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清冷皇帝的掌心娇宠 箫意晚

3. 旧疾

小说:

清冷皇帝的掌心娇宠

作者:

箫意晚

分类:

穿越架空

《清冷皇帝的掌心娇宠》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003

长柏坡战,裴炎兴身中数箭,被砍成血人,千疮百孔的伤疤,密密麻麻如纵横交错的渔网般爬满周身。

寒冬腊月,大雪飘飞,似蛇蝎叮咬虫蚁啃噬,痛的他肝胆俱裂,怒火中烧。

裴炎兴沉着稳重的大将风范,一反常态,多疑疯魔,提剑杀人,如踩踏蝼蚁,他抓将领下狱,审讯鞭挞,惨无人道的折磨,已是家常便饭。

他怒火不熄,军中上下惶惶难安,就连营内烧火做饭的粗使婆子都骇得战战兢兢,生怕大帅疑病发作,将她抓去折磨鞭挞,问她是否参与谋杀老侯爷的密谋之中?

那时的韩娇只十岁,营地折腾的天翻地覆,与她个女娃娃,无甚关联。

她坐于炕头,吃着四哥武杰风喂的饭,听哥哥们胆战心惊的议论:“大帅又发疯了,骁勇善战的副将,就这么被他动用私刑,惨死狱中。”

“……”哥哥们坐立难安,大哥薛耀安抚:“都安心睡吧,左右,我就是个冲锋陷阵的马前卒,大帅再怎么审讯折腾,都轮不到我的身上。”

五年后,大哥薛耀与六哥徐霄功勋卓著,做了将军,二哥沈智舟才思敏捷当了军师,三哥闫墨与五哥查敬被保送入京,一暗一明踏足朝堂,四哥武杰风游历草莽江湖刺探情报。

韩娇的六位哥哥们,皆掌控于裴炎兴之手,他执掌燕云五百万铁骑,每逢隆冬,鹅毛似的大雪在狂风呼啸中飞舞,那个疯子大帅,又该发疯杀人了。

不幸,这次,他怀疑到大哥薛耀的身上,原由是他冲锋陷阵勇猛强悍,数次从北周的重重包围中杀出,大破敌军,建功立业,五年间,便从马前卒当了将军,裴炎兴疑他是北周奸细,入狱秘审。

说是秘审,不足半天,抬出来的便是一具血肉模糊的死尸。

大哥是他们兄妹六人的顶梁柱,韩娇的天要塌了,她披件翠色白毛斗篷,立于半腿高的皑皑白雪中,听营内震天响的号角与操练兵马的声音,握着手中化掉的柳絮飘雪,心不在焉的望着帅帐的方向。

裴炎兴的疮疤,是伤口溃烂又经年累月的在苦寒之地领兵作战,冻的痛痒,落下的病根。

她从军医那,得了个古怪药方,可治裴炎兴的顽疾,女子肌肤,以药熏蒸,敷于创伤,止痒去痛。

为救大哥,韩娇对症下药,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将他的臂弯捂在胸口,小声试探的问:“侯爷,你试试,痒痛之感可否缓解?”

裴炎兴弱冠之年,首次摸姑娘家身子,还是那处,他触着她胸前细腻滑嫩如羊脂白玉般的蜜桃芳泽,寒凉刺骨的臂,着实痛痒顿消。

他对上她秋水涟漪的星辰眸光,与绯红娇羞的桃面,甩袖缩回手去,轻呵冷斥:“放肆。”

“侯爷,我家大哥,对您忠心耿耿,他不会通敌叛国,当了北周奸细。”韩娇膝行至他的云纹黑靴前,昂头望着他不怒自威的燕颔虎颈,拽着蓝袍广袖苦苦哀求:“侯爷,还请您明察秋毫。”

“你且回去。”裴炎兴后退三步,与衣衫褪半摄人心魄的女子保持距离,蹙眉不悦,嗓子低沉威逼:“本帅,自有定夺。”

