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黑切白宿敌稳拿HE剧本 喝椰汁的鱼

8.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小说:

黑切白宿敌稳拿HE剧本

作者:

喝椰汁的鱼

分类:

现代言情

“喂!你这杂种,赶快起来,别在那装死!”讥讽不屑的声音盖过了倒春的寒凉。

绵长的宫道上,几个身穿华服的金枝玉叶,死死围堵着一个少年。

为首的男子用锦靴踹了踹他的头,见他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心中的胜负欲霎时间被点燃,用手猛的揪住他的头发。

少年半跪在地上,眼神流露出嫌恶与憎恨。手臂狰狞的伤痕再度撕裂,透过残破的布料,晕出大片血迹。月灰色的眸子颤动着,吐出一口血沫,死死瞪着众人。

养尊处优的贵人们沾染上浓厚的血腥味,都嫌恶得皱眉捂鼻。

蛰月本想春日宴一结束就溜走,偏被薄寒宴拖着,到最后才离开。

零零散散的人目不斜视地走在寒凉的宫道上,对那一小处的喧哗熟视无睹,唯恐耽误了时间。

宫里人惯会踩高捧低,许是怕沾染了一身腥,没有宫人愿意现身出言。

一阵清脆的银铃唤醒了蛰月的记忆,定睛一看,竟是那日在偏殿遇见的人。

那群人见他一直不反抗,竟愈发过分起来,命几个家仆扑上去按住他的手脚,使他动弹不得。

鲜血四溅,一人扯下硬生生拽下他的耳坠,拿在手中把玩,瞧着他恨极又无计可施的模样,嗤笑道:“敢瞪我?有本事你就来拿啊!”

“还给我!”少年忍着疼痛低喘着,干涩的喉中爆发出一道怒吼。

几人得意地笑着,把带血的耳坠抛来抛去。

“啊呀!”一阵痛呼声响起。

少年挣脱束缚,一口咬在为首的男子身上,想要去夺被抢走的耳坠。

“死疯子,不想活了吗!”被咬的那人面目扭曲,痛斥道。

少年被猛的一推,跌跌撞撞几步,眼看就要磕在碎石上,一只手拉住他,把他扯了过来。

那只带血的耳坠也被蛰月伸手接住。

“你还好吗?”蛰月摊开手,将耳坠递给少年。

少年月灰色的眸子戾气横生,防备地看向来人,却在看清那张脸后,似梦初醒般颤动。

“是你……”

“哪来的不要命的,敢参合我们的事!”被咬的那人捂住鲜血四流的脖颈,极度暴躁。

蛰月看着那人的眼睛,移步至少年身前,不卑不亢道:“在下岭川蛰氏。”

三人中年龄最小的男子闻声脸色剧变,赶忙上前在为首的人耳边低语几句,却被不耐烦地推开。

“呵呵,原来是丞相千金,怎的来管这等闲事?”为首的男子用一种极为不满的眼神,从头到尾打量了蛰月一番。

“知道我是谁吗?”那人迎着蛰月的目光,不屑地笑了笑。

“自是知晓朱公子大名。”蛰月说。

呵呵,旁人忌惮她的身份,他可不怕。

中宫皇后是他姨母,难不成还怕这小丫头片子吗?

“上房揭瓦,京城纵马。朱公子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蛰月目光如刺,平静道。

“你说什么!”朱谷立也没料想到蛰月会这么说,面色一白,气急败坏道,

蛰月:“不知他是哪里得罪了朱公子,光天化日,竟使得你这般欺辱?”

朱谷立声线冰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此人潜入宴会,偷窃重物。”

蛰月看了身侧的少年一眼,却毫无疑虑之色,“不知朱公子何物不见了?”

朱谷立哼笑一声,“我的玉佩。”

蛰月自知是朱谷立这人胡编乱造,还未开口,身侧的少年便道:“我何时偷你玉佩了?宴会我也能去,就只是带了几个糕点走。”

蛰月没想到他也去了宴会,她没看见他,可能是被安排在了最末席。

许是皇帝大发慈悲,又或者只是单纯想借机折辱他。

朱谷立神色骤变,眸底凛光四射,剜了他一眼,阴恻恻地笑道:“好,那你就把衣服脱了!让大家看看你到底偷没偷!”

“你!”身侧的少年一怔,排山倒海的恨意涌至心间,让他紧闭双眼,攥紧的拳头仿佛要捏碎指骨。

朱谷立怪异地看着蛰月,似笑非笑道:“蜇小姐,你怕是还不知道他是谁吧?”

“北境来的质子,何德何能让你维护?别好人当多了,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了!”

蛰月闻声不动声色地看了少年一眼,他抿唇,却坦荡坚定地看着蛰月。

少年的华服有些陈旧,但不难看出,这是他最好的一件衣服了。

为了这场宴会,他换去了不合时宜的薄衣,而现在,这件衣服被撕扯损坏,沦为他人嗤笑羞辱的把柄。

“你说偷了就偷了?”蛰月反问。

“竟然他是北境的人,你们就更不该这般羞辱他。他也是人,只是有不同的瞳色,和我们没什么不同。”

“我不想做什么救世主,我只是做了书中所教之事。朱公子切莫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蛰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宛若竹下露出獠牙的青蛇,话里话外带着有毒的尖刺,“难不成,出生世家的朱公子未曾听说君子之道?”

