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除了给你仪表堂堂的相貌,给了你骄人体魄,还给你聪明头脑。现在又让你拥有了我,我的钱多得能砸死你,我的貌我的家境哪点配不上你?呜呜呜!我不知道自己差在哪里?你为什么还要分手?你还想怎样啊!”
丁卓记得曾经有个女子这样对自己哭诉,他已完全记不清到底是谁,他那些女友大多相似,无外乎就是瓜子脸,大眼睛,高挺鼻梁,很少有人能从千篇一律的模板中跳出让他记住的。
他到底要什么?丁卓好像也没活明白。
自从明星蜕变成宇航员后,他就没一天能放松,连思考人生都是一种奢侈,他的生活像一只陀螺,飞旋在这条通往太空的高速通道。
在太空中心特训基地的每天更处于紧张到亢奋继而疲惫痛苦,再到麻木和煎熬熬,最后是终于捱到上床睡觉,他在这种循环往复的困顿之中消磨着张扬和自信。
他内心更多的是要被高强度训练节奏压垮的忧虑。
他自持体能没问题,从小身体素质就超群出众,学习成绩也如此优秀,从学霸到最时髦的战斗机飞行员再被最亮星娱乐公司发掘成为明星,一路走来不知招引过多少艳羡眼光。
丁卓的学途、兵途、星途无不通畅,每一条路都洒满金光。
训练日以来,他早已放下一贯的冷傲,尤其是水下负重游泳项目只得到第三名的成绩,更让他沮丧。荀元化第一名,黎安紧随其后,他则慢了整整十多秒。
无论多努力,前两名的总成绩都如此稳定而刺眼的存在,榜上他的名字似乎被无形之锥钉死在第三,简直就是耻辱榜。
压力也来自于队内,司寒烟这个外表娟秀冷漠,内在坚韧刚强的女子,她的成绩也是紧随其后,让所有人为之惊讶,其他十几个女队员已被她远远抛在身后。
很多队员特别是男队员天然就对影视明星有敌视,而女队员则相反。闲暇之余他总会被有意无意排挤在热闹之外,他不在乎,只以更不羁的态度来应付那些恨意和妒意。
私下他又会变得萎靡,只是他不会蠢到将情绪外露,这样就不是丁卓了,父亲给取名为卓,就期待着他能卓然不群。
近几天的训练日,丁卓感觉自己对司寒烟的情绪正发生着某种微妙变化,他的丰富经历使他自信他俩之间已从竞争过渡到亲密的合作。
有一天她终于答应在一起探讨水下作业的技巧,怎么才能更顺畅的呼吸,当然丁卓期待会得到更多,因为历史证明这都是理所当然水到渠成的事。
为此司寒烟又成了女队员们集体疏离的对象,也许是这种奇怪氛围促进了两个被挤兑的人开始彼此注意和吸引。
一次她拿来了一部喜剧小说,司寒烟说,“或许这可以让你放松一点,不要整天一副玩世不恭,实则内心娇弱不堪的模样,即便是曾经的大明星也该放下,否则你会很累的!”
丁卓有些讶异和甜蜜的交织,“哦,你倒是长了一双洞悉人心的漂亮眼眸!让我今天仔细瞧瞧先!”他不由分说伸手捏住了对方葱白指尖想拉她过来,她的手像受惊小鹿般弹回,书随即掉落。
“哈哈,我的手又不是火钳,有这么烫吗?”
丁卓不信对方没有恋爱经历,如此清纯脱俗又可人的女子必然早被爱情全方位围剿过,也许她并没曾征服或者被爱滋润过,那么就让他做第一个护花使者吧。
丁卓边想边笑着弯腰捡书,起身,玉人已去。
丁卓有些失落。
司寒烟很多时候好像喜欢沉浸于自己的世界,待人接物也是淡淡的甚至是有些疏离,这女子冷淡背后的世界有可能依然是冷淡。
丁卓第一次没看透这样一个女子,她的冷艳源于某种内置的骄傲,她也有着不输于体操运动员的骄人身材,尤其在泳池放松舒展时,就能见到她那光洁又有弹性肌肤下的紧实肌肉,这也是她紧追他其后的身体资本。
但司寒烟的骄傲不止于此,丁卓隐隐有这样的感觉。
只是想和她开个玩笑,他确实没想过要去冒犯她,难道这也算侵犯?难道他真的想去占有一个人?
想到此处,丁卓笑了,即便如此哪有怎样?爱有错么?只是他知道自己的这种爱不超过一个月,他记得最长恋爱史是三个月。
爱就是激情,如千丈瀑布,高山坠石,超过几个月的爱算什么?那是年复一年的老驴拉车在消磨一生。
丁卓从不需要掩饰和压抑自己欲望,总有那么多女性投怀送抱,从美艳绝色的女星到丑陋不堪要用钱摆平自己的富豪女。担纲明星界第一新星那年,他的私生活更加精彩纷呈,从禁欲数年的飞行员生涯突然投入纸醉金迷的星途,几乎让他迷失了方向。
“啊!他就是光,阴影因之而明亮,那些女子因丁卓而妆容!”
