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寻安,你好红啊。”
姜莲抬起手拨弄着他如滴血的耳垂,银镯子落下来,上头的铃铛忽然叮当作响,发出一丝金光。
“嗯?”
姜莲有些不确信地看了看谢寻安脖子上的红绳,莫非里面有什么东西?
她用一根手指勾出来,露出完好的骨萧。
“我说怎么不见,原来是被你得了去。”姜莲摩挲着骨萧,眼中似有不舍。
谢寻安强行压下躁气,他问:“它有什么用处?”
姜莲眼**看了一会,舌尖抵在后槽牙上,慢悠悠道:“定情信物。”
谢寻安身子一滞,不自在地挪了挪步子,自下而上的躁动又开始翻腾。
“在这?找到了。”侍卫一声声惊呼。
谢寻安一听,红红的眼尾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同被寒风掠过的娇嫩花瓣。
他的手掌攥紧了,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高德忠连忙跳出来,把姜莲从谢寻安的背上放下了,复而得来的喜悦让他忽略了一切。
“多谢太子殿下,不然奴才人头不保?”
谢寻安低垂着双眸,长长的睫毛挡住看不清任何情绪。
“唉,你哭了?”
谢寻安脑袋快速一转,跟蹲在他身边姜莲脸对脸。
“怎么了?又忘了我是鬼?可以出窍?”姜莲舌尖微露,朝他调皮笑了笑。
谢寻安心跳瞬间加速,几乎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与姜莲的同步,他晦暗不明盯着近在眼前的红唇。
那股翻滚的躁动又来了。
他微微倾身,放任自己的视线与姜莲的交汇,两人的眼神在众目睽睽下交织出微妙的火花。
姜莲微微退后一步,“快把人抬走吧,久了容易出问题。”
谢寻安眸中的欲热快速褪去,抱着姜莲往太医院冲。
“小高,你还不快开路,姜小姐的身子可不能开玩笑。”
高德忠才反应过来,这主子的身子万万不能惊得一丝变故。
他几乎嘶吼出声道:“都让开,别挡路。”
皇帝闻声而来,问:“为何喧哗,可是找到人了?”
高德忠扑通一声跪下,“回禀圣上,姜主子晕了,太子殿下抱着人往太医院赶。”
“什么?抱着!狗奴才你怎么可以让他抱她。”皇帝气得脸色铁青,快往死里踹了高德忠的心口。
高德忠只觉心口一疼,腥甜之气汹涌而上,他强咽下去,“陛下,姜主子腿好似不好了,奴才看着像是断了?”
“你说什么?”一道惊雷在皇帝耳边炸响。
他脸色猛地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断了?你说她的腿断了?”
皇帝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愤怒和焦虑。
高德忠低垂着头,不敢直视皇帝的眼睛,犹豫道:“许是奴才没有看清楚。”
皇帝似癫狂喊道:“去太医院!去太医院!”
倏地,他双腿似失去了力气,一个踉跄,整个人跌倒在高德忠的怀中。
高德忠的脸上闪过一抹惊慌,他紧紧扶住皇帝,眼中满是担忧。
“龙撵,传龙撵,去太医院!去太医院!”
高德忠颤颤巍巍扶着皇帝上了龙撵,宫人抬着皇帝飞快跑着。
太医院。
张院使正在醉翁椅上轻啜着酒,一只脚在踏板上,一只脚斜搭在扶手上。
好不自在。
倏忽,他禁闭的双目睁开,肉疼的放下酒坛,好不容易来趟人间,好酒好肉还没吃够。
又要干活!
他钻进房里,准备好药材,随便叫了医女准备好针灸一应物件。
“谢寻安,腿好像坏了。”姜莲从后方赶来,刚才她把皇帝与高德忠的对话听了一清二楚。
谢寻安懵了,反问道:“我很确定没有伤到你,为何会断了?”
姜莲背着手,慢悠悠走到他面前道:“我听高德忠说的。”
谢寻安怒道:“那个死阉狗!”
还未等他怒完,太医院门开了,张院使脸色极差,低声道:“别调情了,快进来。”
姜莲飘到他身边,大眼睛眨了眨,调侃道:“阎君,你日子比我好过多了,越发清闲,看,肚子都大了。”
阎王不理她,指挥谢寻安把人抱进去,用力把人一甩,对守门人说:“谁都不能进,耽误老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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