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邦邦有些激动地甩着尾巴,扇得屁屁冷飕飕的,但依然比不上斑斑的话让他心寒——
“你是说,是妈妈让坏人绑我,又让哪些疯子,偷我的毛?”
“你不要激动,你认真想想!”斑斑也站了起来:“你忘了,上次你妈妈发疯的事情了?!”
“我......”邦邦不自觉打了个寒噤——他没有忘记,上次因为他放了个臭屁,妈妈就被邪恶喷壶夺舍了一样,追着他“呲呲呲”不停。
“可是,你不是把它喷壶伏住了吗?”邦邦两爪按着玻璃,仿佛他站得高一些,说得话便更有分量一些:“已经没有邪恶喷壶,来怂恿妈妈了。”
“那你呢?”斑斑一针见血:“难道你没有再放过臭屁吗?”
“这怎么可能呢。”邦邦脸色灰败:“我天天吃罐,怎么可能保持尾气清新呢。”
“这就都对上了。”斑斑条分缕析:“你放臭屁,导致你的妈妈生气。你的妈妈找不到喷壶,就找了人,把你绑去猫猫改造中心,改造你的屁屁。”
“不是猫猫炼狱吗?”邦邦疑惑。
“那是彪哥的说法”,斑斑眯了眯眼睛:“那里,我遇见几个猫猫,他们都叫它猫猫改造中心,简称,猫改所。”
“猫改所......”邦邦咀嚼着这几个字,只觉得满口苦涩,泪沟都比往常深了一些:“猫憋着就是,人嫌弃猫了,人改造猫......”
斑斑看着颓丧的邦邦,心里泛起丝丝后悔。
人猫殊途,可能这就是猫猫认人做妈的代价吧。
“那你呢?”邦邦抬头:“你也被绑去了,她对你有什么不满吗?”
“我?”斑斑一愣——猫改所里,自己并没有遭受什么改造,自己是猫改所认证过的完美小猫。那么,又有谁对自己不满呢?
邦邦妈妈?自己可从来没有惹恼过她。或者......
斑斑浑身的毛都刺挠了起来——玄风吗?玄风和自己素未谋面,根本就没有动机。至于彪哥和小队里的各位,更是自己的挚爱亲朋,纵使有什么不满,当面便说了,也轮不到外人插手。
不对,往猫猫那里怀疑没有意义,能同时调动坏人和疯子的,很有可能还是人!
如果是人来人往的春天,嫌疑人还要多一些。可是现在是盛夏,园区人迹罕至,斑斑细细思索了一通,悲哀地发现,嫌疑人只有邦邦妈妈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房间里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邦邦妈妈!
斑斑瞳孔骤缩——没错了,与人视线交错的瞬间,斑斑便看清了,人眼中盛满的,没有重逢的喜悦,只有深深的震惊!
事实昭然若揭!人根本知道斑斑的被绑,且不期待斑斑的回来!
“咪咪!”
人走向斑斑,声音听起来,比以往多了几分激动,手还用力地戳着发光盒子。
斑斑不知道人有哪里不满,只是能够确定,人不满的地方,并没有被如愿改造完成。现在的他与人之间,除了玻璃,也隔上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
斑斑用力吸吸鼻子,没等人走到窗边,便一个转身窜回了树干,只留下些摇晃的树叶,在夏夜里,沙沙作响。
-
“菜头,你看我几分像人,几分像猫?”
剑仔背着前爪,只用两个后爪,把身体撑得直直的,自以为像个人似的,用他的42码大脚,一晃一晃地走着路。
菜头觉得,剑仔零分像人,十分像个便便困难到左摇右晃的呆猫。剑仔刚走时,那个诡异又扭曲的奇行种模样,就直接吓得他的狗弟东东呲起了牙。
不过,出于友善的兄弟情义考虑,菜头还是知道维护剑仔的面子的:
“有些像了,剑仔,这真是学凫水的相关训练吗?你没听错吧?”
玄风交给剑仔的任务,已经火速进行到了第六号——学人走路。
在此之前,除了插着羽毛跳舞之外,剑仔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了捏胳膊、捏腿、赶蚊子、嘟嘴的一系列玄风独家凫水秘技训练。
菜头有些迷惑——虽说秘技总是伴随着莫名其妙的操作,可是,这莫名其妙的训练也过于多了。
“嘿、嘿、你不懂。”
剑仔从赶蚊子的任务起,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原本他自己也有些怀疑,甚至在一些时刻,几乎可以确定,玄风是在拿他消遣。
可是,看着菜头狐疑的表情,剑仔瞬间有了信心——他信不过玄风,难道还信不过菜头吗?
以剑仔对菜头多年的了解,菜头觉得不正常的事情,那准是百分之一万的正常!只有菜头觉得理所当然的时候,才需要他大大地提高警惕!
“不错,不错”,玄风挂在稍远处的树杈上,心情颇为愉悦地晃着尾巴尖:“剑仔,动作保持住。”
剑仔倏得昂起脑袋,步伐迈得更为有力了。经过菜头旁边时,还不忘压低声音,挤眉弄眼地低声炫耀:
“悄悄、告诉你、也、无妨。”
“我、哈、现在,就有,溺水的、感觉啦!”
菜头睁大了眼睛——秘技不愧是秘技,竟然能在路上,就模拟出水里的感觉!虽然剑仔现在与其说是溺水,喘得更像东东一些,但是,自己毕竟没有亲身体会,不理解秘技中的玄妙,也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难得剑仔这样兴奋,菜头当然不愿扫兴,他没有多嘴,只是熟练地露出他的标志性表情——暖猫的微笑。
剑仔瞥见了菜头木呆呆的神色,心下大定。一边继续七歪八晃地大踏步走开,一边贴心地小声说:“我以后、教你、哈!”
菜头稍微用力地按着东东的狗头,随着剑仔逐渐走远,东东也慢慢停下了喉咙间的低吼,只剩下圆溜溜的肚子,时不时传来几声“咕噜”。
天色已暗,菜头左右望了几下,看见了一边垂头丧气的斑斑。他带着东东,屁颠屁颠凑过去:
“斑斑,你能再给东东,拿些罐罐吗?”
“拿什么拿。”斑斑正反思着自己惹到人的点,经菜头一提醒,顿时悲从中来:“我以后也都没得罐罐吃了!”
“啊?”
“邦邦妈妈,嫌弃我了。”斑斑无奈地宣布了这个消息:“没有罐罐吃了,我没有,蓝波没有,大家都没有罐罐吃了。”
“可是东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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