这是一家专门曝光大明星的周刊给他头条新闻的标题,内容是曝光他自从有了第28位新女友后的第三天就和某政要女儿开始私会。
父亲和他深谈了一次,让丁卓终于下决心和最亮星娱乐公司解
约,他被完全**以及背负了上千万巨款的解约金。
而现在,眼前这小小女子,使得他对自己的欲望变得模糊不清。他转念一想,这不对!一个立志征服宇空星辰的人,怎能为一个小女子愁肠百结?
但他心底的另一面就是想征服。
“司寒烟你是第一个让我有了征服欲的女人,你是不是很幸运!”他对着镜子中的那位英气逼人的自己这么说。
几天的海泳训练还算顺利,丙队的司寒烟和丁卓依然一马当先,将其他队员抛在身后。
丁卓放慢速度,他从头盔里看到右侧后的那抹倩影越来越近,他们在蔚蓝色的碧波,身下是俯仰生姿的海草以及更多五颜六色的海鱼。
旁边的潜水员尽责的保护着他们。
丁卓能看到她的明眸在略暗玻璃后像一对耀目的星,他对她做了一个手势。
两人变得齐头并进,两侧闪着荧光的红绳在引导前进,奇形怪异的大小海鱼穿梭于他们的前后上下左右,丁卓忘了背负的沉重,仿佛在和心仪爱侣徜徉在海景花园。
他还不时为她除去缠在脚上踢不走的海带,这本是身边潜水员的职责。
丁卓知道以他们俩人的成绩,无论如何也都不会被末位淘汰。因此,他总是在跟队友拉开距离后,尔后整个海洋便是他们的两人世界。
他的心情随着这段时间的海泳训练愉悦起来,因为他俩会在训练之余在一起探讨技巧,似乎有些情绪将他俩包裹,就算瞎子也能看到他们之间蔓延的情愫。
丁卓毫不意外,也倍感满足。
海军营地的游泳馆里,这天的司寒烟有些不胜体力,回到岸边时向他伸出手,这本该是队员们之间常有的互助,而丁卓没来由的心乱,是一滴幸福掉落心头的甜腻在揉搓自己。
他惊惶地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了恋爱的苗头,然而还没等他伸手,司寒烟却被另一只手接了过去。
荀元化,这家伙总能在最恰当的时刻坏事,是横刀夺爱?这就不能忍了!他伸出的手圆滑地过渡到另一个不让自己尴尬的动作。
向司寒烟献殷勤的并不止荀元化,谁让司寒烟如此突出?跟她的胸前一样优秀。丁卓甩甩头,让脑子里的杂念和水一起甩出去。
也可能是压力需要宣泄吧,这段时间自己总幻想司寒烟那曼妙的身体。他像一条热锅里的泥鳅,拼命想找个地方钻,感觉一不小心真要爆。
“喂,荀元化,有个小故事你可能会喜欢!”没等拉司寒烟的荀元化反应过来他继续说道,“一只猴子爬到一颗苹果树上,又看到另一棵果树,于是它很贪心地伸出手,这次它没摘到苹果却摔了下来,摔了一个狗啃泥,你猜是为什么?”
丁卓披着干身毛巾看着对方。
荀元化微闭眼,旋即笑道,“哦,那不应该怪他,完全是因为另一棵树上的苹果更甜美,所以他就去采摘了嘛!”
“错!因为它真是狗!”丁卓冷冷解释。
“这话我怎么听着很像是哪罐醋坛子打翻了呢?”荀元化脸色微变却没发作,他将司寒烟扶好站定又贴心地为其披上干身毛巾。
“良药苦口利于病,何必事事要中听,是吧!”丁卓抱着双臂,今天他很想好好干它一架,荀元化这小子比自己矮一些,论打架丁卓自持不会很吃亏。
“实在不好意思,我眼里只看见司寒烟需要我的帮助,很抱歉没看到你!”荀元化浅笑回应。
丁卓刚要反唇相讥,司寒烟已拦在他们中间说道,“哎哎,两位,一切都是我的错!今天谁也不能在这里吵,你们都是未来的队长,被教官看到很不好!”
“我只和他说个笑话而已!”丁卓笑道。
“是啊,这里的水都快酿成醋海了。”荀元化撇了撇嘴。
“哈哈,我知道司寒烟就喜欢喝我酿的醋,是吧?”丁卓对司寒烟眨眨眼,“你们还没完了。”司寒烟看着几个队员往他们这里走来。
她噗通跳回泳池,丁卓和荀元化都愣了,司寒烟在水里向丁卓伸出手,“这次换你来可以吧?”
丁卓笑了起来,“哈哈哈,好玩!好玩!不过呢我没力气了,小荀劳烦你再拉一次吧,再见喽!”
他扔下两人甩手就走。
“特训期间,特训队呢并没有禁止队员之间的互助关系,只要出成绩不被淘汰就好。训练之外的其他时间都能享受个人自由,我很清楚我们龙国人爱自由就如同爱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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