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时候回来?”亚瑟坐下来,有点埋怨地说。
“选秀结束就回去了,不要那么着急嘛!hero好不容易休假。”阿尔弗雷德倒不在意。
“你不着急,为你着急的人是很多的,你们在公众面前出现得越久,就越有可能暴露身份。”
“你和他说,他肯定不在意,现在是在我家,出了事是我负责。”王耀无奈,他把一球小青柑放在壶里,拿着个茶杯搁在亚瑟手边,热茶水慢慢倒了进去,清香的气味飘了满屋。
亚瑟自然比任何人都知道阿尔弗雷德的性子,于是他并不说话,沉默地吹着茶杯上的热气。
另一头的秦暮言留心,却想不到能是什么身份要保密,什么你家我家更让人摸不着头脑。
“没关系啦,脂肪球在这一场表现那么差肯定会被刷掉的,到时候就可以回去了,嗯,要不要现在就提前开始收拾行李呢?”伊万安慰亚瑟,虽然并不太让人觉得安慰。
“那就是默认耀的表演很烂了?”
“果然脂肪球听不懂人话呢。”
“好啦好啦,反正没有很要紧的事,小弗雷迪玩得开心就好了,”弗朗西斯拍拍阿尔弗雷德,“我们过来是因为小亚瑟担心你在这里过得不好,想过来看看,看你们一切顺利就放心了。”
“谁担心他了!”亚瑟翻个白眼。
“果然非常担心啊。”
“不过接下来的赛程已经不多了,总之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
“那个,虽然不想打扰你们,但是好像出事了哦。”伊万晃了一下手机,“刚刚通知,本地出了新冠病例,要隔离了。”
秦暮言一下子坐起来。
这是假消息吧?
不然疫情相关,自己公司那边都没有通知这样的事,他们怎么会那么快知道?
如果是真的,这消息未免太灵通了。
秦暮言打开手机向经纪人那边询问。
“什么病例,没有啊,言言你看错以前的旧新闻了吧?”经纪人回消息。
“不是吧?我记得这边一直都没问题的。”王耀掏出手机。
联五这样的人往往都是第一时间收到这样的消息,仅仅几个人讲话,伊万看手机的工夫就出了事。
“这就是你家的防疫措施?”阿尔弗雷德幸灾乐祸。
“你还是跟我说说吧,你到底又干什么了? ”王耀知道揪着阿尔弗雷德的领子质问没有什么用处,咬牙问他。
“这和hero有什么关系啊?你家防疫措施不到位,竟然也要怪在别人头上!”阿尔弗雷德叫嚷着,准备开门出去。
“王耀你怎么连这种事都要推脱,现在状况不好,我们尽快走了,但是你再欺负弗雷迪就试试看。”亚瑟帮着和稀泥。
“试试看?就我们刚刚在说的那种事,二肥能对你做,恐怕我也能吧?到底是谁试试看?”王耀挑眉,站起来,低头看着他给亚瑟的被子里喝了一半的茶水。
“老头子,你要是只管这样找茬,我就把这些消息提前散布在你家哦。”阿尔弗雷德嘚瑟地晃着手机。
王耀当然不怕散布这个,这句话后面的显然是其他严重的后果,王耀懒得计较:“随你的便。”
阿尔弗雷德打开门,顿了一下。
“怎么了?脂肪球变成傻子了?”伊万探头。
阿尔弗雷德撞上门,对着门半跪下来,没有再说话。
这个行为足以让在场任何人谨慎,几个人挤过来看,阿尔弗雷德面色凝重摸索着门框,然后手移动到门底,停住了。
“咔”的一声窃听被掰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连窃听器都藏不住的蠢货呢!”阿尔弗雷德对着窃听器大声嚷嚷,然后把它捏碎了。
秦暮言被震得揪出耳朵里的耳机扔掉。
“谁放的,节目组?”弗朗西斯问,他自觉刚才失言太多。
“节目组不会放在这里,恐怕是哪个练习生的公司拿来做丑闻的。”亚瑟看着窃听器,上面自然找不见商标之类。
王耀苦笑:“如果刚才的被听见了,就已经不是丑闻的问题了。”
几个人自发在房间里搜索了一圈,没有发现别的东西。王耀心里最冷,因为他刚搬进这个房间住的时候 就这样检查过了而当时并没有这个窃听器 ,也就是说这个窃听器是他住在这个房间的期间内,有人放在这里的。
“不过如果是哪个公司的,应该不会轻举妄动,你们有担心的时间,就过完赛程赶快回来——哦,对,疫情,该死的zg病毒,你们一时回不去了。”亚瑟担心有人偷听,打开门往外看了看又关上。
王耀对这种称呼已经快麻木了:“那你们就赶紧回去,离开我家这边。”
伊万一脸无辜:“万尼亚可不同意,还是要把这两个家伙留下来好好检查一下比较好吧?”
