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小公子后只想逃跑》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玉霎在雪化时被月西楼抓住了。
她被带往潮水城。
春寒料峭,乌云密布,恐怕不多时会下起蚀红之雨,春季时候的蚀红之雨可不是好对付的,春季半魔都很少会在雨天出行。
玉霎一直也没明白这雨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记得自己刚来魔域时候不懂蚀红之雨的厉害,被浇得浑身难受,像是糊在泥沼中挣扎不得,大魔却十分享受。
她被捆得结结实实扔在魔兽拉着的车厢里,由几位魔侍看守。
剧烈的情绪波动后,她变得平静许多,瞧着帘子外乌沉沉的天空,回忆往事。
一身黏腻的玉霎到了潮水城,被魔侍洗干净了,用精致华美的布料将裹了,打扮得像是人偶又或者是一个被俘获的女奴,送到月西楼所在的巢阁。
魔侍在身后把门关上,咔哒一声,像是铡刀落下。一路无言的玉霎背在门后,向屋内看去。
隔着花鸟相映的玻璃屏风,依稀可见内室的暖蓬蓬晕开的灯光。
身上穿着白袍的月西楼还是那样松垮地坐着,屏风和纱帘模糊他的脸,看不清神色。
平静得不像是他,莫名有种山雨欲来的错觉。
玉霎尚且还记得月西楼处理被抓到的人族修士……他都从来没有这样平静。
据她所知,月西楼就是个狂热的魔尊的拥趸、忠心的卫士……或者说是一个忠诚母亲的偏执狂魔,被发现身份的人族卧底或者不知死活要刺杀魔尊的家伙在他面前都讨不了好。
他处置人族刺客的手段残忍得很。
魔族想要一个人痛不欲生,花样简直不要太多。
“阿玉。”
月西楼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过来。”
头皮发麻的玉霎像是被人操控了一般,迈开腿,转过屏风撩开隔栊的纱幔,只见暖蓬蓬灯光之下的月西楼,体态颀长,像是栖在芦苇之中高傲的鹤,只是脸上多了一丝病气和疲惫。
自从尹蘅魔尊被杀之后,魔宫里的天魔王和几位很得尹蘅信任的老臣拿出尹蘅先前交给他们的灵源,把月西楼推到了魔尊的位置上,相当于拥立新皇。
从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魔神灵源让他的躯体几经崩溃,因为妖僧在他身上所下的密咒,两股力量在他体内交织,来回争夺。
善魂始终不肯屈服,非常顽强。
但吃苦头的可是月西楼。
“为什么要这么做?”
月西楼支着腮,灯光下显得眉眼格外深邃,他淡淡地问,“我可有委屈你?”
他知道尹蘅可能没死。
从很久以前,他就察觉到了尹蘅在谋划什么,他的母亲总是若有所思地瞧着他,眉宇间偶尔会透出几分算计,他知道她一定是在谋划某些东西……包括这次,她假死嫁祸在玉霎头上。
是想做什么?
“你们魔域害我人族,早就该死了。”
玉霎凝视他,语气里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我不过是替天行道,只不过不是我要杀她,是她自己撞上我的刀来。”
“说谎。”
“你可以不信,我没什么说的。”
“谋杀魔尊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倒是说说看,你口中的人族把你当成同族吗?”
月西楼笑了下:“若是他们把你当成同族,当初也不会打发你们来魔域,你当真如此天真,信了他们的话?”
玉霎抿着唇,半晌才吐出一句,“与你什么干系?如今我落你手里……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仙盟多年与我魔域有争端恩怨,现在又派人害我母亲,于情于理,我该把你们都杀光……”
月西楼低头凑近她,一张漂亮的脸在灯光的映照下宛如修罗,唇红似血:“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把私事处理了,阿玉,你可是魔域的太子妃。”
他的语气缓缓,轻又温柔,但平日里他露出这样的神情,玉霎就要遭殃……她感受到他的摸索,咬牙想挣扎,但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你做了太子妃,整个魔域莫敢不从,为何还执意要回到仙盟?”
为什么?
玉霎挣扎,不愿意屈服。
“如此执迷不悟,我只好……纠正你的错误。”
月西楼见她还是这样倔强模样,把她后脑摁住,推向自己,和她面对面。
玉霎被迫张开后背,仰着脸直面他。
“你无耻……你想做什么?”
