗筷收拾干净摆好,拎了个小背篓去了后山。

走了没几脚路,越泽便寻到了隐藏在草木之下的白色蘑菇,这蘑菇没名字,村中人都喊白蘑菇,因为长得圆头圆脑的,又通身白色,滋味虽说不上上乘,但也不差。

采了些这种白蘑菇,又顺道带回些寻常草药,越泽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望着日薄西山,准备下山回去了,毕竟蒸饭也需要时候呢。

就在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湿软山路上时,眼角的余光似乎扫见了一道亮光。

他抬头看去,远处的两棵大树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光。

越泽又瞅了半晌,才发现是这夕阳照映到那玩意上面去了,才这般晃眼。

是什么东西呢?越泽心中好奇,拖着被山中水雾浸的有些潮湿的衣摆往那边靠了靠,他的眼神好,隔得老远便能看到那反光的玩意,是个光洁的翡翠玉佩。

而循着玉佩的系扣看去,居然是系在一个人的身上!

越泽被吓了一跳,定在原地许久疯狂思考,可别是个死人啊?但他不记得村中有人家能带的起这般贵重的配饰。

突然林中的鸟雀压弯了树枝,落下了些簌簌枯叶,打着旋落到那躺着不动的人的脸上,被轻微的鼻息吹落到一旁来。

还好还好,没死呢。越泽放下心来,若是死在东饶山,那可是个大麻烦,又往前走了些,直到站在这躺着的人边上。

靠的近了便看得更清楚了些,这人是名男子,身材看起来挺高大健壮的,散乱的马尾铺在四周,上面沾了些枯枝烂叶。

男人的双眼紧闭,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任谁都不会觉得这个是个活人,更别提脸颊上还染着丝丝血迹。

越泽蹲下身伸了两只放在男人的脖颈处,感受到了虽然微弱但还在跳动的脉搏,心中稍稍冷静了一些。

不论这人是何身份,他一介医者,左不能任由对方就孤零零地待在这里,更别提夜间寒露更重,迟早会死。

越泽试着搬动了一下,却只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的,连脸颊都有些泛红。

不行,他一个人肯定是搬不动的,思索片刻,越泽重新背上放在一旁的小背篓,快步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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