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8.
我们在布鲁斯和布鲁茜地协力之下重新定位了坐标，把自己送回去了。
穿越到平行世界倒不是达米安的锅，系统说是主世界那边风起云涌，瞬息万变，对各个世界都造成了一些影响。
像我们这样只是穿越到另一个世界，还是比较简单的呢，隔壁有个世界把小丑复活了才是真的难办。
因此现在的我们处在一种……量子纠缠状态。
随时都会被丟到另一个世界去，也随时都会有另一个世界的人跑到我们这个世界来。
而且一切随机。
459.
全都随机能怎么办？世界的问题能怎么办？哥谭不能不管吧、地球不能不管吧、宇宙不能不管吧？
我们只能窝在蝙蝠洞勤勤恳恳地监视全世界，等待这段动荡不安的时间快点过去。
一阵蓝光爆开，一只目测身高一米九以上，雄伟健壮的蝙蝠侠走了过来，他露出一张达米安的脸。
“你很不错。”一米二的小男孩双手抱臂站在他面前，目光满意，他已经看到了自己继承蝙蝠侠披风，统治哥谭市的未来。
“哇哦，是小时候的大D！”一只、两只、三只、四只小孩从大达米安的身后钻了出来，他们好奇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咻咻咻地像下饺子一样落地，把达米安围得团团转。
小杰，小芭，小迪，小林是四坨叽叽喳喳的小鸟，对不容违逆の大哥·幼年版有着高涨的热情与期望。
460.
“小D看起来比我矮多了。”最小但最高的小林把手从自己的头顶平移到达米安头上的虚空。
“不要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评价别人的身高，这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小杰瞪了一眼小林，小林撇过脸吐了吐舌头。
“那有什么嘛，这是小D又不是别人。”小迪甜甜蜜蜜地笑着，踮着脚站在达米安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要多喝牛奶哦，小D。我相信你肯定可以和大D长得一样高。”
“迪克在建议别人多喝牛奶的时候，不如先看看自己。”小芭摇了摇头，她锐利的目光盯着旁边身高目测没有1米8的迪克，犀利地预言，“迪克未来会成为我们中最矮的人。”
“他现在就是！”小林哈哈大笑，兴高采烈，“而我未来最少是一米八！”
“这不公平！”小迪瞪大了眼睛，“肯定是因为平行世界的我拉低了我未来身高的上限，我肯定可以长到一米八的！”
“聊天归聊天，为什么要攻击我！”原本捧着心看五只小鸟挤挤挨挨的迪克，现在正伤心地融化成一滩橡皮泥。
“……找死！”被踩了半天身高的小米目露凶光，拔出武士刀。
提姆开朗地用双手从背后架住小米的双臂，天真无邪地说，“我也觉得迪克会成为我们中最矮的人，毕竟我可还在生长期呢。”
461.
一只大号提姆幽幽地从这个地方飘过，“啊……四个小鬼全都长大了吗？真好啊……一个处理韦恩集团、一个处理少年泰坦、一个处理哥谭、一个处理泰坦……刚刚好啊。”
他带着诡异的微笑，欣慰地看着我们，顺手给自己灌了一口咖啡。
我们同步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恶寒。
“这就是我的未来吗？”提姆惊恐地吃手手，过劳猝死正举着镰刀向他招手。
“不要太悲观嘛，他是因为只有一个哥哥，所以才这么累。而你不一样啊，你有两个！”我拍了拍提姆的肩。
提姆暗含期待的目光扫过两个同款插兜目移吹口哨的哥哥。
“这两个哥哥还不如没有呢！至少隔壁的达米安还会帮忙处理韦恩集团！”
“别看我啊，我有帮你处理哦，还给你搞回来了一个ai呢！”
462.