朱谷立双目赤红,却不知怎么反驳。

不是说这女的不爱说话吗!?怎么这般伶牙俐齿,依依不饶?

就算再蠢也听得出,蛰月是在讥讽他未读几两书,仗势欺人,行小人之举。

朱谷立的两个跟班面色如雪,一个劲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却迫不得已地去劝解他。

关公面前耍大刀,朱谷立这嘴里吐不出墨汁的人,怎么说得过蛰月。

吃瘪的朱谷立蓦地想起什么,啧啧几声,走上前去俯视蛰月,露出一个怜悯的眼神。

蛰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中泛起不好的预感。

朱谷立靠近了些,一字一句,温柔地说:“没想到蛰小姐年幼丧母,却生的这般倔强,在下佩服。”

蛰月呼吸一滞,那双犹如黑夜般深邃的眸子缓缓望向他,微不可察地颤动着。

此话一出,不仅朱谷立的跟班大气不敢出,蛰月身侧的少年也呆住了。

“呵。”朱谷立嗤笑一声,对蛰月的反应很是满意。

让他不好过,那你也别想安生。

朱谷立拂袖而去,他的两个跟班赶紧脚底抹油地跟上,唯恐惹祸上身。

蛰月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恢复了以往不动声色的神色。

“……谢谢你。”独特的少年音将蛰月的思绪拉回一望无际的皇城。

蛰月:“举手之劳。”

刺目的鲜血从少年手臂处蜿蜒而下,一滴一滴落在宫道的青砖上,晕开一小片血迹。

“请问淑女……叫什么名字?”少年轻声问。

“蛰月。”蛰月回眸,“你呢?”

“我叫夜揽雪。”

夜揽雪?真好听的名字。

……

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狭窄的房间,细长的火苗愈生愈死地摇曳着。昏黄的光被揉散,细细勾勒出少女柔和的侧脸。

“嘶……”少年痛吃一声,瑟瑟地缩回了手。

“忍着点,疼是正常的。”少女清冷的声音宛若雪山之巅融化的纯净雪水。

到最后,蛰月还是没忍心见夜揽雪这般血淋淋的模样。

她这世的理想,不是什么惊世才女,更不是什么中宫皇后。只是执剑天涯,悬壶济世罢了。

蛰月垂着眸子,严谨地替他处理伤口:“你的手伤这么重,怎么能放着不管呢?”

“嗯……”夜揽雪有些难为情地看了蛰月一眼,道:“我没药。”

蛰月一怔,抬起眼来看着夜揽雪,有片刻茫然。

“小太监说宫里的东西都很贵重,让我用我身上的首饰那些换,我现在已经没有能换的东西了。”夜揽雪的声音很低,“这只耳坠,是我母亲给我的,我不能换。”

蛰月一听便知他是被宫里的人骗了。

但遥想他的处境,又确实是谁都能踩几脚的存在。

蛰月心中复杂,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岔开话题:“有干净的布吗?”

夜揽雪好看的猫眼转了转,扫过房间每个角落,又垂头丧气道:“好像没有耶。”

蛰月皱眉,“那你以前是怎么包扎的?”

夜揽雪嘿嘿笑了几声,嗫嚅半天:“我扯的我衣服……”

蛰月没说什么,正当夜揽雪苦思冥想之际,一道丝帛撕裂的声音在狭小幽暗的空间中响起。

“别嫌弃,只能用这个了。”蛰月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对夜揽雪的面红耳赤毫无所觉。

冰凉柔软的布料贴近灼热的肌肤,夜揽雪顿感浑身僵硬,强忍着收回手的想法。

一股势不可挡的电流声穿透双耳,手指微不可察地抽动几下,整个世界,诡异地静得只能听见那如雷贯耳的心跳声。

夜揽雪干裂的唇开合半晌,一句话也没吐出来。

难道,南宁的女孩子其实都这么……

不拘一格吗?

夜揽雪惶恐不安地偷看了一眼蛰月,却见蛰月一脸严肃地替他包扎着,一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

“好了。”蛰月打了个好看的结,微蹙的眉头终于展开来。

“这些药和布你都拿着吧,你自己看着换几次。”蛰月认真地说着,“哦,对。最近先别戴耳坠了,你耳垂现在很脆弱。”

“嗯,谢谢你!”对上蛰月神似小老师的目光,夜揽雪用力点点头。

余光瞥见蛰月撕裂开的袖口,夜揽雪沉闷半天,内心早已打好的腹稿终于说出。

“蜇淑女……要不我帮你缝一缝袖子吧!”

蛰月抬起袖子看了一眼,确实觉得蛮可惜的,点了点头。

其实蛰月没想过夜揽雪真的能缝好,这种针线活,似乎和他完全不搭边。

夜揽雪在房间翻找半晌,拿出了他这最好的丝线,有模有样地替蛰月缝着。

在夜揽雪的飞针走线下,蛰月慢慢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你真会啊?”

夜揽雪一个受宠若惊,差点扎破自己的手指。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熟练了,本来是想补一补自己的衣服,结果发现我对这一行还挺有天赋的。”夜揽雪有些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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