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明白,定是程大壮从中做的手脚。
难怪今天醉得如此厉害,她强撑着几分清醒道:“你、你等着!我去叫人!”
见沈砚没了反应,便转身准备开门,竟发现门被锁的严严实实,外面还有一排的看守用力顶住门缝。
任她怎么推怎么踹,都踹不开一点缝隙。
吟潇放弃撞门,又转身去寻窗户,不料窗户也被封死,加之他二人呼吸湍急,整个屋子热的就像蒸笼。
沈砚此时又“咣当”一下倒在了地上,整个人看起来燥热无比,咬着嘴唇生怕发出不可描述的低吟声。
他止不住的颤抖,手指指甲狠狠掐进地面,都快要掐出血来。
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
“我去倒水......”吟潇迫切寻找茶壶,却发现里面仅有一丁点的凉水,她尽数倒进茶杯里,试探着去接近沈砚。
冰凉的体温触到他那刻,他如同捕食的饿狼,丧失了最后的理智,双眼猩红着生生扑向待捕的猎物。
一只手被他抓住,吟潇吓了一大跳,忙将杯子里仅有的水泼向他的脸,换得片刻清醒。
“对不起......潇潇......”
他话里十分歉疚,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狼。
吟潇一时无措,望着他的眼眸变软:“会很难受吗......”
“情之所系,难以自抑......”
握着她的手依然握得很紧,两个人的视线在空气里交融。
距离不可控的慢慢靠近。
近的能看清他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他身上的淡淡苏合香。
沙哑磁性的声音萦绕耳边:“潇潇,我心悦你。”
柔软的唇带着几分几乎消弭的克制,瞬间压了下来,大手紧扣住她的后脑勺,滚烫的身子也逐渐瓦解着她的残余的理智,一寸又一寸加深这个吻。
多年以来的隐忍和控制的情绪在此刻席卷而来,他有如缺水的鱼儿贪婪着汲取甘甜,轻柔的吮吸慢慢转为唇齿间的交缠。
有关于他的记忆尽数翻涌而来,她的瞳色逐渐浑浊,直到阖上眼睛,抛却了心中一切的权衡顾虑,甘愿沉沦其中,回应着这只小狼。
沈砚第一次蛮横地将她压在身下,泛着情*欲的双眼似乎要滴出水来。
一双纤柔的玉手抵着上方坚硬结实的胸膛,又缓缓缠向脖子。
炽热的气息混着浓烈的酒气,犹如燎原的野火,薄唇翕动,喷涌在她耳边。
烛火快要燃尽,忽明忽暗晕散在小屋里,映着二人的影子春风般旖旎缱绻。
他迷失在与她交缠中,吻得忘乎所以,又渐渐不再满足浅尝辄止,落手扶在吟潇纤细的腰身上。
唇峰轻轻点着她的额头,眼睛,鼻尖,耳朵......一路滑下,埋入雪白的脖颈,啃咬着锁骨。
她噙着婉转悦耳的低吟,全身酥麻无法思考,只本能的紧拥着他,去寻那只跃动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这方面二人势均力敌,竟谁也不肯让谁,任由一方攻略。
涨满的欲望得到了片刻的释放,他的衣衫不知何时被散落,腰间的玉不经意间垂下,撩拨着下方温润的身体。
烛火彻底熄灭,漆黑的夜色里,只闻二人急促的喘息声。
沈砚反手去解她的衣带,侵略最后的防线,却在失控的瞬间,指尖触碰到她腕上的手钏时。
戛然停滞不前。
不可以,他不可以。
脑中突然醍醐灌顶,一个清醒的声音不断回响。
他想要的,从来不是一时的欢愉,而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爱一个人,则须敬之,要养着她的根茎,护着她的枝芽,而不是早早摘下,自私的据为己有。
借着酒意,行不轨之事,有辱他对她的爱。
压着女子的身体渐渐撑起,沈砚这才看清,桃花一般的娇娘已是双唇红肿,眸光迷离,胸口伴随呼吸一下一下的起伏。
他抓住慢慢涌上的清醒,顺势倒向一边,倚靠在木架旁。
吟潇察觉他的异样,徐徐睁开眼睛,透过窗外投射进的那一束月光,隐约能瞧出他的茫然和惊慌失措。
“择之?”
她脱口而出。
谄媚娇柔到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声音。
这是方才他舔咬着她耳垂时,低哑的嗓音,颤抖着在她耳边留下的两个字。
她神智已然混沌,尚且不解这其中之意。
只记得与他缱绻缠绵时,所有的痛苦,压抑,背负,仇恨,都在此烟消云散。
她筹谋算计,设计所负自己之人,却也不能负了爱她之人。
这一世,她不能再有遗憾。
吟潇缓缓自地上坐起来,漆黑的夜里,看不见她伸出的手指,抚摸着沈砚滚烫的脸颊。
方停下片刻,那股酒劲包裹着药力又席卷而来,只是没有一开始那样的燥热难耐,大汗已出,余下些许微凉。
如今,他可以努力忍住了。
吟潇再次凑近他,渴望在他身上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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