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志这你就不对了,你必须向这位被你冤枉的小同志道歉。”那个好心人又出来主持正义。
有人为她出头,她就继续保持小白花人设。
看着郭新华憋屈的说不出话来,秦安宁憋笑都快憋不住了。
最后郭新华不情不愿的道了歉。
秦安宁继续茶言茶语,“没关系,虽然是你不听劝告才导致烫伤自己,可你毕竟受伤了,我就不怪你了。”
主持正义的大姐对着秦安宁竖起大拇指,“同志,还是你大气。”
郭新华差点被气吐血。
“大姐,谢谢你为我主持正义。”秦安宁接着裤兜掩饰,掏出两块水果糖送了过去。
“不过就是说句公道话,哪值当就拿你的糖了,不行,我不能要。”
秦安宁硬塞了过去,“大姐,就是有了你这样公正的人,我才没受欺负,这糖你一定得收着。”
谁被夸了都高兴,大姐收了糖,跟秦安宁聊的热乎。
郭新华偷偷瞪了好几眼,不知道是想明白了自己斗不过,还是因为烫的太疼了,后边的路都没作妖。
到了津市,秦安宁熟门熟路的换了些票,去供销社买了些糕点和烟酒,提着东西去了部队。
部队的位置在郊区,离市里大概三四十里地。
往那边去没有公交车,但幸运的话能遇到附近生产队的车。
秦安宁走出去不远,就遇到了一辆马车。
“伯伯,我去部队探亲,可不可以带我一程?”得知她是去部队探亲,赶车的伯伯很痛快就答应了。
秦安宁付了一毛钱车费,伯伯直接把她送到了部队大院门口。
看着这熟悉的地方,以前她可以随意进出,现在却需要通报,秦安宁心中百感交集。
“宁宁,真的是你啊!”
温玲小跑着来到大门口,看到站在门外等着的秦安宁,眼眶都红了。
“周伯母。”秦安宁笑着打了声招呼。
“走走走,快跟伯母回家。”温玲拉着秦安宁就往回走,一路上不停的问秦安宁冷不冷,饿不饿。
这边军区的条件还不错,家属院干部区都是楼房。
路过之前秦安宁的家,秦安宁脚步顿了下。
温玲察觉到秦安宁停留在三楼的目光,温柔的拍了拍她的手,“孩子,先跟伯母回家吧。”
然后为了不让秦安宁伤心,绞尽脑汁想着转移话题。
一低头看到秦安宁手里拎着东西,就想起来年前秦安宁寄过来的东西。
“你说你一个人在乡下多不容易,干嘛还给我们寄东西。”
“周伯母,你们疼我,我也想着你们啊,那些山货和野鸡野兔都不值什么钱的。”
温玲轻声斥了一句,“别当你伯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糊涂虫。”孩子准备的东西用不用心她还能分辨不出来?
“安宁?”韩喜梅诧异的盯着秦安宁,“你咋回来了?”
秦安宁从她眼中只看到了惊诧,担忧和疏离,没有丝毫欢喜。
虽然知道人走茶凉的道理,可秦安宁还是不免寒心。
隋副团是爸爸手下,那时候韩喜梅对她可喜欢的不得了,一口一个宁宁怎样怎样,就差把她夸出花来了。
而且当初隋家出事,她家可没有袖手旁观。
隋副团出身农村,韩喜梅是他的白月光,当初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两人没走到一起,各自成婚了。
后来韩喜梅**丈夫,两人不知道怎么又勾搭到了一起。
白月光的威力是巨大的,隋副团说老家的妻子是包办婚姻,所以离婚了。
可怜他原配妻子在老家侍奉公婆照顾孩子,却落得被抛弃的下场。
父母心知是儿子对不起儿媳和孙子,就要求隋副团每月工资的大半都要寄回去。
前几年,韩喜梅带来的拖油瓶大儿子在市里跟人起了争执,失手将人打伤,对方死咬着要把他送去**。
隋副团和韩喜梅千求万求,人家才同意私了,不过要求赔偿一千块钱。
虽然隋副团的工资不低,可他一大半要寄回去,剩下的要养一家五口,韩喜梅花钱又不节制,根本没攒下钱。
出事的时候还是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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