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婆婆贴心为她穿好衣服,把人裹严实了才慢慢吞吞打开房门。
外面的风雨停了,虽说现在阳光正盛,到底还是冬日,空气中带着一丝丝的凉意。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湿润的屋顶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屋檐下,滴落的水珠还挂在瓦片上,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姜莲兴致很高,好久没有见到如此美景了。
她一闪身跳起,身子探出了屋檐,踩在积水处,发出“滋滋”的声音。
姜婆婆急忙追过去,把厚重的披风披在姜莲的身上。
姜老翁看着蹦蹦跳跳的小姑娘,不由担忧道:“小姐,要不咱们还是不去了,这天寒地冻的,冻坏身子不值得。”
“不行,我要去。”姜莲扮演着无理取闹的小姑娘。
自老将军去后,姜婆婆难得见她这副情状,立刻眉开眼笑妥协,“去,我们去,老头子,你去放狗。”
姜莲也不躲,就现在将军府大门口,正大光明开了条门缝。
林易谦经过风雨的洗礼,穿着猩红的官服已经沾湿,一看就知道将冷意也顺了进了体内。
姜莲瞧着眉眼弯弯,很满足。
跪着的林易谦忽然耳朵一动,听到了门轴轻微的响动。
他眼睛一亮,脸上染上了红,整个人摇摇欲坠,冷俊的脸紧紧绷着,眉宇间透露出一种不屈的坚定。
林易谦嘴角微微颤抖,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却又在尽力保持绷直身体,柔情似水盯着将军府大门。
“林大人,你别跪了,这姜莲也太不识好歹。”
旁边的一位锦衣小姐前扶上林易谦的胳膊,脸上满是愤慨和怜惜。
见此,旁边的姑娘也红了眼眶,劝道:“林大人,姜家如今已是大不如前,你又何必执着于此?更何况姜老将军已经死去。”
“是啊,姜莲那个**故意吊着林大人,真是不知廉耻。”旁人也跟着劝道。
林易谦轻轻推开了锦衣小姐的手,他的目光坚定而执着,望向那条细小的门缝,面上更加的痴情,正要大放厥词。
“婆婆,那是谁啊,自从爹爹过世后,家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小姑娘清脆的童音充满了好奇。
姜婆婆懵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许是打秋风的,小姐可不能开门,万一是那谋财害命的,老婆子可挡不住。
自从将军去后,咱们将军府一日不如一日,奴仆趁着小姐思念将军病重卷走了府里的财物,可怜府里老弱无以为继,不成想还有不知廉耻打秋风的亲戚,这叫我们如何活?”
众人懵了,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
林易谦脸色煞白,他如此深情竟然被人当做打秋风的亲戚。
姜莲见火候差不多了,低声道:“婆婆,快哭。”
姜婆婆闻言,闪过一丝犹豫,习武之人动不动就哭怎么得了!
但看了看姜莲,她最终深吸一口气,声音哽咽道:“我的小姐啊,老将军怎么就这么狠心丢下年幼小姐孤零零的在这世上,奴仆亲戚抢食也就罢了,怎么还有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来打秋风,这不是要逼死小姐……”
姜婆婆放声大哭,周围看热闹的民众见状,无不为之动容,有几个心软的妇人更是眼眶一热,也跟着抹起来眼泪。
“姜小姐可是老将军的遗孤,如此被欺负,朝廷不管吗?”
“可怜,原来老将军的遗孤都能被如此对待,那平民百姓的遗孤如何存活?”
说书先生的嗓音洪亮,如同一记重锤击打在百姓的心上。
原本热闹的街道,一时间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得见。不少百姓的眼神里闪过愤怒与不安,他们中有的是家中正有征战的子弟,有的则是已经失去亲人的遗孤。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颤抖着手中的拐杖,眼中泪水打转:“想当年,我家大儿也是为了国家,征战沙场,最后却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老头子老了没有本事养活自己,乞讨为生,还好有街坊邻里接济才勉强过了冬,只怕是……如今听说这般对待老将军的遗孤,真是让人痛心疾首!”
老人白发苍苍,面颊消瘦,身子不住地摇晃,声音如同发酸的朽木透出一股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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