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庞母骇然的瞪大了双眼。
这个男人……这样的打扮,分明和传说中的白无常别无二致!
“谢大人,好久不见。”
面对盛新月的打招呼,谢必安叹了口气:“盛大人,你有没有觉得,我的出镜率实在是太高了一些?”
“您隔三岔五把我拉上来一次,这……不合规矩吧?”
庞父庞母的表情更是惊恐。
惊恐中还透着一丝世界观被重塑的荒唐。
盛新月……
隔三岔五地把白无常拉上来?
所以……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乱讲。”
盛新月轻飘飘地看他一眼,“总共也不过一两次,其中还有一次是你让范无咎顶了班,更何况,我哪一次是无故让你上来的?”
谢必安一噎:“……”
似乎也是。
他目光一转,愤愤道:“那您是不是有些区别对待了?上次范无咎上来的时候,你明明供奉的是那么好的引魂香,结果这次引我上来,就用一颗橘子?”
庞父庞母又倒吸一口冷气,总算是知道那颗橘子的用处了。
就算他们之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也知道面对这些神神鬼鬼的要心怀敬意。
即便不信,但是每年供奉都要带上合适的贡品。
但是盛新月,她请阴间的白无常上来,就用一颗橘子?
还是从别的地方随手顺过来的?
未免也太草率了!
盛新月“啧”了一声:“下次一定。”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明明我上次用引魂香的时候找的也是你,是你自己推给范无咎的吧?”
谢必安:“……”
得。
理论了半天,没理的竟然是他自己。
盛新月正色道:“谢大人,我这次找你来,也是有正事。”
谢必安刚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一边面无表情的庞夏,此刻盛新月提起,他白色的眉毛忍不住一蹙:“这不是……”
“对。”
盛新月点头,“那个人,现在应该还被关在地狱吧?”
她缓缓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我这次找你,就是想要你,把他提上来。”
谢必安倒吸一口冷气:“你疯了!”
“那个人生前罪孽深重,现在被关押在第九层的油锅地狱,每天要承受无数遍的油锅翻炸,岂是可以随便提上来的?”
“盛大人,你这样视人间和阴间的秩序为何物!”
盛新月淡淡道:“就是为了人间和阴间的秩序着想,我才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他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执念很深,深到直接摒弃了自己的记忆,在人间流窜。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消除他的执念也很简单,让当年的施害者,亲自来见他一面。”
谢必安神情犹疑。
“人间流窜的冤魂不少,地府能保证每个都能管得过来?只不过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罢了,既然管不过来,现在帮一个冤魂消除执念,就能让他顺利进入轮回,何尝不是在帮人间和阴间的秩序做贡献?”
盛新月把谢必安说得一愣一愣的。
他面色复杂:“这个……我下去申请一下,您稍等。”
说完,不等盛新月在说什么,他就连忙化做一道青烟遁了。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庞母这才如梦初醒。
然而她开口的第一句话,问的却是:“盛大师,白无常大人都说那个人罪孽深重了,所以他一定是对我儿子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对吧!”
盛新月拍了拍她的肩膀,以视安抚:“庞阿姨,你们之前答应过我的,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冲动。”
庞母却控制不住地落下泪来。
她不关心盛新月和白无常之间的关系。
也没有注意到,那个人现在已经**。
她只是心疼儿子。
越接近真相,心里便越是悲痛异常。
地上的时间和地下的时间完全不一样,人间只过了短短的几秒钟,谢必安却已经再次现出了身形。
只是这一次,他的手里,却赫然提着一个带着**脚铐,披头散发的男人!
那个男人身影虚幻,显然也不是活人。
更恐怖的是,他的后脑勺和身下还各自插着一根钢筋,近乎赤裸的上身布满了溃烂发脓的孔洞,格外恶心。
而几乎是在看见那个男人的一瞬间,一向平静到可怕的庞夏,眼圈迅速充血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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