月西楼不语,垂首,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了她额头。
魔识通过相抵的额头入侵,玉霎在一瞬间里感觉大脑好似被爬虫啃咬,从头上密密麻麻遍布全身,针扎似的疼。
她的眼泪随之落下,想挣扎,但他死死地扣着她,越挣扎越疼。
“做了太子妃,你我的神识迟早会共享……只是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么?阿玉。”
月西楼嘴边噙着笑意,并不理会玉霎骤然被魔识入侵的痛苦,只是紧紧地拥着她,似要把她揉碎。
魔识入侵越来越剧烈,狂风席卷旷野,天雷焚烧树林,林林总总的怪异景象如同旋风摧毁人的意志。
玉霎从一开始的掉眼泪到后来哭得声嘶力竭,她像是溺水之人求生挣扎,双手向上胡乱地抓,腰肢却被抱得紧紧的。
月西楼就像是一条吸血的蚂蟥附在她身上。
痛和麻痒不断入侵她的身体,逼得她眼泪和口涎流出,整个人都在发抖。她的意识被月西楼一遍又一遍地碾压。
“阿玉,这只是一点点的惩罚,和你玩儿呢,”月西楼抱着她,面上带着笑,“你可得受住了。”
“卑……呜呜……”
玉霎的手垂下来,搭在他的肩上,脑袋也像折了脖颈的天鹅垂了下去。
月西楼在她身上用尽了下流的手段。
不知道日月交替的玉霎两眼无神地坐在他的怀里,眼泪汩汩,被灌注魔识的脑子却异常愉悦,被他给予的诡异感觉拖下深渊的她几乎丢失所有的意志。
魔族惯来容易引诱他人一同沉沦。
玉霎的长发散乱,被砍去的角也在两人□□里重新长了出来,或许是疼痛或许是和月西楼长时间的双修得到了他的魔力被激发出来的。
她的角很漂亮,是东部魔域独有的兽角。
东部地区的魔族自古好战,他们的先祖是魔兽,一双蛮角十分有力,可用来开疆拓土,争夺地盘。
月西楼把玩着玉霎头发下的蛮角,有时候还会吻一吻这对白瞎了长在半魔头上的可爱东西。他一点也不在意。
“我不过是个半魔……你要杀就杀了。”
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多久,月西楼总算让玉霎从被愉悦支配的状态里喘息一刻。
她的脑袋被魔识入侵,意识飘散混乱,手脚颤抖得全然控制不住,此刻得从月西楼身边离开,竟然是像只被欺负的幼兽一般躲到了床角,咬着手指,泪眼朦胧。
“为什么还有这样羞辱折磨我?”
“难道你不喜欢?”
月西楼听了笑道,“我可记得阿玉是喜欢床笫之事的,你已经不总是要的么?现在又如何是羞辱了?”
此前和月镜潮在一起的时候……玉霎瑟缩一下,摇头要反驳,“我才不……”
可月西楼挪了过来,他身上浓郁的兰麝气息把玉霎的话又逼了回去。
“你老实告诉我吧,仙盟给你什么?叫你舍得如此为他们卖命?”
月西楼擦去她唇边的口涎,温温柔柔地问她,阻止她的动作,同时给她下真言咒:
“待在魔域做你的太子妃不好么?仙盟能给的我都能给,不能给的我也能给。”
“不要……我想、我想做个堂堂正正的人,我想做堂堂正正的人……我是人族。”玉霎还是忍不住地躲。
她不怕死。
她早就是抱着必死的念头活着。
可被月西楼这样磋磨,被他给予的下流欢愉一遍遍冲毁信念,她已经开始沦陷,未来会怎样她倒是不忍细想……完全沦为他的玩物,真是让人绝望。
“呵呵,人族……做人有什么好?”
“……”
“阿玉,你告诉我,做人有什么好呢?”
“……”
玉霎咬紧嘴不肯说话,月西楼又笑,低头去吻她,把她逼得攀上床头的栏杆,咬着牙不出声,但能感觉到股间如同泥中螃蟹响,捣练声不绝于耳。
“越楼……呜……”
再是一次失神,眼前的狂风乱舞一下子袭到跟前来,眼冒金星的玉霎下意识地呼唤她心里保护了她的男孩。
她抓上纱幔,把脸捂在其间,像是很久以前她被迫进入花楼时的那个夜晚。
月西楼肆意地玷污玉霎,只是她口里声声喊的是那个讨厌的“越楼”,未免太刺耳。
“阿玉可是在叫我?”
