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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4k营养液加更)

小说:

小说家的边缘角色自救指南

作者:

你手短短

分类:

古典言情

《小说家的边缘角色自救指南》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第22章(4k营养液加更)

虽然上层区的媒体、教育、文化都被资本牢牢把持,但名义上还是存在议会、审判庭、检察控制部等政府机构。

资本在传媒中完全隐身,除去娱乐板块,每年最受关注的一直是议会的换届,恰好今年的选举也在这两天。

可所有的新闻在第二天中午12:00整悉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楚祖的死讯。

“通讯历274-311-1。

我们怀着沉痛的心情向您通报:楚祖先生于昨日不幸离世,享年29岁。

楚祖先生的离世,是一场科技与命运交织的悲剧。

作为一位在出生前即接受了基因调整的个体,他一生的健康和生命轨迹始终被这一决定所左右。

尽管基因工程为他带来了某些先天优势,但同时也植入了不可预测的基因缺陷。在他步入成人之际,这些缺陷开始显现,逐渐侵蚀了他的身体机能。

不幸的是,由于下层区的冲击,楚祖先生身负重伤,不得不接受了生物科技改造手术,试图以此挽回岌岌可危的生命。

然而,他的身体对该技术产生了强烈的排斥反应。多次尝试调适和修复均告失败,最终导致了他的病情恶化,并于昨日悄然离去。

楚祖先生的离世,不仅是对他个人命运的深切惋惜,更是对当今基因工程和生物科技技术的一次严峻反思。

科技的进步应以尊重生命和自然规律为基础,而非贸然挑战人类基因的边界。楚祖先生的故事提醒我们,技术的力量固然强大,但也伴随着难以预见的风险和后果。

在此,我们对楚祖先生的不幸逝世表示深切哀悼,并呼吁社会各界对基因工程和生物科技的应用保持谨慎与反思,为未来的每一个生命保留应有的尊严与安全。

谨此公告。”

影像画面和即时广播同步播出,消息迅速传遍了上层区和下层区。

上层区大多数人的反应是:楚祖是谁?

埃斯波西托很贴心地将楚祖在下层区的“功绩”准备好,从多个渠道分发出去。

“我记得几年前下层区不是闹过?最后是楚祖去协调的,报道过几次。”

“我真搞不懂下

面那些家伙,说很多次了,检查合规的话可以走官方渠道来上层,列车就是为这个修建的。他们不听,带着污染就想往上冲。

“我有家人在基因工程管理局工作嘛,一开始什么都没查出来。

“什么叫没做完检查?我知道出生后要做基因检查很贵,但楚祖和现在埃斯波西托的总裁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诶,你觉得他会缺这点资源吗?

“唐家的基因调整技术一直被诟病,连楚祖都这样了,换成其他掏空家底给小孩做基因调整的家庭又要怎么办?

“之前不是就有义肢失控使人坠楼的新闻……这次又出了楚祖的事情。

“唐家没给一点说法,他们的负责人不是跑去下层区了吗?

“有没有人看神经义肢工作室的免责协议?就是在做义肢调整前都必须签署的那个。有没有专业人士研究下到底合不合法?

……

无数张嘴开合,用预先准备好的不同话术表达相同的观点。

数据从埃斯波西托大楼底部运算中枢向四处扩散,如淤泥一般,笼罩住所有人的耳朵和眼睛,铺天盖地。

没有唐崎的唐家在舆论上毫无招架之力,紧随其后的是来自检察控制部的调查,神经义肢工作室的专员被一批一批带走,资料销毁大半,又被不明来源的文件填充。

在楚祖死讯公开后的第二个小时,上层区所有公开讨论版块都像女王蜂控制下的蜂巢,不论浏览留言的人是不是埃斯波西托特意安排的人员,口径出乎意料的一致。

甚至已经有人发出号召,要走上街头,对神经义肢工作室和基因工程管理局发出抗议。

上层区的周期性人工降雨阻止了他们。

卢锡安诺·埃斯波西托坐在办公桌后,雨幕被玻璃隔绝在他身后,但依旧让男人觉得恼人。

他的桌前摆着两个电子相框,左边那个摔坏了,显然,吉夫斯的数据库里没有“维修的概念,直接让人给卢锡安诺送来新的。

可当卢锡安诺想把二十岁时候的合照放上去的时候,吉夫斯却说:“该照片不在我的数据库中,已经被删除了。

“谁准你删的?

