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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撒手没

小说:

盼君归

作者:

北风逐月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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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带回去后,三人轮番对这个山匪审问。

当时在山洞说得,很明显就是他张口胡诌。

山匪也很快发挥了他那泼皮无赖的一面,问他什么他都是一脸的不屑,被逼急了就只会说“有种你就把我弄死”的话。

秦牧听着身后铁链在地上拖行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那人低垂着头,任由别人把他带进牢房里。

任衔月顺着秦牧的视线望去,在看到山匪回头冲他们嘿嘿一笑的时候挑了下眉,说道:“走吧。”

回去的路上谁也没有说话,秦牧不想打破此刻的宁静,可他又压不下心底的怀疑,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谢瑾开口了:“怎么了?”

谢瑾虽然不是什么心思细腻之人,但身边人的情绪他还是能清晰地感知到的。

尤其是秦牧一个武将此刻别扭成这样。

任衔月走在他们前面,闻言满眼疑惑地转头。

两道视线齐齐落在秦牧身上,只听他问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山匪手上的茧?”

打斗的过程中谢瑾也有观察过,可比起这些细节,他更在意山匪是怎么知道他下一步动作的,又是怎么针对这些动作及时做出防御。

还不等他想出什么,秦牧的声音便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手上的茧像是一个常年拿兵刃的人才会有的,而他和谢瑾打斗的过程中我也有观察过他的一招一式,他能轻松应对谢瑾的每一次进攻,甚至还能猜到谢瑾的下一步动作,我不认为这一切只是巧合。”

任衔月的表情分外严肃,如果猜得不假,那个人很有可能是针对谢瑾作出的训练,但这个解释又不太能解释得通。

眼下山匪什么都不肯说,那样子摆明了就是咬死了不承认。

如果必须要问的话,秦栀或许可以成为一个突破口。

任衔月问道:“那个人是什么身份?”

谢瑾答道:“还在调查。”

这时,远处幽幽传来一道男声:“需要我为你解答吗?”

三人顺着一个方向望去,看清人后顿时翻了个白眼。

任潭不知何时又站到了屋顶上。

任衔月说了句“小心摔下来”就走了。

秦牧和谢瑾都视若无睹地跟在任衔月身后。

被人忽视的任潭顿时急了,叫嚷着让他们回来,这话不仅没有让三人停步,反而还把任南箫招过来了。

任南箫看到任潭站在屋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让人递上鞭子,就这么恶狠狠地盯着任潭。

任潭腿一软,当即掉了下来,还好有王府的护卫冲了上去,及时接住了任潭。

任潭刚要说句多谢,护卫就把他放在地上,转头对着任南箫道:“王爷,人下来了。”

任潭见大事不妙,拔腿就要跑,但任南箫手里的鞭子比他还快,直接冲着他的背抽了过去,任潭的背顿时火辣辣地疼,又脚下一滑,整个人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比任潭呼痛声来得更快的是任南箫小儿子的笑声。

那孩童穿的里三层外三层,臃肿得像角落里快要化没了的雪人。

任衔月就站在廊下看着他们演。

任南箫虽然看上去下了死手,可力道却没有多重,到现在任潭的背也没出血。

见他们演得差不多了,任衔月终于开了口:“皇叔,儿子再多也扛不住这么打。”

任南箫一直等着任衔月发话,他的确就是在任衔月面前逢场作戏。

任衔月已经打消了对他们的怀疑,按理说各退一步已经很好了,可今日这一出却让任衔月猜测不出他们的用意。

任南箫转过身时脸上的表情又换成了慈祥的笑,他道:“教训逆子,倒是让诸位见笑了。”

他说这话时,目光死盯着谢瑾。

那眼神太过复杂,隔着一些距离,里面包含的情绪让谢瑾看不太清。

任衔月向右迈了一步,挡在了谢瑾身前。

随着他这个动作,任南箫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视线,随即很自然地挥了挥手,下人立刻把任潭从地上扶起来,送回了屋子里。

任衔月看着任潭脸上的冷汗。虽然任南箫没有下太重的手,但的的确确对任潭造成了伤害。

任潭想必需要养几天的伤。

任衔月没在乎他们父子二人要干什么,冲任南箫微微点头,便带着谢瑾和秦牧走了。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就像是那次任衔月把李觉交出去一样。

秦牧挠了挠头,有点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

看着秦牧懵懂的样,任南箫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看着他这瘆人的笑,他那小儿子缩了缩脖子,默默站远了一些。

待几人去到秦栀的住处时,还没推门进去,就率先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任衔月双眼微眯,抬手,示意自己推门。身后的谢瑾也握住了随身佩剑。

随着开门声响起,映入眼帘的就是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秦栀,以及地上的一摊血。

任衔月立刻上前,在确认血不是从秦栀身体里流淌出来的才放下心来。

秦栀只是晕过去了。

但那血又是谁的?

任衔月和谢瑾把秦栀扶到了床榻上,就听到秦牧对着地上的血一通分析。

“你们说这是不是有点太怪了,先是两个京都官员死在这里,又是山匪和王爷做交易,最后又是在山洞里发现了这些。”秦牧摸着下巴,一脸的认真,“看来这燕王府不干净。”

任衔月顺着秦牧的话问:“怎么个不干净法?”

谢瑾闻言刚想让秦牧不要乱说话,就听秦牧说:“打扫得不干净,你看看我衣袖上的灰!”

谢瑾:“……”

谢瑾无奈扶额,不禁失笑。

秦牧拍了拍衣袖,道:“说真的,我更愿意相信这一切是他们早有预谋,因为至少这样可以证明咱们是被下套的那个。”

“早有预谋……”任衔月不可置信地看着躺在榻上双目紧闭的秦栀,“如果是早有预谋,那是不是可以说他们方才这一出是在拖延时间?”

“答案恐怕还得等秦姑娘醒了才知道。”谢瑾看着地上的血,冲着门外道,“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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