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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爱人合二为一

小说:

真千金靠玄学改命爆红

作者:

甜竹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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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命?!!

陈怜生身体比脑子反应快,一把要将脖颈上挂着的项链狠狠拽下,链头结实,扯得她皮肤生疼也没能取下。

她急得要哭,又不怎么敢去碰颈部的链子,生怕下一秒自己的魂魄就被抽走了。

还是虞妗妗看不下去她这慌到六神无主的样子,走近她抬手伸出指尖,在链条处轻轻一勾,那金属链子直接断裂,‘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陈怜生顿时长吸一口气,快步离地上的链子远远的。

她现在对陶浮侍一丁点好感都没了,只余被欺骗、被谋夺性命的愤怒:

“陶浮侍这个死人渣!居然这么狠!还从没有人敢这样戏弄、算计我!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现在看来,陶浮侍温柔多情、到处勾搭女生,未必是他花心;

他是在物色更多可以偷取魂力的目标。

每一个被他看中的女生,大概率都和陈怜生一样,被他送过所谓的定情信物。

他们陶家兄弟一个骗婚一个骗命,都歹毒且可耻!

看着气得语无伦次的陈怜生,虞妗妗说出了自己另一个的猜测:

“我观陶浮侍的面相,他为人谨慎小心,是那种没有万全把握不会冒进的性格。他在陶庆身上种的转魂阵时间不长,大概在半年左右,按理说陶庆没有遇到生命危机,他不应该如此着急地对你下手。

半年时间里,陶浮侍仅给陶庆换了一条手臂和一条腿。

他也是在和上一个女朋友分开后,才将目标转到了陈怜生身上。

应该就是怕和自己走得近的女孩若接连出事、受伤,会有人怀疑自己。

抱着这样的顾虑,他理应更谨慎地先给陶庆换完另外两条肢体,谋局作阵确保万无一失,才会出手害命。

而不是还没和陈怜生分手、她断掉的手臂还没恢复,就急匆匆逮着同一只‘羊’薅。

这不符合陶浮侍的性格。

对此虞妗妗认为,是陈怜生给陶浮侍下的桃花咒起了作用,继而出现变数。

事实上就和虞妗妗想的一样,早已对陈怜生骄纵大小姐脾气难以忍受的陶浮侍,一直在计划如何把她像甩掉前女友那样一脚蹬开。

毕竟陈怜生的部分魂力已被偷走,并且成功转移到了陶庆的身上,让陶庆有了一条健康的左臂。

作为一个给爱人拼凑身体的工具,陈怜生已经没有用处了。

见好就收广撒网,才不会被发现端倪——这是陶浮侍一直都清楚的道理。

可就

在陈怜生又一次给他打电话、要他次日陪伴外出逛街本该心中不耐趁机再次提出分手的陶浮侍却惊愕发现自己说不出口。

他竟不太想和陈怜生分手了?!

陶浮侍并不知道自己被女友下了桃花咒。

他内心对陈怜生产生的依恋和不舍都是咒术在起作用。

他误以为自己对陈怜生产生了感情!

这个发现令陶浮侍如遭雷击难以接受。

他从大学和陶庆相爱走在一起再到被陶庆的妻子撞破关系被自己和陶庆的双方父母斥责谩骂承受了很多压力也有过诸多甜蜜时刻。

在他内心他和陶庆是真爱是超脱世俗、常人无法共情的爱。

为了让爱人醒来重获新生他甚至做出了用别人的魂补爱人的魂这样邪恶之事。

可陶浮侍不后悔还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自傲。

“真爱感天动地”这个理念是他坚持的基底为了这份爱情他已心理扭曲可以牺牲无辜人。

可现如今他不仅对别人动了心还是一个女人!

想到爱人陶庆为自己的付出以及二人过去的盟誓陶浮侍很痛苦。

他觉得自己背叛了陶庆。

思来想去内心饱受煎熬的陶浮侍想出了一个他自认为两全其美的办法:

如果把陈怜生的魂力全部注入到陶庆的身体里让他们魂魄合二为一成为一个人;