“楚祖被从下层十三区救回来后,您亲自将与楚祖相关的所有资料都删除了。

卢锡安诺又感觉被修复好的侧腹开始隐隐作痛,他现在不想听这个名字。

“上层区的动向怎么样?”

吉夫斯调动数据查阅:“除去埃斯波西托主导的词条,自发衍生形成的讨论热度已经远超大选,与‘楚祖’挂钩的类目中,热度最高的搜索浏览人数584125,参与度51478,热度还在攀升。”

吉夫斯反复提起的名字让卢锡安诺愈发不耐烦。

“我不在乎那些只知道复读的蠢货说什么,我问你其他两大家族的动向怎么样了?”

“目前没有明显动作。”

吉夫斯的终端闪过两道□□,“议会有意延长这次人工降雨时间,尽可能避免街头出现骚乱,同时希望您能尽快结束这次‘闹剧’。新任议员不想影响这次大选的传播度。”

卢锡安诺侧腹疼得厉害。

他不想管什么狗屁议会,摆到明面上的傀儡要多少有多少,就算全部弄上生化人也不会被发现。

但如果人工降雨一直持续的话……

“他的葬礼在什么时候?”卢锡安诺问。

“14:00,已经开始了。”吉夫斯说,“您要赶过去吗?”

听着耳边的雨声,卢锡安诺很自然就会想起从小为自己撑伞的人。

他不会觉得楚祖死得哪里不好,下层区来的,如果找不准自己位置,那死了也是活该。

而且他还特许戴熙安留下了西德尼,不去计较自己受的伤。

只要西德尼能在事情结束之后滚回他的下层十八区,卢锡安诺就不会主动找他麻烦。

“不去。”卢锡安诺说,“下层区那边情况怎么样?”

“同样的内容循环播报,拉扎尔还增添了几份视频文件。”

吉夫斯将视频投影到面前,下层区普遍光线不好,感光度再高的设备也只能拍出带着雪花点的劣质灰白影像,清晰度极差。

视频是拍摄于某上层人之手,视角从列车车窗向外延展,起先一大段都只有快速掠过的阴暗,配上列车行驶的轰鸣,诡异得让人心里发毛。

突然,两个漆黑的人影从列车中跃出,玻璃被撞碎,黑白影视里很难判断两人的动作,他们贴在一起,像是在拥抱着下坠。

可伴随着枪响

,原本晦暗的动作也开始明了,近距离枪弹直接将某人的胸膛轰出了大口,血肉在半空炸开,因为离拍摄者不算太远,镜头上都被溅上污渍。

下一秒,钩索命中了奔驰的列车窗沿,在列车即将入站时,浑身是血的男人再度破窗,安稳落地。

男人冷冷地看了眼持有镜头的人,收了枪,探手抓向摄像头。

画面中断,屏幕上只剩下雪花点。

“拉扎尔认为,向下层区传播有关楚祖过去的清扫经历,有助于让下层区和唐崎之间生出间隙。

吉夫斯说,“唐崎在得知楚祖的死讯后想要立刻来到上层区,被他的同伙阻止,之后他不顾众人反对,在下层十八区给楚祖腾了块墓地。唐崎相当尊重楚祖,已经引发了不少下层人的不满。

“蠢货。卢锡安诺评价。

“建议您调查清楚有关楚祖和唐崎的事。

“如果被上层区的人知道唐崎的态度,恐怕他们也会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您需要将事情的阐释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卢锡安诺已经觉得烦了,楚祖的背叛他想了几个月也没想明白。

那两个人之前毫无交集,要说的话也就是列车事故那天了,他们一个身受重伤,被紧急接回上层,一个被他捡到,接了回去。

还能发生什么?几乎所有的事都在他眼皮子底下。

真要总结,唐崎本来就是假惺惺的圣父,而楚祖……

卢锡安诺原本觉得自己很了解楚祖,但现在他也不肯定了。

好在没关系,因为楚祖死了。

暴雨倾盆,也不会有什么人去到他的葬礼,他死得举世皆知,又异常安静,人们谈论着他的死,而真正在乎的却寥寥无几。

“有关他的事就到此为止。

卢锡安诺选择不被过去束缚,他迫切地需要自己侧腹残存的疼痛赶紧消失,就和那个人一样。

“通知拉扎尔他们,半个小时后召开会议。

吉夫斯:“半个小时恐怕来不及,拉扎尔先生知道您不会去楚祖的葬礼,但他认为埃斯波西托理应表明态度,于是带上公司的上层赶过去了。

卢锡安诺没再说话。

*

“好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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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祖看着系统给他的转播,感叹道。