玉霎摇头,咬牙:“越、越楼……”
月西楼几次罚她,要她开口,玉霎不肯,于是被他更加细致地对待。
“你今日叫我一声月西楼,我便不磋磨你,如何?”
“越……西楼。”
“真乖。”
“你……你、你说过不磋磨我的!”
……
净过身的月西楼身穿一条白袴,回转撩开内室的纱幔,瞧了一眼盛开牡丹花间缓缓滴落的浊珠,笑了笑,视线移到玉霎失神的脸上。
“阿玉。”
她没有反应。
月西楼叹一口气,走上前来,俯下身去看她:“既然不愿意做魔域的太子妃,那你便做没名没份的合欢奴好了,我把你充进淫乐廊里……谁看上你玩烂了也是你活该。”
玉霎睫毛颤了颤,仍然是没有睁开眼。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语气温柔,“你不是喜欢和我这张脸上床?现在爽利了做出这样一副死样子给谁看?”
恍惚的玉霎伸出疲软的手想去摸索被子把自己盖起来,月西楼摁住她的手,有意羞辱她,把她的手都折在了头顶。
他的视线在她失神的脸上留恋,而后看了看她那对小巧的角,讥讽:
“半魔长角也确实了不得……这副身子确实很适合给魔修做合欢奴。”
玉霎不听他说话,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努力控制自己的腿脚,把自己蜷起来,歪着头,脸埋进头发里,在他说下一句话,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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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背叛和失去母亲以及被身体的善魂折磨得异常阴狠恶毒的月西楼被这些天无节制纵欲安抚了下来。
他把他的恨泄在了玉霎的体内,又变回了那个饱读诗书温柔有礼的年轻人。
只是玉霎被磋磨得精神不好,总是蔫蔫的,见了他要躲,或者就是呕吐,不愿意看见他一般。
他大发慈悲地请来了魔医给她治疗,魔医脸色不好,但没敢苛责,只开了药和调来了几个医女为玉霎采气调阴。
在玉霎疗养的这段日子里,月西楼一直陪着她,衣服一穿,又端着他那副温柔如水的模样。
玉霎不想看见他,却也毫无办法。
她的手脚都被恶魂锁了起来,身上只披着一件松垮的衣袍,衣袍裹着的身躯遍布淤青吻.痕,月西楼不让魔医给她消去。
不过就算是疗伤的时日,四下里无人,只要她出言不逊也会被他抓着一番捣鼓,玉霎在无穷无尽的神魂出窍的眩晕感里连思考如何逃走都做不到。
床笫之间,她声嘶力竭地哭,甚至要求饶了,月西楼还是不肯放过她,他甚至贴在她的耳边恶趣味地告诉她应该如何逃走。
“来到魔域的人族,皆是暴亡的下场……啊,我也不是完全无情无义的人,留你一命……这条命还在,便有逃出去回到仙盟的可能。”
月西楼嘲笑,“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阿玉,你最好老实些吧。”
“魔尊被你这个仙盟来的小刺客刺杀,魔域也正是有了发兵攻打仙盟的理由,若是仙盟败落,一切责任可都归在你的头上。”
“是你,那么执着他们给你的命令,你杀了我的母亲,魔域的魔尊,我是要找人族报仇,首当其冲就是你。”
玉霎的法器都被收缴,连同她背上的螣蛇骨也被月西楼拔了,放在托盘里,就放在她能够到的范围一步之外。
“我恨你。”
她已经哭得面部浮肿,十分凄惨了。
“是该恨的。”
“一开始我就不该遇见你……我就该看着你被花楼的人拖走,成了卖.屁股的烂货。”玉霎恶毒地诅咒。
“呵呵,阿玉,世上并无有如果。”月西楼摁住了她的小腹,语气轻轻:“这大概就是命运吧。”
恶毒咒骂的玉霎被狠狠贯穿了。
骂了他的下场就是玉霎的病情更加严重,月西楼毫不在意,多派了魔医吊着她的命,派了更多的人看着她。
关桐和明丘也跟着来了潮水城,每日里只是守在门外,成日听玉霎哭和骂,相对视一眼,低头不再说话。
玉霎被困在巢阁里很久很久,外头的日月交替全然不知,而月西楼每日都来,他知道玉霎现在身体不好了,有时候什么也不做,只是抱着她,让她坐在怀里,陪她看书作画。
她的精神几近崩溃,每日对他又打又骂。
今日也是如此,玉霎掩着脸裹在被子里,痛骂他,不止一次后悔当初心软。
“活该卖屁股被卖花楼的鸭子……我当初就……我当成就不该救你,若是再有机会,我绝不救你。”
“呵呵,阿玉,我说过了,这是你的选择,你只能承担一切后果。”
漂亮脸上、脖颈和胸膛上都是抓痕的月西楼倒是不在意她的哭喊,温柔地同她说:“好啦,别哭了,今天就到这里,要睡觉么?”
