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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动杀机

小说:

盼君归

作者:

北风逐月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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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脚刚出京都,后脚就有人追了出来。

马蹄踩着白雪,行至马车旁。任衔月掀开帘子看了过去,好一会儿才看清来人是秦牧。

秦牧早就听说了任衔月眼睛快瞎了的事,往常觉得是别人夸大其词,心里也没当回事,没想到上次一别这人还是个病秧子,这次再见已经成了半瞎的人,心里暗暗惋惜着。

初见时,任衔月的眼睛明亮清澈,举手投足间还有未脱的稚气,脸也是圆圆的,一看就是被呵护着养大的,他羡慕之余总会多看两眼,没想到才几年过去,任衔月的眼睛就成了这样。

想到这里,秦牧别开眼,看见了坐在任衔月身侧的谢瑾,他谨慎的目光把谢瑾打量了一遍,谢瑾此刻面无表情的看过来,虽然笑着,但眼里的嫌弃不加掩饰。

对此,他同样回了个白眼。

任衔月目光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转,见没人说话,便问:“有事?”

“我同你们一道去。”秦牧这话说得理所当然,不给他们拒绝的机会,扭头骑马走了。

“……”

马车再次驶向前方,谢瑾按住还没反应过来的任衔月,道:“他脑子有病,别理他。”

任衔月的手方才一直挑起帘子,若没有谢瑾在旁,任衔月得反应好一会儿才能有点动作。

“没记错的话他当年以副将的身份随着白楚悦南征北战,如今似乎没有官职加身,”任衔月吹了会儿风,忍不住瑟缩了下,她在脑海里想着这个名字,“当年白楚悦那件事没有连累他,好似是他自己脱了一身铠甲,就连那银枪都收起来了。”

秦牧的长枪才是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当年战场上用长枪捅穿数人,一度令敌人闻风丧胆,皇帝极为看重他,奈何他只愿在白楚悦麾下效力。

猛然提到白楚悦,谢瑾没了方才的轻松,大抵是想到了一些沉重的往事。

身边人的紧张被任衔月捕捉个清楚,她不知从何安慰,也不知说些什么能够缓解谢瑾低落的情绪,思来想去,她抬手从食盒里拿出点东西给谢瑾,谢瑾低头一看,是个梨。

谢瑾摇摇头:“我不吃,你吃吧。”

任衔月嗯了一声,没强迫谢瑾。

谢瑾低头看着任衔月吃东西的样儿,打他回来开始,他们见了三次面,有两次任衔月都在吃东西。

从前任衔月食量很小,吃点东西就饱了,对于做些什么能让任衔月多吃两口这件事一度让谢瑾十分头疼,没想到随着时间的逝去,这个事情似乎不再棘手。

任衔月吃东西还是一如既往的细嚼慢咽,谢瑾的注意力被她吸引过去,心中隐隐升起一股探究的欲望。

任衔月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变了一个人的?

就在这时,李觉的声音幽幽传来:“公主,前边那人是不是走错路了?”

“啊?”

任衔月一时没反应过来,待掀开帘子看的时候,秦牧已然踏上了另一条路,那是去往濮阳的路,而传闻白楚悦自京都离开后就去了濮阳,但这么多年还真没人见过她。

任衔月回道:“不用管他,他多半是去找人。”

谢瑾担忧地问道:“他为何要同咱们一起?就算寻人,什么时候不好,一定要这个时候吗?”

不怕秦牧跟着,就怕秦牧是打着和他们同去的借口找白楚悦,若是他一路低调一些还好,偏偏这人是个能惹事的。

“难怪这人平日里见不着影,消失这么久突然就出现了,竟是这样,”任衔月一摆手,不在意道,“既如此就不管他了,他爱去哪去哪。”

秦牧无父无母,是被白楚悦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因此他对白楚悦的话言听计从,也只有白楚悦降的住他这个驴脾气。

但一向直来直去的秦牧为何要打着这个由头找人?

正想着呢,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地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秦牧充满愤怒的声音:“走错路了你们怎么不提醒我?”

谢瑾挑眉,显然是没料到秦牧会调转马头回来,一想到方才自己还为此分析了一通,便觉得有些好笑。

任衔月在一旁冷冷问道:“你行军路上也总是迷路吗?”

一句话让秦牧顿时无语,翻了个白眼默默跟在他们后面。

他方才确实是有意去濮阳,但一想到那人的忠告,他便只得勒马返回,乖乖跟在他们后边。

任衔月此刻没空理会秦牧是什么意思,但她清楚地知道秦牧认得路。

秦牧有个习惯,住在哪里就会把哪里的地势勘察清楚,他久居京都,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出了京都该往哪里走。

不过此刻还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李觉那日所言所行还历历在目,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若说山匪此举是藐视天威,挑衅皇权。那他们的胆量是否是任南箫给的呢?

任南箫究竟是因陈年旧事而动了杀机,还是背后之人把他当成了一把屠戮嗜血的刀?

***

“人走了?”萧京墨冷冷问道。

陆渊心道:“不走还留着等皇帝反悔吗?”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他又不能真的这么说,只好点点头,随后像是终于意识到不妥一样,赔着笑给萧京墨斟茶。

萧京墨看也不看,道:“收起你那不值钱的笑吧,看着怪吓人的。”

陆渊心里十分鄙夷萧京墨这张嘴,奈何两人这身份摆在这里,再讨厌也不能表现出来。

萧京墨问他:“李觉也跟着去了?”

“去了。”

萧京墨喝了口茶:“看来是真怕了,赶忙给自己找一个庇护所。”

陆渊此刻终于端正了坐姿,萧京墨知道他这是认真起来了,只听陆渊道:“怕也是情理之中,你的屠刀沾了血,明晃晃地悬在他脖子上,万一哪天你性情一变,手起刀落,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萧京墨的眼似乎能洞悉一切,看事情也准,深邃的眸盯着人的时候总能让人感觉到危险,陆渊下意识地避开了和萧京墨对视的机会,垂眸听着萧京墨的话。

“你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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