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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2 章 腐烂的白月光(上...

小说:

真千金靠玄学改命爆红

作者:

甜竹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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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明意不死心,虞妗妗直接把苏家姐妹的遭遇原原本本和她盘了一遍。

在众多书面证据、以及完完整整未经过剪辑的酒店录像下沈明意再怎么嘴硬也不得不承认她内心已经信了。

当她心中骨架一般支撑着她全部人生的白月光轰然倒塌过去被她刻意美化、极力忽视、甚至不停为之找补的种种细节,也如跗骨之疽不断浮现在她脑海中。

所以无法接受真相的沈明意崩溃了。

她猛然把桌上的东西扫飞,眼眶泛红,突如其来的发疯把在场的部员都吓了一跳。

“沈明意!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女人并没有歇斯底里地怒吼她呼吸起起伏伏,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

“看我如此难堪你们现在很得意吧?”

虞妗妗:……

钟鹤无语道:“你想多了我们只是审讯人和罪犯的关系关心的事也仅有罪证和抓人。”

“我只是惊讶这些年你竟都没看透吕知安的本性白白当了他手里的枪。事到如今你已晓得了他犯下的丑恶还是不愿意开口么?”

沈明意陷入良久的沉默从她面部的神情来看她内心极度挣扎。

漫长沉默之后她颓然一笑,突然问了一句不合时宜的问题:

“那个女孩儿,就是被他侵犯的那个,年龄多大?”

“16岁。”虞妗妗回她:“还是个高中生。”

“16……”她喃喃得重复着不知道为何这个年龄好似成了击垮她内心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好,我说。”

“其实你们抓错人了,我加入「藏传禅院」时间不算长,并不能算组织中的核心人物,很多东西我并未接触也不曾知晓。”

“沈家有‘拍魂手’和‘画皮’的绝活,因着我爷爷和父母的背景,我手里还有些各路没绝迹的江湖人的人脉,但这些东西我都已经全权交给组织他们如何使用相互间怎么联系、如何出货我并不清楚。”沈明意神情木然:“只是我需要人皮需要大量的活人献祭来为他炼制皮囊而组织愿意为我提供源源不断的‘货源’无需我自己冒风险出手又能给我一个藏身之处让我不用东躲西藏、担心自己随时会暴露

“相应的作为报酬我除却支付了渣门的绝活和手中人脉同时也会帮组织干一些最肮脏的事情——”

“炼制活人。”

说到这儿沈明意的眉头也微微蹙起:“我并不知道组织到底属

于什么门派,毕竟严格意义上我并没有加入他们,只是‘借住’。我只晓得他们都以藏族喇嘛——就是和尚自居,事实上所兴之事十分血腥,根本不像是佛家之人。

“每隔一端时间上面会送一批活人到我和其余负责人手里,大部分的人皮属于我,但其余的血肉、脏器甚至是骨骼,都要分割出来,组织会派人再把这些血物拿走……

说到这里,她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地狱般的工作间,尸山尸海,回荡着可怜人的哀嚎和惨叫,比之地狱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饶是她再铁石心肠,长期从事这种事,杀人像在屠宰牲畜,身心也会感到疲惫不适。

沈明意继续说:“有一次,我无意间听到组织送‘货’的人闲聊,从他们的话里我推测,他们应该是在用活人的血肉祭祀他们信奉的某位神明,并想要复兴这个神……具体是不是我无法断言,因为他们很快意识到我还在场,切换成我听不懂的藏族语言交流,我也并未亲眼见到过这种血物的去处。

“但有一点,喇嘛们也在使用人皮人骨炼制的法器。

最开始发现这件事时,沈明意惊愕无比。

这些人身为佛家子弟,满口慈悲,手里拿着的、身上佩戴的法器居然都是同胞的骨血!

他们当真是一群和尚吗?!

但她深知这些人的背景不简单,自己知道得太多,反而不是好事。

所以这些年来她从未生出过多的好奇心,只缩在自己的角落,老老实实干上面交给她的任务。

“其余的,非要说有什么特殊之处…沈明意停顿思考了一会,又想到了一件事:“引继新人。

“组织会定期吸纳新人,他们很喜欢引继女性加入,男人很少,几乎就没有。这些加入门派的女人并不会被当成献祭的血物,她们也不必削发出家,而是长久地跟随喇嘛们听经、修习教派秘法,总之十分神秘。

“至于组织的领头人名叫白玛,她年纪很大了,我和组织中的喇嘛们都叫她‘阿姆’。

听到重点,钟鹤忍不住打断她追问:

“你说的这个白玛阿姆,是什么人?