“不要……该死的。”
“睡吧,你很累了。”
月西楼吻她,道:“给你的不要浪费,都炼化了吧,你的修为增长了才有机会逃出去。”
玉霎被他摁着躺下,他散去了帐内浑浊气息后,把帐子拉好,要哄她睡觉。
月西楼亲昵地搂着她,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间,有些疲惫,“不要闹了,睡吧,阿玉。”
“……”
“你若是闹,我可不饶你。”
“……”
玉霎同样疲惫,但是睡不着,她发抖的身子逐渐在他怀里平静,她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帐子,心里恨毒了他。
可是她毫无办法。
她能杀人,可是月西楼先瓦解了她的意志,他的魔识让她的骨头的麻痒无力,她就是有通天的本领,腿脚无力又怎么能施展?
都是她的错。
此前她明明有机会能偷袭月西楼。
她却下不了手。
不能狠心的下场就是落到今天这般境地了。
以后真成了他的玩物怎么办?
仙盟遭难,也是她没用。
是她导致魔域对仙盟发难的。
玉霎又恨又懊悔,想从月西楼怀里挣扎出去,可瞧他轻轻合上眼不像是睡着的模样,怕他在假寐就等着自己漏出把柄。
她想起那些要命且不间断的欢愉,不敢动了,就这样警惕地瞧着他。
屋子里薰了魔香,床帐合上时展露的是春日里婆婆纳花丛幻象,月西楼如今合着眼,白皙皮肤上泛着微微的红,乌沉沉的长发披散,倒像是春神小憩,十分宁静。
玉霎一脚把床帐撩开,这样的幻境才消散。
床帏之中的锦被可算得上一片狼藉。
他不是春神,是发情的公狗。
玉霎心里骂他。
而后睡在她身边的人动了动,她正要把脚收回来,就看到月西楼像是受惊一般坐起来。
两人都有些受惊,待他定了定神,转眼看向玉霎迟疑了下,唤她,“阿玉姑娘?阿玉姑娘是你么?”
玉霎听他的语气冷笑一声。
阿玉姑娘?
又打算做什么?
又打算装出一副月镜潮的模样骗她吗?
“阿玉姑娘……你这是怎么啦?”
年轻人听真切了玉霎的声音,忙撩开帐子点灯,看清睡在身边哭得眼睛都肿起来的玉霎,有些吃惊,吓得脸皮一白。
“你这是怎么啦?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没事吧……阿玉姑娘,这是谁干的?”
“你自己不清楚?”
玉霎沙哑着声音问,不让他碰自己:“月西楼,你又想做什么?”
黑暗里的人沉默了下。
“他这样对你吗?”
“……”
他拿着灯,把玉霎身上的淤青和交叠的吻.痕看了个清清楚楚,语气愧疚又心疼:“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你?”
这个语气……玉霎还是提防着他,甚至不让他再靠近自己的身子,她会控制不住地颤抖。
“……”
“阿玉姑娘,你怎么不说话?”
“我说什么?”玉霎嗓音沙哑,“我还能有什么说的?我有一句话说不对,你就要在床帏间折磨我,我没有话要说。”
“别怕,阿玉姑娘,我放你走……你别怕。”
年轻人看着她像是一只瑟缩的小鸡直往床里躲的模样,就算是傻子也能明白了。
他翻身下床,找来衣服给玉霎,眼睛里掉着泪,方才还游刃有余春神一般的脸顿时哭得梨花带雨。
“阿玉姑娘,你快些走吧。”
玉霎看着他的动作,不动。
她以为又是月西楼玩的小把戏,他在困她的期间不是没有伪装过月镜潮来骗她。
他装得十分像,好几次都要骗过玉霎了,但总是她被哄得相信要逃出门时,把她抓住,摁在桌子上好好教育了一番。
如今故伎重演,她是不肯相信的。
“阿玉姑娘?”