大号达米安像蝙蝠侠一样用下巴表现出了他的头疼与无奈。
他像一只操碎了心的母鸡一样，把四个小孩赶了回来，孩子们上蹿下跳、吵吵嚷嚷。
衬托的在旁边安详喝茶的布鲁斯们，岁月静好的和他们格格不入。
我们友好的交流了双方的情报。
这期间时不时穿插着四只小鸟的叽叽喳喳。
没看到长大版的史蒂芬妮和卡珊让我感到很遗憾，大达米安说她们没在庄园，手挽着挽去逛商场了。
和我们世界风华正茂的布鲁斯不同，隔壁世界的布鲁斯是一只被生活过早地磨平了棱角的蝙蝠。
在刚出道意气风发的时候，就遭受到了亲生儿子的痛击。和会认真讲道理且甜心的我不同，达米安是贯彻刺客联盟信条的奥古の暴君，一言不合就抽刀。
他们在哥谭的夜色里打生打死，蝙蝠侠不仅要头痛疯狂的反派，还要提防来自背后的偷袭。
等布鲁斯心情平和的面对一切的时候，他已经有大达米安帮他夜巡，大提姆帮他处理事物，只需要坐在那里含饴弄子，享受儿女绕膝的天伦之乐。
平行世界的蝙蝠们都馋哭了。
463.
当我们和平行世界的大达米安交换完情报后，布鲁斯们也定位完了坐标，打开了通道。
还没等我坐到椅子上喝口水，一阵蓝光闪过。
所有人下意识暂停了动作，盯着那团光源。
一只黑发蓝眼，穿着小号燕尾服，年龄大约五岁的小男孩从光里咕噜咕噜地滚了出来。
……
？
？？？
？？？？？？？
现场一片寂静，连蝙蝠洞里的电脑运转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连小鸟们都忘记了叽叽喳喳。
“……”
“……”
“……”
464.
提姆的指关节发白，似乎在拼命克制自己不当场抱住小布鲁斯。
杰森的嘴角疯狂上扬，已经开始思考要不要把自己收藏的书拿出来给小布鲁斯讲睡前故事。
史蒂芬妮已经在疯狂搜索“如何让六岁小孩最喜欢你”的攻略，手速堪比在ao3上抢稀有同人本的粉丝。
卡珊已经悄无声息地靠近，眼神灼灼地盯着小布鲁斯，像是在判断什么角度能一把抱住他。
芭芭拉端起阿福为我们准备的一盘小甜饼，笑容是从未有过的和蔼可亲，温柔体贴。
迪克整个人都在发光，他身后的背景板甚至已经自动亮起了柔光滤镜，准备好迎接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弟弟”。
达米安——达米安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维持自己的冷静，试图表现出“我对这件事完全无所谓”，但他的眼神已经不自觉地往布鲁斯身上飘了八百遍。
465.
我缓缓地转头看向大达米安，他也缓缓地转头看向我。
我缓缓地转头看向布鲁斯，他也缓缓地转头看向我。
我们缓缓地转头看向小布鲁斯。
小布鲁斯揉了揉眼睛，迷茫地看了看四周，然后——
“这里是哪？你们……是谁？”
…………
他真可爱！！！！
我们集体倒吸一口凉气。
466.
“daddy issue之神降临了。”提姆捂住了心脏，表情像是遭受了暴击。
“冷静。”我低声提醒大家，但我自己的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了。
谁能想到呢？一直以来被称为哥谭活体ATM、超级捡孩子狂魔的蝙蝠侠，我们竟然还有看见幼崽版的他的那一天！
而且还是五岁的布鲁斯！
五岁的！布！鲁！斯！
空气凝固了整整三秒，每个人都在暗地里进行了无数次的眼神交汇，然后——
我提起飞剑，把隔壁平行世界的大达米安们一脚踹进了通道，无视他们的尖叫与痛斥，芭芭拉眼疾手快关掉了通道。
布鲁斯没眼看，默默打开电脑遮住了自己的脸。
467.
“哇哦——小布鲁斯——！”
迪克尖叫着猛地扑上去，张开双臂，目标明确地朝着小布鲁斯抱去。
杰森一把拉开迪克，脸上挂着假笑，“滚开，迪基鸟，你的手不配碰到这么可爱的小布鲁斯。”
提姆一个眼疾手快地拉住迪克的另一只手。
“冷静点，迪克！”提姆低声警告，“他现在一定很害怕！”
“就是就是。”杰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绕到了小布鲁斯的另一边，语气随意地插话，“你想吓到他吗？”
“让开。”达米安冷哼一声，理所当然地往前走，“身为韦恩家唯一的直系继承人，我来照顾他最合适。”
“呵呵。”史蒂芬妮和卡珊对视了一眼，不着痕迹地向前一步，挡住了达米安的去路。
芭芭拉扶了扶眼镜，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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