王耀嗤笑:“万尼亚,他们干了什么还能让人检查出来?让他们赶紧滚,及时止损才好。”
弗朗西斯被和亚瑟放在一起骂很不乐意,但看见阿尔弗雷德在一边装傻望天,就没有再反驳这个:“即使小耀不说,我们也该走了,趁状况下还没有散布消息。”
黑三角忙不迭地送客,经过旅馆一楼大厅的时候节目组还对疫情来临的相关消息浑然不知,还在那边拍摄。
【可恶我们都没看到探班画面】
【老亚瑟也太好看了吧呜呜呜】
【这个娃娃脸,阿尔我想嫁给你哥哥】
【看见阿尔弗的哥哥我当场移情别恋】
【我们至今未曾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帅哥叫老亚瑟 】
下一场比赛是自由组队或个人表演,然后单人淘汰,阿尔弗雷德主张黑三角把王耀拆分出去,王耀主张把阿尔弗雷德拆分出去,不过现在看来完全不需要吵了,因为疫情影响恐怕不能比赛,王耀开始消极怠工:“反正节目组很快也要通知疫情来袭,直接暂停比赛。”
“可是如果突然不去训练室,然后节目组再放出消息来说不比赛的话,会显得咱们很奇怪吧。”阿尔弗雷德显然考虑得周全一些。
“没有什么奇怪的,反正媒体已经认为咱们并不好好训练了。”伊万耸肩。
面对这种事,阿尔弗雷德当然乐得轻松,况且有王耀可以兜底。
结果第二天他们就收到了来自节目组的消息。
消息里告诉他们本地有病例产生,不要乱跑,却不痛不痒,只说请注意安全,训练和比赛都将如期进行。
秦暮言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顿时脊椎骨都冷了。
提前了解这方面的疫情消息,这三个人的背景实在不太对劲,幸好窃听器被拆掉了不然恐怕是捅了大篓子。他的公司那一面没有再叫人去装窃听器之类的东西,恐怕也是因为听到了疫情提前被通知到黑三角。
“这?你家的防疫措施就是这个样子做的 ?”阿尔弗雷德大声嘲笑王耀,估计他再不收敛一点连走廊的另一头都能听见。
王耀把节目组发过来的消息又看了几遍,有点恨铁不成钢,心说你们节目组倒是省事,却叫我丢了脸:“咱们这里又不是中高风险地区当然没有关系的!”
“既然如此咱们还是来谈谈怎样训练吧,反正意识体也不会得病的。”伊万倒很无所谓。
“我的意见不变哦 ,和这个老狐狸,没有什么可组队的!”阿尔弗雷德率先表示。
“瞧您你这话说的,仿佛我愿意和你组队。”
“可是万尼亚也突然已经有一首歌的打算了,”伊万抬起他无辜的紫眼睛,“而且万尼亚的名次比你们都要高,比你们都要不担心的。”
中/国人这可恶的小熊同志滤镜!
虽然王耀也不算介意他的民众给他紫眼睛的同志疯狂投票,这是国/家友好的象征嘛!
但是好不甘心!我是你们的祖/国母亲诶!
“那干脆拆拆分成一个人一个人的算了。 ”王耀说。
“可是组队好像更有分数加成。”阿尔弗雷德说。
“那我勉强和你一队吧。”王耀从善如流。
“转变太快了吧!”
“明明是分数比较重要吧 !”
于是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王耀(为了分数)和阿尔弗雷德一组,伊万会自己单独一组。
王耀把自己选好的歌曲拿来的时候,阿尔弗雷德以一种怪异的眼光回头看了一眼伊万,仿佛一个正要出轨的丈夫。
伊万过来看了一眼王耀的选曲:“很好的曲子嘛况且是中文的,我才不要和脂肪球唱中文!这首歌明明那么适合你们两个。 ”
阿尔弗雷德显然完全对此没有包袱,他甚至为自己是红色组两个人的中心感到有点心满意足和得意: “哎呀,耀这个样子蠢熊不吃醋的吗?这样的歌曲要和耀一起唱哦,那个词本来是用在我们身上的吧?”
“不要把话说得那么恶心,脂肪球,我家是恐同的。”伊万差点忍不住一拳打在阿尔弗雷德眼睛上。
阿尔弗雷德抗议:“你和这个老狐狸搞在一起的时候可没有恐过——”
“我们是朋友,你妈的,普通朋友。”王耀说。
“要不是那个时候我的眼睛没瞎,也就相信了。”阿尔弗雷德翻了一个一看就遗传自亚瑟的白眼。
虽然节目总那边通知是不疼不痒,但是也确实做出了一点要防疫的样子来,暂时不许人大张旗鼓地离开旅馆这边,对于总是有人偷偷溜出去而没有人管,王耀就对另外两个人解释,这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所以你们一定得让我在美/国本人面前丢脸,是吗?
每看见一个偷偷溜出去的人,王耀的内心都在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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