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沈星又尝试了几次,想把玉镯拿下来,结果是手上被磨出了红印。
但拓注意到了,劝道:“算喽,脱不下来就不脱了嘛,既然是送你地,你就戴得起。”
沈星泄气地一甩手:“哪有男人带这种玉镯的?太女气了吧。”
但拓抽空瞟了一眼,翡翠手镯莹润光滑,这种样式的镯子找遍三边坡,确实没有一个男人会戴。但意外地,他竟觉得这镯子很衬沈星,白玉般的人儿就该配白玉。
“你戴着不女气,好看。”
但拓夸人的语气太缱绻,沈星似被烫到一样,不敢侧头看但拓,低声抱怨:“拓子哥,你惯爱哄我,坏的都能说成是好的。”
“唉,”但拓叹了口气,忍不住笑,伸手揉了把沈星的头,“小憨狗,我骗你干啥子?我说真嘞,好看。”
有了但拓这句话,沈星终于不再纠结镯子,他洋洋自得道:“奥,那就戴着吧。”
但拓无奈地摇摇头,又问:“阿星,接下来我们去哪?回达班?”
“先不急,我们回集市上看看吧,我想再买点烟花。”
“那行撒。”
俩人驱车回到之前的集市,沈星负责选烟花种类,但拓负责把烟花搬车上。在把一堆东西装车后,沈星和但拓终于在傍晚时分踏上了回达班的路。
夕阳的余晖渐渐染红了半边天,顺着光线看去,沈星忽然在达班空地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留着寸头,身上红色的坎袖与夕阳的光交辉相映。
沈星自然认得这个人是兰波,可问题是,兰波怎么会出现在达班?
但拓也注意到了这个不速之客,他边停车边问:“他怎么会来达班?阿星,你让他来地?”
“没有,我也不知道。”
沈星赶紧解了安全带下车,走进达班后,才发现空地上不仅站着兰波,屋檐下还站着猜叔、细狗等人。
双方似乎在对峙,气氛并不融洽。
倒是貌巴最先发现了他们,朝他们喊:“阿星,窝哥,你们回来喽。”
话一出,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尤其是兰波,一脸惊喜地转过身,喊了句“星哥”就朝沈星跑了过来,可还没近身,就被但拓伸手挡了一下,语气不好地质问:“你来达班干啥子?”
兰波有些急切但又不得不解释:“是阿爸让我过来的,咋个喽?”
“艾梭长官?”这一刻,沈星大脑飞速运转,猜测麻牛镇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至于让兰波特意来一趟达班。
还没等沈星思考个所以然来,猜叔的声音不咸不淡地传来:“沈星,跟我上楼。”
偏是这毫无起伏的声线让沈星冒了一身冷汗,他咽了口口水,只得跟了上去。
自他回来后,猜叔甚少对他不苟言笑。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星真是越发好奇了。
上楼后,俩个人对着坐,猜叔一边添水沏茶,一边慢悠悠地说了一句:“沈星,你还真是招人喜欢,外面那孩子可是冲你来的。”
沈星皱眉,有点听不懂猜叔的话:“猜叔,这是什么意思?”
猜叔抿了一口茶后,将一个盖着布的东西推到沈星面前,示意道:“打开看看。”
沈星闻言照做,伸手将布掀开后,发现是一座金灿灿的佛像,看着很是眼熟。
沈星惊诧道:“这是之前那个……”
“不。”猜叔开口打断沈星,“不是之前那个,这是一个真的金佛。”
沈星更诧异了:“麻牛镇最近做什么对不起达班的事情了吗?要送一个纯金的金佛过来赔罪?”
猜叔慢悠悠地解释:“我想艾梭的意思是,用金佛作条件,换那孩子留在达班。”
“什…什么?”
“据说那孩子已经被艾梭撤掉了孤儿队队长的职务,而这时,他却带着一个如此贵重的金佛上了达班的门。沈星,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以金佛为彩礼,入赘达班呗。
可沈星仍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
猜叔摊手:“无论事实如何,沈星,既然那孩子是冲你来的,他的去留自然由你决定。不过我要提醒你,达班可不是什么人都收的。”
其实这笔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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