这样陶庆就可以获得健康身体、苏醒过来延续他们的爱情。

与此同时他也可以继续和陈怜生在一起。

他陶浮侍没有背叛任何一个人因为他爱的是陈怜生和陶庆二者的结合体他们二人灵/肉一体。

脑海中冒出这个荒谬的念头陶浮侍却越想越觉得可行。

更令他感到焦灼的是短短两天不见他就开始思念陈怜生。

他对陈怜生的好感每时每刻都在迅速增生。

他害怕再过几天

本就内心阴暗扭曲的陶浮侍在桃花咒的影响下失去理智彻底崩坏于是他也顾不得什么谨慎将可以偷取魂力的项链戴在了陈怜生的脖颈上。

可想而知的是如果陈怜生没有遇到虞妗妗她不会知道自己骨折的真相更不会知道戴在自己身上的项链是索命的器物。

头颅是身体最重要的部位被称之为身之“首”。

此处有人的魂窍

、识海和大脑,天地二魂就锁在天顶窍中,汇集了魂魄大部分的力量。

一旦此处亏空,人体的根本就会伤到。

陈怜生会渐渐嗜睡犯困,头重脚轻;

很可能在某天坐车时一个急刹车、或者被什么东西砸到脑袋,她脆弱的脖颈便会直接断掉,让她丢了小命。

而她大部分的魂魄力量,全都会注入陶庆的体内,作为填补陶庆受损魂魄的养料,为他拼接出一具完善健康的魂体。

某种程度上她确实会和陶庆融为一体,这正是陶浮侍所希望看见的。

听完虞妗妗的推测,陈怜生直接傻眼了。

女鬼江月桃很无语:“上赶着送命,也是没谁了。”

陈怜生脸都绿了,“我给他下咒就是想报复报复他,让他当当舔狗,谁知道他是个男同心理还这么变态啊!”

现在她无比后悔,觉得当初做出给陶浮侍下桃花咒决定的自己就是个呆瓜!

“大师我知道错了,求求您帮我把这破咒解掉吧!”陈怜生哀嚎道。

虞妗妗说:“解除咒术不难,只是施咒所带来的孽力并不会因此而消失,之后你可能会倒霉一段时间,或生一场大病。”

江月桃摇头幸灾乐祸:“你说你图什么,当真是恋爱脑的福报。”

陈怜生哭丧着脸:“我明白了……”

她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别人没折腾上,差点把自己给折腾死了。

“至于亏空的魂力,需要慢慢补,这一点急不得。还好你这项链戴的不久,还没开始起作用。”虞妗妗继续说:

“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陶浮侍用邪术害人,仅仅是把可以吸收魂力的容器当做礼物,送给了受害的女孩们,并没有参与害人;

无论是他前女友还是陈怜生,都为意外受伤。

就算报警调查他也找不出什么实际证据,自然无法用寻常手段让他被绳之以法。

平复好心情的陈怜生闻言,噙着冷笑说:

“放心吧大师,他不是觉得自己和陶庆是真爱是对苦命鸳鸯?我会成全他们,还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伟大的爱情’,为他们讴歌!”

不让陶浮侍脱层皮,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虞妗妗对陈怜生要怎么实施报复并不感兴趣,她的目光转移到女鬼江月桃身上。

在她眼里,江月桃是怨念的集合体;

或许是因为生前性子温吞,尽管死后变成了鬼,江月桃也没有失去理智去无差别报复所有人。

江月桃最恨陶浮侍,为此常年围绕在陶家两兄弟身边。

她靠近不了陶家兄弟,便把目光落在陶浮侍寻找的目标女孩们身上;

她不想让陶浮侍的术法成功,也不想让这些不知情的女性和她一样,落得个被同性恋欺骗、身陨的下场。

于是江月桃经常以鬼压床、吓唬人的形式,想让女孩们离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远点。

大多数时她的恐吓是奏效的,也有一些女生像陈怜生一样,被陶浮侍的皮囊迷惑,哪怕明知道前路有鬼,也闭着眼往前撞。

对于这样的女生,江月桃恨铁不成钢,也没有一定要拯救她们的意思。

她是怨鬼,不是圣人。

不渡恋爱脑和蠢人。

或许只有陶家兄弟身败名裂,只有两年前的事真相大白,还她和被冤枉的学生一个清白,到那时江月桃才会疏解怨气,去往地府投胎。

虞妗妗不是真道士,对超度鬼魂不感兴趣。

江月桃没有伤害她的客户也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想留在人间,她不会多管闲事。

很快,查清陶浮侍背后真相的三人一鬼离开了病房。

……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祝檀湘仍在回想今天吃到的大瓜。

“陶家那两兄弟都没担当,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牺牲别人的幸福和生命,去成全自己。