披着白袍的年轻人红着眼睛,看玉霎一动不动,试探地问:“你怎么啦?”
“你……不走吗?”
玉霎摇头,“我不走。”
年轻人着急了,他一边抹眼泪一边急得团团转,嘴上劝她:
“快走啊,阿玉姑娘,我出来不了太久,他很快就会醒的,你快走,我会给你拖住他。”
“我不走……”
“阿玉姑娘!”
“你是月镜潮?”
“是我,阿玉姑娘。”年轻人点点头,说:“是他把你变成这个模样的么……不能再留着了,阿玉姑娘,你快走。”
他甚至很着急的把她身上施加的术法和禁锢都撤了,一脸慌张地给她穿好衣服,拉着她就要往外面走。
玉霎不明所以,想着又是月西楼的把戏,便顿了顿脚步,道:“把我的刀拿回来,在那,看见了吗。”
年轻人几步去把搁在托盘里的刀剑拿了回来,塞在她手里,拉着她就要往外而去。
玉霎看着手里的法器和刀,怔了一下,意识到面前的可能真的是月镜潮。
月西楼怎么会把这些给她?
不过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在他要打开门时,玉霎叫住了他。
“月西楼。”
“阿玉姑娘,我不是……我是月镜潮。”
“你真的是月镜潮么?”
“是我。”年轻人说:“我一直有听阿玉姑娘的话,有努力抗争过了,只是……今日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醒来了,不过我压制不了太久。”
他回过头来看玉霎,说:“阿玉姑娘,你绝不能被他再欺负了,快走罢。”
年轻人伸手要打开门,突然发觉腰被人抱住了。
“月镜潮。”
“什么?”
“我不走,我要留在你身边,我哪里也不去。”玉霎抱着他的腰,声音沉闷,试探地说:“你信我,我哪里也不去。”
“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阿玉姑娘,我情愿你不喜欢我,也不要你被这样糟蹋……放开我,逃命去。”
玉霎听了这话,心里才松一口气:“我明确地问你,你真是月镜潮?”
“是我,快走吧。”
年轻人打开门,能看见窗外的夜色浓重,似乎要下雨了,冷风卷进屋内。
“我要带……”你一起走。
只听噗嗤一声,有什么东西没入皮肉。
年轻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
玉霎伸手,把他开的门推了回去。
“阿玉姑娘?”
年轻人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小腹,缓缓地转身,看着持刀的玉霎。
她松了自己的衣带,把身上的痕迹展示给他看,目光冷漠:“看清楚了吗?月镜潮,这是你这具身体留下来的。”
密密麻麻,像是洗不去的尸斑。
“他把我关在这里,日日夜夜伏在我身上,享用我的血肉……月镜潮,看清楚了么?”
年轻人怔住。
“不管你是月镜潮还是月西楼,我都和你们没有情分在。”
玉霎咬牙,把螣蛇骨抽回来,再送进去,脸上的表情又恨又冷漠:“你如果真的是月镜潮,看在我因你受了这样多苦的份上,安心就死吧。”
“阿玉姑娘,我……”
年轻人捂着流血的地方,有些怔愣。
他的小腹有佛诃密文能保他性命安全,可密文被破坏过了。
紧接着,两把用来屠杀魔兽的尖刀扎进了他的胸口,像是屠宰牲畜一般,把他钉在了地上。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我救你,仅仅是因为你长得像我那个人,没错,我就是爱他的脸……我真是恨你,你和你的母亲把我变成这个样子,我恨毒了你们,不管你是月镜潮还是月西楼,你们本质上属于一个人,你若是月镜潮,就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去死吧!”
玉霎好似一条蛇那样怨毒地喷射毒液,她心里不再有对月镜潮的愧疚或者是别的什么感情,她摁住了年轻人腹上插着的螣蛇骨,吸走了魔尊的灵源的法器此刻再次启动,
胸口上插着尖刀的年轻人眼神变得悲伤,他倒在地上,身下晕开了大片的血。
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莫名觉得心痛,眼泪汩汩流出,他几次想说话,但是被喉咙里的血堵住了,只能睁着这双眼睛看着她。
玉霎看着他的眼睛,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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