“我不清楚。沈明意摇摇头说:“她是我爷爷的旧知,之前帮助过我和爷爷很多。我愿意加入组织替他们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除却私心,主要也是为了偿还白玛阿姆的恩情。

“阿姆她很神秘,极少露面,我上一次见到她还是去年,大部分时间出面管理店铺和我能见到的都是组织里的几位格西大师。据说格西是喇嘛中

的一种地位职称,只有大和尚才配用此称呼,负责管理奉城店的格西大师是喜伦格西大师,三天前他被‘阿姆’召走,去了哪里、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也不清楚。”

“这些就是我所知道的、关于组织的一切信息,剩下的,你们还不如去问店里其它的喇嘛,他们知道的内容应该都比我多。”

在沈明意的交代途中,审讯室里的人神情越发严肃。

钟鹤一个眼神示意,手底下的人便打开档案不断记录,不敢放过任何一点信息。

哪怕沈明意知道的信息不完整,也能窥见其背后潜藏着巨大而神秘的组织。

而她所说的这些虞妗妗也能证明真实性。

‘喜伦格西大师’的存在,以及喇嘛噶玛巴布瓦莫名其妙看上她、想要把她推荐入门派时的说辞,都是她刚刚才经历的事。

看着一脸漠然的沈明意,钟鹤心中又怒又不是滋味:

“所以你为了一个男人,让本该灭绝的‘拍魂手’在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手中泛滥成灾,让我们好不容易才打击消灭的拐卖组织死灰复燃。”

“那么多个家庭破灭,数不清的冤魂亡灵,就为了一个顾知安?!”

沈明意闭上眼靠在椅背上,不再说话。

见钟鹤气到额角的青筋都在抽动,虞妗妗拍了拍她的手臂以示安抚。

她深吸了两口气才勉强平复,对虞妗妗道:

“虞前辈,事关重大,我要先去把这些信息上报给总部,还得和警方那边联系沟通,官民协作尽快将还在逃窜的案犯全部收押。”

虞妗妗点点头表示理解:“你们去忙,不用管我。”

待钟鹤带着手下人急匆匆离开,审讯室内除了照例看守案犯的部员,就只剩下她和沈明意对坐,四周顿时安静下来。

“你还不走?”沈明意睁开眼:“我知道的全部都说了。”

“你和顾知安的往事还没交代,为什么愿意为了他犯下这些罪行还没说。”

沈明意不解:“这重要么?”

“反正你们手里有他犯罪的证据,也能用他顶替的吕凌风身份过往的犯罪记录给他定性,就像你说的,这些罪证足够把他打入牢狱了,我和他的事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天师府只负责抓人、扫除一切对治安有危害的危险分子,确实不必刨根究底,但我是替委托人来处理她们的委托。”虞妗妗说道:

“【为什么】对于受害者而言很重要。”

“她们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无辜,却

要遭受无妄之灾,我能做的想做的就是尽可能替她们问明白因果缘由,告诉她们,错的是恶人心歹而非她们。

沈明意:“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好人。

“过奖。虞妗妗扯出笑容,“当然了,我个人也很好奇。

沈明意撇过头不搭理她,眼神渐渐放空。

就在虞妗妗以为她不会说了时,她缓缓开口:

“你知道么,他死的那年,我也16岁。

前尘往事是沈明意的蜜糖和良药,为此下地狱她也甘之如饴;

但那仅仅是属于她和顾知安两个人的秘密,不能公之于众,甚至现在的他们明面上不能有一丁点交集。

如今美好破灭,让她发现那些珍视的、过去的一切其实早就烂透了,她如何能接受。

她迫切地需要一个听众,告诉世人也告诉自己,她的所作所为是有意义的。

虞妗妗恰好在这里。

——————

二十七年前,沈明意作为承载了父母爱情和罪恶的结晶,诞生在天师府。

她将将出生三个月,便无奈断了母乳,因为她的母亲沈孝花的行刑期限已到达。

一声枪响后,她成了遗孤。

而后她被年过半百的爷爷章合水接到了老家山城,一起隐居。

从沈明意很小的时候,从她有记忆起,她就知道他们家是受邻居排挤、被大家所不喜的存在。

她没有朋友,因为没有大人让他们的孩子和她一起玩。

他们看向她的眼神里有嫌弃,但更多的是一种避之不及,每每他们扯着自己孩子离开时,都要说上这样的话:

“不许跟章家那个野丫头一起玩,听见没?

