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真的疼!”
姜婆婆手顿了顿,“小姐,待会多喝一碗药就不疼了。”
姜莲默了默,忽然笑咪咪道:“好呀,都听婆婆的。”
姜婆婆彻底没了办法。
高德忠到了僻静处,瞧着四下无人做贼似的囫囵吞了一颗药,心口的翻腾很快压了下去。
真是神药?
他拍拍怀中的药瓶,思忖道:“真是我多心了,姜主子没有害他的心思,当着皇帝的面送药,到底是单纯了些,也坦荡了些,以后得多提点才是。”
正想着,宣政殿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怎么就这点钱,户部让你管成什么样子?”
张柄任匍匐,痛哭流涕请罪道:“陛下息怒,今年大雪封山,什么也运不进来,更何况边疆时不时要敌寇来犯,粮草要从户部分走一大半。”
“可恶!”皇帝脸色阴沉,猛地拍案而起,龙纹宝桌因这一下震动奏折滚落。
如同寒冬里利箭的眼神,直射向跪在地上的张柄任。
张柄任浑身一颤,额头紧贴地面,不敢稍有抬头。
“大雪封山?敌寇来犯?这些都是借口!”皇帝的声音如同雷霆,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
“臣不敢。”
皇帝被气得脸色铁青,他从龙椅上起了身来回踱步,忽然想起了什么。
“那林易谦的外室可有吐口?”
张柄任哭道:“臣不知,顺天府的事臣不好参与。”
你不知道?”皇帝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冷意,“那么,朕来告诉你,你前几日与顺天府尹一同出现在春月楼。”
张柄任大惊失色,额头的冷汗如雨后春笋般冒出,道:“陛下息怒,臣一定尽快筹措银两补足亏空。”
皇帝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微微眯起双眼,目光冰冷地盯着张柄任,缓缓道:“朕希望爱卿能言行一致,不要让朕失望。”
“是,臣一定做到。”张柄任想着也许可以从宝库里挪出一二。
“退下吧。”皇帝摩挲着发疼的额角,挥挥手让他退下。
高德忠恰到好处端着一杯热茶,贴心道:“陛下,可是累了,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皇帝就着喝了一口,“传顺天府尹。”
顺天府尹火烧屁股进了宫,临行前揣了一沓银票在怀里。
“圣上万安。”他低头跪拜,声音微颤。
“张穆,姓张,和户部尚书是同宗?”皇帝似乎发现了很有趣的事,似笑非笑地盘问。
张穆尽力压制住心中的惊涛骇浪,保持着表面的平静,“正是,臣与户部尚书张大人乃是同宗,张大人乃是臣的堂兄。”
皇帝微微颔首,眸光一闪,“哦?既是同宗,那朕倒要问问你,你堂兄为何会****,中饱私囊?”
张穆心中一紧,额头上冷汗直冒,深知皇帝发怒,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沉声道:“皇上明察,臣的堂兄与他并无甚交情,更无勾结,臣对圣上的忠诚天地可鉴,愿以死明志!”
皇帝受用眯眯眼道:“那为何,前几日你们一同出现在春月楼。”
张穆大呼冤枉,“那日是太子殿下约臣去的春月楼。”
皇帝目光一禀,坐直的身子,“他可有说什么?”
张穆面露苦涩,当日许多人在场说不了谎,“就…就是殿下说林易谦的事归顺天府管,他交了人就不想插手了。”
皇帝松了一口气,“那外室吐口了吗?”
张穆哭道:“陛下,您不知道那外室凶得紧,但凡有人靠近都会莫名地抽搐,臣也实在是没办法,这才把那孩子的死告诉她,谁知她竟然突然间发了疯,第二日她就自己吊**。”
“吊**?张穆你是干什么吃的,在顺天府居然让人吊**。”
皇帝猛地站起身,将镇纸狠狠地砸向张穆,血肉撞击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
“陛下息怒,那外室许是有能人异士为她出谋护身,才会如此,臣听说有道人模样之人出入她的宅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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