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宁眼底盛满愤怒,就那么冷眼看着赵春杏跪在那里,一言不发。
她能理解一个妈妈急于找回自己孩子的心情,可她不能容忍赵春杏算计她。
赵春杏这么在走廊里一跪,又没压着声音说话,已经有好几个人站在门口看热闹了。
她这哪是求人,是明晃晃的逼迫。
“赵同志,你家孩子被你婆婆卖了,你丈夫在家挣工分都没来找孩子。
我一个知青自己掏腰包跟到县里帮忙打听消息。
找到了关键线索,已经报告给**同志了,查案追人的事也不是我能做的,你还想让我怎么帮忙?
我工分没挣,自己掏钱吃住,我也没指望你感谢我,毕竟帮人是美德。
可你也不能这么害我吧?
现在都是新社会了,你还跑来跪在我面前,是想说我搞资本主义那一套吗?”
秦安宁一点没留情面,几句话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楚。
赵春杏面红耳赤,急忙从地上起来,慌张的解释,“不是,秦知青,我没这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就是想让你帮我找找孩子。”赵春杏怯怯的看了眼秦安宁,活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
“众位同志评评理,她家孩子已经被人带出咱们县了。
现在她跑来又跪又求,让我帮她找孩子。
我一个刚下乡的小知青,人生地不熟,她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同志尽心尽力帮她找人,她不相信咱们**,却跑来找我,我很难不怀疑,她有别的目的。”
秦安宁真的是被赵春杏气到了,说话一点不客气。
她不是烂好心的人,要不是丢孩子,别的事她才不会管。
在县里能帮到忙,是因为有陆呈的关系网,去了临县,他们连路都找不到,能干什么?
“同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有事找**,你不能为难一个小姑娘啊!”
“是啊,自己丈夫都不找孩子,凭什么让人家一个小知青帮忙啊?”
围观群众并不多,但也看不惯赵春杏的做法,有人出言指责。
“不是,你们误会了,我没别的意思。”
赵春杏眼泪哗哗往下流,委屈的不行。
她就是想让秦知青帮忙找孩子,咋就不行了?
之前秦知青不是也挺愿意帮忙的吗,哪有事情做一半不做了?
她有什么错?
“赵春杏,你要干什么?”陆呈上楼就看到秦安宁门口围着人,黑着脸大步走了过来。
看热闹的一个男同志拉着他身旁的女同志,滋溜一下钻进屋里去了。
秦安宁疑惑的瞅瞅,也没多想。
“宁宁,你有没有事?”陆呈过来,紧张的看着秦安宁。
“我没事。”
陆呈把秦安宁护在身后,对上赵春杏,眼眸中满是冰寒。
死女人恩将仇报,跑来欺负宁宁,真该死。
“你、想、干、什、么?”
一字一顿,每个字都犹如利剑射向赵春杏。
让她忍不住浑身发颤,好像下一秒,陆呈就会一把掐死她。
赵春杏脚步不自觉后退一步,嘴唇哆嗦着,“我,我……”
她觉得,要不是她是个女的,陆呈已经一脚踹过来了。
“陆同志,秦同志。”姚所长急匆匆走过来,看到没发生什么事,悄悄的松了口气。
陆呈脸色不怎么好,但也没逮谁创谁,“姚所长过来有事?”
姚所长叹口气,“是有点事。”他看看走廊的情况,“咱们找个地方谈吧。”
陆呈点头,先把手里拎着的袋子给秦安宁,温声道,“给你买的换洗衣服。”
然后示意姚所长跟他去他房间说。
“这个,秦同志也一起吧。”
唉,这都什么事啊!
姚所长心里苦。
秦安宁和陆呈对视一眼,不知道姚所长要说什么。
回身把衣服放到房间,跟着来到了陆呈屋里。
赵春杏低着头揪着衣角小碎步挪着,跟在最后。
两人都不差钱,招待所的房间也是开的最好的单间。
不过现在单间的摆设也简单,一张单人床,旁边一张写字台一把椅子。
床对面还有两张木质沙发,中间一个茶几小桌,桌上有铁皮暖瓶和搪瓷杯。
陆呈请姚所长坐下,还给倒了杯水,然后自己也坐在一旁。
秦安宁不用让,自己坐到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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