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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 14 章

小说:

溪年如梦(女尊)

作者:

不颜颜颜

分类:

现代言情

“可不是,是沈娘子亲口答应,亲笔当着我的面写的呢。”

阿久看着林闻溪灰白的表情,得意的从襟袖中掏出团手帕,里面裹着那张纸,他小心的展开给他看。

林闻溪看着上面的刺目的红指印破防失态,“三娘写这种东西给他也不知会我一声吗?逼着与我和离是想和他双宿双飞对吗!”

阿久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

“沈娘子你要和他和离?”

“我是要和他和离,同样也不会和你成婚。”沈年疲倦不堪,毫不掩饰的向两人摊牌。

两人一齐像霜打了的茄子,刚才的争风吃醋,激烈的反唇相讥全数像一场尴尬的笑话。

林闻溪还贴上去亲了她,他此刻知觉的脸被沈年冷冰冰的语气给扇肿了,他沉默下来想办法。

阿久恼羞成怒出声质问:“沈娘子出尔反尔,真当我是好耍的吗?我自降身价求的不过是个侧室之位,说起来你不过也就是个声名狼藉的纨绔,怎就不知好歹,若逼急我与你对簿公堂,你别再想好过!”

“你当真是有多喜欢我吗?还是我刚好能满足你的窥私欲,你问过你自己没有你究竟喜欢我什么,真就非我不可吗?”

沈年一步步走到阿久面前,语气笃定。

她从不是会沉湎在情爱中的人,甚至有些淡漠,总觉得好便好,散就散。执着、痴迷这些是她从未有过的情绪,或者说她打心眼里就是不相信的。

每每这种时候她不像平日相处时的温和,总显得冷酷又不近人情。

“你大可去拿着那张纸去官府告我,用这么拙劣的手段就想逼我就范,太可笑了点。”

阿久的脸扭曲起来:“你……是我看错你了,你果真是个薄情寡性之人。”

他带着愤恨夺门而出,只剩了夫妻二人。

“坐下,我们谈谈。”

沈年回头看向林闻溪。

林闻溪杵着不动,他现在能赌的只有他这一条命了,“我是不会同意和离的,三娘若执意要离,大可一纸休了我,我拿着休书到了地府也算清白。”

“你非要这样要死要活吗?”

“我何尝不想生,是三娘要逼我死。”

“我何时说过要你死了?离开我,离开沈府,对你来说或许会更好也说不定。”

沈年想着翠娘和清茸的结局可以改变,林闻溪或许也可以。

“对男人来说,被弃就只有死路一条,哪来的什么更好。”

林闻溪如同具行尸走肉,拖着沉重的铁链,在地上划出声声刺耳的声响,似乎将他的精气神一下下抽的干净。

他坐下,脸色灰暗将纸笔推到沈年手边。

“三娘写吧,等会将这链子给我解开,我怕疼……”他想了想,“投河怎么样,随着江水飘走,还不用三娘替我操办后事。”

“我现在和你说不通,人命金贵着呢,我才不要你的。”沈年到林闻溪面前蹲下给他解开镣子,“这事我慢慢和你说,这不安全先去收拾你的东西,跟我走。”

林闻溪问:“去哪?”

“先去罗大人府上挤挤吧,那里有护卫。”

“哦。”

林闻溪去翻他的衣裳细软,像是先前那段对话不存在一样,自然和沈年唠家常。

“三娘这两日去哪了,查案子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沈年觉得他翻脸比翻书还快,含糊应他:“没什么大事。”

之后不知不觉被林闻溪引着闲叙了不少家常。

将人安顿到罗府,沈年仍旧让白石看着林闻溪,那脚镣把他的脚踝磨掉了一圈皮,沈年看见不忍心再锁他。

之后林闻溪也少能见到沈年的面,他不知沈年在忙些什么,夜里她也不回来,次次跟小薇挤在一屋。

沈年这两日倒是有些明白了林闻溪所说的,自己要他死是什么意思了。

那十多个被关进狱中的总管,知道自己犯的是杀头大罪,而且还念着刘知夷会来解救她们,一个个嘴巴紧的很什么都不肯交代。

唯一还清醒能开口的证人就是清茸了。

清茸还没说什么,翠娘的男人就闹着不许清茸上堂作证。

他当着沈年一个外人的面就向清茸发难。

“出了那种事你还要去当着众人的面讲,你不怕唾沫星子淹死,我还要一张脸皮过日子呢。你若敢去,就先和你阿姐断亲,日后与我们别再有什么瓜葛。”

清茸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埋头听着男人的埋怨。

“既然已许了人家,就去找妻家给你做主,还回来寻你姐姐做什么,难不成要我们白养着你不成。”

清茸瑟缩的回道:“不是的,姐夫,我可以帮家里的忙。”

“你这一身的伤病,能帮什么忙,只能给我们添累赘!”

翠娘和男人发起火:“你要说到什么时候?清茸只有我这个姐姐了,我之前能养他,以后也能养。”

“养他?我和孩子跟着你过的是什么日子?”男人抱着孩子恸哭起来,“我们父子怎么就这么命苦……”

翠娘气的怒拍了下桌子,走过去和男人急头白脸的争吵起来。

一屋子鸡飞狗跳。

清茸没魂了一样从屋里飘到外面。

“沈娘子,你说像我这样的人还苟活再这世上,是不是太不该了?”

“不会的,你能活到现在说明老天在保佑你,何况还有你阿姐,你们好不容易才再见面不是吗?”

清茸蹲下埋着头,连哭声都不敢发出来惹人嫌,“可我觉得我不该回来,阿姐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家,我……是个外人了。”

这是别人的家事,沈年也没有插手的份,她踌躇半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用。

“作证的事罢了吧,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我可以作证。”

甲卫从屋顶上跳下来心疼的盯着清茸向沈年道。

沈年摇摇头,“你是霁王的亲卫,若现在把霁王扯进来,难保她不会鱼死网破,起兵弄的天下大乱。”

甲卫丧气的垂下头,俯身下去摸了摸清茸的头安慰。

清茸骂了她一句:“你滚开,别碰我。”

甲卫倔着按住他的胳膊,“你跟我走吧,这已经不是你的家了。”

清茸掉着眼泪,用指甲掐甲卫的手指,“还不是全都怪你,你怎么还不去死。”

“我死了,你怎么办。”

沈年好不容易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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