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椰当选校花,韦诗麟一万个不服。
评选结果一公布,她就冲进了(8)班隔壁的(9)班,要找苏椰兴师问罪。也不知问的什么罪,就算苏椰的票数不是第一,也轮不到她,她的票数在十名开外呢!或许,换成是其他任何人当选校花,她都不会这么“疯”。
这个同龄表妹的“成功”,总是令她格外受不了。
姨妈没离婚的时候,掌着家里的财务大权,想花多少,都无人干涉;而妈妈则没有这份殊荣,爸爸每个月给她一定的家用,用完了再讨,得看爷奶的脸色。
姨妈也比妈妈更有母性,更疼爱小孩。
小的时候,苏椰的衣柜里,总是有穿不完的奢牌童装,价格美丽到,一件顶她二十件,有的穿过一两次,就不穿了,有的甚至一次没穿过,刚买回来,就不稀罕了。
她坚定地认为,苏椰看上去比她好看,是靠高档童装包装出来的。
两个人抛开了外饰的原始颜值,谁高谁低不一定呢!
从来理不明白,她和她的差距,并不是靠衣服拉开的。
而是,基因。
这一次校花大选,叫韦诗麟狠狠地认清了现实,也发了大疯。
当时的她,像一头炸了毛的小狮子。
就连她的固定跟班艾琪,也觉得她不可理喻,内心腹诽:未免也太输不起了吧!
没有为她冲锋陷阵,没有陪她去隔壁班丢人现眼(得亏苏椰请了假,没给到她这个机会),在她偃旗息鼓,回到(8)班时,低下头去,装作认真算题。
***
除了韦诗麟,来高一(9)班看新一任“校花”的人,每节课后,都不少。
除了韦诗麟抱着深深的妒意,其他人多为好奇——
好奇苏校花是不是个照骗。
跟孟霄、谢凌、申瑜冰等人,长得真的有那么像么?
苏椰请了三天的假,一天出任务、两天休息。
一连三天,没有在学校里现身。
想见她的人,等了三天、抱憾了三天,更加想见她了。
同班的同学,都戏称她为“钓系美人”。
这个雅号,隔壁高一(8)的肖垚,深深认同——
对,丫就是个“钓系美人”!
跟个小妖精一样,钓了他三年啊,整整三年啊!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丢下一只卡拉给他单方面抚养,搞他像个弃夫一样。
***
苏椰回到21世纪后,在家歇了两天。
她的身体状态,比第一回出任务回来后,要好上很多,走起路来,没那么飘了,就是脑子还混沌着,皮层下的神经,就像锈掉了一样,不大听自己使唤,勉强学习,也学不下去。
至于脸上的浮肿么……
嗯,跟刚开学军训那会儿差不多。
在浮肿消下去了一层,还留了两层,勉强能出门见人的时候,她回到了校园,做回一名长在新时代红o旗下的普通学生。
***
回到高一(9)班,门口堵了好多人。
苏椰扒拉开了一层,又努力扒拉下一层——
“你们找谁啊,这么热闹?让一让、让一让,我是(9)班同学,你们耽误我上课了!不是,你们自己没有课要上么?”
三天前,她才出完任务,身体机能还没有完全恢复。
扒拉得有点费劲。
“苏椰?你可算回来了!”
在她好不容易穿过了人群,迈进了(9)班,正要喘口气的时候,坐在后排的罗可可同学眼尖,瞅见了她,“呃,怎么又胖回去了?你这三天呆在家里,只吃不动是吧?”
苏椰刚要说出早就预备好的借口:过敏。
门口就炸开了锅——
“我擦,这就是校花?果然诈骗!”
“校花回来了?在哪里、在哪里,给我瞧瞧!”
“身材蛮好啊,比照片上还要好!盘靓条顺,怎么就照骗了啊?”
“你没看到她正脸么,‘冰激凌’都骨相立体,有棱有角,她有么……”
………………………………
苏椰当时并不知自己当选校花。
也不知门口那一堆又一堆的人,是专程跑来看她的。
全凭直觉,她脚底生风,一溜烟儿闪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留给了大多数人一个背影,没有给(9)班造成更大的“名誉损失”。
就像武侠小说里的高手一样。
紧接着,上课铃响了,罗可可及时关上了后门,隔绝了噪音。
一来她要听课,也怕吵;
二来校花诞生在(9)班,她也感到脸上有光,校花请了三天假,回来后颜值猛降,她这脸上的光,也跟着黯淡了不少……
怎么说呢,“家丑”不好外扬。
他们(9)班,还是比较团结的,校花颜值不稳,是个易胖体质,吃多了脸上就肿,他们内部知道就行了,没必要公之于众。
***
当天,有人的站位幸运,就在苏椰身后不远,看到了她起码半张脸。
大部分人嘛,在反应过来“校花归来”的时候,她已经溜回自己的座位上,被排排同学隔断了。
看清的人向没看清的人传达——
“没那么惊艳,但也不难看,就那样吧……”
一部分人差不多满足了,不再好奇了。
一部分人仍然想知道,“就那样”是哪样?
每节课后,仍有八卦分子堵在后门口,等着一睹新晋校花的芳容。
苏椰嫌烦,跟唐小山换了位置,坐到靠窗的一边。
侧窗的设计很人性化,镶嵌在墙壁上,巧妙地将自然光引入教室,既保证了室内的明亮,又避免了直射的刺眼。
窗台很宽,也很低,就像一个简陋的榻榻米。
坐在靠窗位置的同学,都把它当成外置书桌来用。
苏椰刚换过来,没来得及,也没打算“侵占”窗台,她觉的这么大一块儿地方,放几盆多肉绿植,多多进行光合作用,释放多多的氧气,对她的脑子比较好。
一阵微风吹起,轻薄的窗帘拂过她脸上的时候,她感受到了一双天使般温柔的手,轻飘的,朝着她招了招,又缩了回去。
一堂地理课结束。
下课铃打响,教室又躁动了起来。
后门口围聚了无聊人士,把她的名字和“校花”链在一起,一声怪叫接一声怪笑,当然,也有老实人,悄悄塞进来一封郑重其事的信,或是一张小心翼翼的纸条,叫同学转交给她。
她三天没来,所谓的“情书”都在同桌唐小山那儿收着。
唐小山问她,要不要依据信封的厚度,也就是诚意,来先拆、后拆?
她看都不看,叫唐小山随便处理。
遥忆当年,苏柏丽公布婚讯的当天,工作团队正式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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