“她家里有拍花子,专门拐骗小孩儿,心肠坏得流脓了!你和她玩被拐走了就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

而小孩子的恶是天真纯粹的,在父母亲人的耳濡目染下,他们天然地欺负起年幼的沈明意。

他们推搡她,抢她的玩具,更甚者往她的身上吐口水,把她从滑滑梯上推到地上去……

即便她又痛又委屈地哇哇大哭,那些孩子也有恃无恐地说:

“我爸爸说了,你是坏种的女儿,是小坏种!活该!

“我奶奶说是你是没爹妈的野孩子,你爹妈干了丧良心的事,生的孩子没□□!

“你身上都是脏细菌,我们不和你玩。

“……

小小的沈明意时常号啕大哭,扑到爷爷的怀里问她为什么没有

父母,问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讨厌她,要骂她是小坏种。

每当这种时候,章合水神情都极其苦涩,说:

“都是你爹妈欠的债,作的孽……

当年章合水捧着儿子儿媳的骨灰,抱着啼哭的孙女回山城,是想着他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没有钱又没有势,只有在山城才有一点人情面子,能支撑他一个老头养活年幼的孙女。

但他忘了,山城江湖气息浓郁不假,但江湖人也最讲义气,最痛恨那种鸡鸣狗盗的小人。

尤其是他儿子儿媳妇最开始干那拐卖的行当时,就是从山城起家,从那些很信任他们的街坊邻居家下手,才能那么飞速地积攒出大量财富。

甚至有一家遇难者还是章合水在长春会时的结拜兄弟,章月荣拐走了他的幼孙,导致两家人结了死仇。

这些风声早在邻里之间传了个遍。

章家因他章合水仍存几分薄面,有一些受过他恩惠的人还愿意尊他一句老大哥,但更多的人分外鄙薄章家。

哪怕清楚章月荣和沈孝花犯下的罪孽,和章合水以及婴儿无关,但人是情绪动物,邻里控制不住不去迁怒他们爷孙,更害怕一旦和章家人接触,自己家里的人哪天又悄无声息地失踪了。

因着这些缘故,章合水对山城的街坊邻居问心有愧。

他认为儿子和儿媳犯下了如此罪孽,他们章家人应该偿还,他这个当爹的挺不直腰杆。

故而就算知道沈明意受了欺负,他也很少带孙女上门讨公道。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沈明意的幼年就是在委屈和欺辱中度过,等到她逐渐知事,她也无法理解爷爷。

罪是别人作的,苦楚却要报应她身上,凭什么?

投胎并不是她所能选择,如果她有机会选择,她不会选章月荣和沈孝花当父母。

这些打着正义为名欺负她的人,与那对伥鬼夫妻又有什么区别?

沈明意的世界是灰色的,她平等地恨每一个人。

也包括章合水。

她既爱养育她的爷爷,也恨爷爷的迂腐。

所以当她意外发现,家里灶台的后面藏着章合水藏起来的门派典籍时,她毫不犹豫地偷偷学习起来,包括沈家的那些拍魂之术。

有了技艺傍身,内心早已在长期欺压下变得扭曲的沈明意,又生出许多自负。

当她第一次用传承的技艺,把想要欺负她的同学打到无法还手、头破血流时,对上一双双惊恐的眼睛,她心中竟是无与伦比的畅快和

戾气。

面对章合水的震惊和愤怒那也是她第一次爆发她把所有扭曲的怨恨责怪都倾泻在血脉相连的亲人身上。

看着爷爷痛苦崩溃的泪眼她内心有点歉疚更多的是痛快。

经过那一次事件后章合水直接老了十岁他本就不好的身子骨更是病如山倒垮得厉害。

同学之间也口口相传她会邪术是能诅咒别人的女巫一夕之间对她的恶意不减反增。

有区别的是那些人不敢再欺负她了。

他们只会用畏惧、避讳的目光看着她远远地孤立她再也没有人敢到她的面前说一句不是敢往她的身上扔东西。

这让沈明意很兴奋。

她由衷地感到祖传的偏门技艺真是个好东西并更加刻苦地钻研。

她越来越独在他人眼中变得愈发阴沉但现代社会有义务教育只要成绩足够没人能不让她上学。

如果说十数年的人生都是漆黑一团那顾知安算是她记忆中唯一的色彩。

顾知安身世和沈明意有点像。

他母亲早些年识人不清和交往的男朋友没做好安全措施意外有了他孩子生下来男方却不愿意认丢下她和顾知安跑了。

女人接受不了这件事又被街坊邻居指指点点说闲话生了孩子后患上非常严重的产后抑郁选择从高楼一跃而下结束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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