系统原先不具备转播权,但它孜孜不倦和上司你来我往,时不时还去骚扰作者,愣是被它靠着一己之力搞到不少权限。

它问楚祖想看什么,上层区闹剧还是下层区骚乱,不管什么它都能播放,清晰度吊打现存设备,哪怕是黑黢黢的环境也能搞出红外摄像的高清图。

楚祖说想看自己葬礼。

原本系统也觉得应该没什么人的,议会刻意增加了降雨量,雨水里含有的生化药剂含量高得离谱,有点脑子的正常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出门。

但此刻,墓区被黑压压的人给包围了。

黑西装,黑伞,像渡鸦停靠在枯枝,肃穆的气氛笼罩了整个墓区。

在赛博朋克的未来城市中,死亡既是个人的终点,也是科技和社会对生死观念的重新定义。

人们生活在高度科技化的社会中,生命的价值被重新评估,死亡不再是单纯的终结,而是一个多维度的事件,涉及到数据、记忆、甚至是数字化灵魂的存续。

不少人死后会举行虚拟纪念仪式,全息投影播放死者生前的重要记忆片段和影像资料,同时,虚拟化的印象空间被打造成死者的居住地或喜欢的地点,以供亲友表达哀思。

但楚祖的葬礼异常质朴。

只有钟情复古活动的上层人才会选择墓区安眠,楚祖显然不属于复古爱好者,只是给他举办葬礼的人——戴熙安需要以这种形式召集“自己人而已。

这个时代基本没人信仰上帝,只在需要进行仪式的时候才从犄角旮旯里掏出神父。

还很便宜,和路边发电子传单的人时薪差不多。

“我们聚集在这里,向上帝祈求安慰与平安,求主赐给我们力量,帮助我们度过这个艰难的时刻。

“主耶稣说:‘我就是复活与生命,信我的人虽然死了,也必复活。’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他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

漆黑的棺椁装着未被处理的尸体,被缓缓放置入墓区坑洞中。

西德尼上前,手捧人造干土,洒在了棺椁上。

他穿着双排扣黑色西

装,黑色小短裤,按理说这样的穿着更适合婚礼或是庆典,但没人过问这些。

神父将手搭在西德尼肩上,西德尼也乖顺地垂头敛眼。

“愿楚祖先生安息在主的怀抱中,直到永生的复活之日。”

“好烂的演技。”楚祖说,“我怎么觉得这些人眼里布灵布灵闪着光呢,知情的了解这是在畅想美好未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特意来我坟头开闪。”

“……”系统反驳不了,只能艰难说,“他们没开香槟已经很收敛了……”

“西德尼还没到能喝酒的年龄。”

“……”

“他好像又长高了,唉,也不知道他妈是谁,说不定真能凭基因蹿蹿个字,长得比我还高呢。”

系统:“……”

知道你是他傻爸爸了!适可而止!适可而止!

雨一直下,没有要停的意思,原先围簇在墓区的人也随着葬礼的结束零散离去。

到最后,只剩下西德尼和戴熙安。

“一定要等唐崎杀了他吗?”西德尼将伞抬高了点,露出冰冷的红色瞳孔,“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哪怕拉扎尔他们知道爸爸的本意,我也不会让他们有选择的机会。”

戴熙安微蹙眉头:“别在我面前表现得像个埃斯波西托。”

西德尼重新低下头,脚踩地上的积水,水花溅到长袜上,纺织品被腐蚀出轻微的变色:“我讨厌下雨天。”

“你讨厌的东西有很多,没人在乎,西德尼。”

“我也讨厌你的措辞。”西德尼说,“我知道你想一遍遍强调,除了爸爸之外我一无所有——我不需要你强调什么,爸爸让我自己选。”

戴熙安嘴角挂起嘲讽的弧度,也离开了。

西德尼又站了好久,暴雨掩盖了他的身形,被填上的人造土也被雨水浸泡到湿软。

每个人都在潜心准备接下来的计划。

他们给楚祖写好了剧本,等男人醒来的时候,将会面对卢锡安诺的死,以及杀了卢锡安诺,还要夺走一切的唐崎。

他们早就不把卢锡安诺当作阻碍,如何对付唐崎才是现在该研究的重大事项。

可这不是葬礼吗?

为什么没人对楚祖表示丁点难过呢?哪怕是装

出来的也好啊。

这些人明明知道,楚祖是在奄奄一息的情况下陷入了休眠,也知道,哪怕他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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