韩娇的大哥,成为有史以来,从裴炎兴动用私刑的密牢中唯一被放出来的人。

上百种酷刑折磨,薛耀宁死不屈,抬出来时,血污敷面,鞭挞得体无完肤,琵琶骨穿透,整具躯体血流如注。

她看后,骇得倒地昏迷,七天七夜不曾醒来,沉浸于大哥满身是血的噩梦中。

自此,韩娇便害了妄想症,得裴炎兴会加害她六个哥哥,因为进过密牢的人,都被他秘密处死,身首异处。

她整日藏于暗处,盯着帅帐内晃动的那抹身影偷窥。

他发觉后,轻斥训话了几回,韩娇不屈不挠,仍旧盯着他的帅帐日夜看,对哥哥们稍露不满,她便宽衣解带,抱着裴炎兴的腰身,拿肌肤为他缓解痛痒。

裴炎兴觉着,薛耀已然被放,韩娇终日对他入怀引.诱,莫不是一见钟情,才会晨昏定省披星戴月的窥视觊觎,他干脆,将她置于身侧,允她光明正大的看。

女子肌肤,熏蒸敷伤此医疗古法,军医与他说过,只是他遍体鳞伤,衣袍铠甲褪下,场面骇人惊悚。

他守身如玉清,冷贯了,伤成这么副残缺身子,打算孤老终生。

裴炎兴性子寒凉缄默,不喜于色,骨子里却傲骨铮铮,即便痒痛至死,段然不会用此损招,逼迫着姑娘,帮她暖身子缓解苦楚。

任何女子,都不愿将周身爬满刀疤箭痕硌的手疼的男子拥入怀中,娇娇儿是个意外。

韩娇察言观色,他每次坐于帅椅上闭目蹙眉,额角疼出层薄冰冷汗,修长白皙的食指,将翡翠镶金扳指扣得啪啪作响,便是他又耐不住痛痒的折磨,想发疯砍人。

她乖顺如猫儿,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跪坐于刺白牡丹的藏蓝色蒲团上,宽衣解带,将盈盈一握的细腰展露无疑,帮他褪去黑靴,用身躯包裹着小腿,掌心揉搓他的脚取暖,仰起脸笑盈盈问:“侯爷,还疼吗?”

裴炎兴被眼前之人的乖顺伶俐与善解人意冲破最后一道防线,他拉起她手,坐于他的大腿之上,与她抵额而欢,柔情道:“不疼,叫钰哥哥。”

韩娇吃惊慌乱,应允唤他:“钰哥哥。”被打横抱于榻边,他件件衣裳褪去,她首次得见他身上鱼鳞似的遍体刀疤箭痕,鼓足勇气抱着他的腰,紧贴肌.肤,为他止痒去痛。

为护哥哥们,她给裴炎兴当了药熏罐子,给他暖了寒冬腊月旧疾发作的千疮百孔,将身子给他,是迟早的事,韩娇对不住阿武,无颜见他。

思绪回转,韩娇望着手中端着的青彩釉瓷碗中漆黑如墨的药,闻着刺鼻浓烈的中草味儿,帐中,裴炎兴暴怒如猛虎,仿若下一刻,便会冲出来提剑乱砍。

“阿娇儿。”薛耀墨袍黑氅气势汹汹而来,魁梧高大的健硕身躯挡于韩娇面前,轻握她的臂往身侧拽了拽:“别进去,危险。”

“没关系,大哥。”韩娇拍了拍薛耀的手,不急不缓的温柔道:“侯爷他,待我极好,安心,不会有事的。”说罢,她再次撩起帘子,蹑手蹑脚的踏入帅帐。

“侯…”那夜后,裴炎兴欢喜听她唤他钰哥哥,韩娇投其所好,撸毛儿讨乖,钰哥哥、钰哥哥的跟在他身后银铃般甜软着嗓子唤个不停。

眼下,他情绪失控,她忧心顾虑,别踩着雷区,绕过满地狼藉与四散滚烫冒烟的炭火盆,对上他赤红的眼眶与雄狮似的暴怒,惧得七窍生烟,还是大着胆子喊:“钰哥哥,这是怎么了?旧疾复发,难受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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