“还好陈怜生有钱,脾气也不软,肯定会想办法让陶家兄弟付出应有的代价,不然也太便宜他们了……

虞妗妗时不时点点头,哪怕不作回应,他一个人也不会冷场。

兜里的手机轻颤,是条短信。

虞妗妗拿出来一看,眼睛直接亮了。

她那专门负责收款的银行卡内,就在刚刚转进15万元,是陈怜生给的“香油钱——这是迄今为止她收到的最大一笔款。

一下就让本来不富裕的家庭重回小康。

情绪波动变大,虞妗妗忍不住伸手扯了扯祝檀湘,示意他来看。

祝檀湘脑袋凑近,也“嚯了一声,毫不吝啬夸耀、吹捧起了养家的厉害猫主子。

“大人你真的厉害,这个家没你早晚得散。

虞妗妗很大方,转手给得力属下开了一大笔“工资。

她知道这段时间猫咪小弟们的口粮,都是祝檀湘在掏钱。

祝檀湘看看手机,也没多说什么推脱的话;

只是暗暗想到该多接点外包的工作了。

他挽了挽袖子说道:“大人今天晚饭想吃什么?时

间还早,我去菜市场转两圈。”

“除了鱼。”

虞妗妗很认真地想了足足两分钟,“都可以吧…”

祝檀湘叹口气,“行,那我看着买,您先回家等着吧。”

独自工作生活的青年社交能力强。买菜砍价自然也不在话下。

待笑眯眯和菜市场眼熟的大爷大妈寒暄两圈,身材笔挺高大的青年身上多了几分市井烟火,他撸起袖子的两条结实手臂拎满了东西,不乏有蔬菜和水果。

家里的猫很挑食。

尽管清楚虞妗妗是妖,不会存在营养不均衡的情况,每每看到她消瘦的身形,祝檀湘还是会下意识把她当做没长大的妹妹养。

“哟,这不是小祝吗,最近不怎么见你了!”卖猪肉的婶子扬声招呼。

祝檀湘偏头含笑:“工作忙,大娘来块五花肉,劳您多切点瘦的。”

几句得体的漂亮话下来,婶子被他逗得合不拢嘴,连零头都抹了。

等他往家的方向走时,两只手上真的没有一点空隙了。

走到巷子口,祝檀湘看到一个年轻女人四下张望。

女人个子高挑,身后背着一把剑。

他知道老巷子七弯八绕,不熟悉的人过来,很难找到目的地。

和虞妗妗待久了总会遇到奇奇怪怪的人和事,看对方的打扮,他下意识便觉得这名女性不是普通人。

秉承着可能又是听到虞妗妗名声、来找她做法看事的客户的想法,祝檀湘拎着袋子走近年轻女人:

“你好,你要去哪里?我是这边的住户,可以……”

年轻女人转过头来,目光落在祝檀湘身上的瞬间变得凛然,打断他:

“你是术士。”

祝檀湘:?

他有点懵,紧接着又听对方语气严肃:“是你给虞衡下的诅咒?”

“等等?!你认错人了吧!”

祝檀湘啼笑皆非,看到对方紧随其后的动作,赶忙往后退了一步。

一把细长的剑尖距他半米距离,就这么稳稳当当地指在他面中央,沿着长剑,持剑的年轻女人绷着脸。

祝檀湘:“不是……这位女士你哪里看出我有能力去诅咒别人?我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凡夫俗子!”

他缓缓挪步,提着手里的袋子往后退了两步,可那剑依旧跟着他平移。

持剑坤道一板一眼:“你浑身煞气霉运,却说自己普通?”

她今日并不是特意来此处,只是正好路过,想起师弟妹们查到的信息

——那名连破两个道门败类的年轻同门,好像就住在这里。

她想上门拜访,又怕唐突冒犯,踌躇片刻正准备离开,就被这鬼鬼祟祟的青年男子叫住。

坤道一见他,顿时觉察出不对。

她前两天在师弟的请求下,去了本市一户姓虞的人家、给一位叫做虞衡的年轻人解决了桩麻烦事。

那虞衡莫名被一缕霉气缠住,近两个月来事事不顺,经常倒霉。

连她本人也费了翻功夫,才将那阴魂不散的霉气彻底祛除。

坤道确定,这是术士所为。

而虞衡身上的霉气,就和眼前的青年男子身上的同源!

她要找的邪道得来全不费功夫。

只不过这男子身上的霉气更为厚重,就像笼罩着一团厚厚云雾,似是从他骨子里溢出,将他紧紧裹覆。

一眼看去,就像修习了什么邪术的邪修。

祝檀湘虽没搞清楚状况,但听到坤道说自己一身霉运,登时觉得又可笑又委屈:

“你都说了我霉运缠身,就我这种平地被绊、喝凉水都会噎住的破运气,我能害得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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