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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锁链

小说:

溪年如梦(女尊)

作者:

不颜颜颜

分类:

现代言情

阿久忍不住道出心中的疑惑:“沈娘子昨日入宅后,二房那边院里守卫就更严密了。沈娘子能不能告诉我,你找的那个男子究竟是什么人?”

沈年没有再瞒他:“河道工程上有人贪腐,他手上也许有最重要的证据。”

阿久没有多大反应,在他看来这是女人们才会争论的朝堂政事,沈年愿意和他提这些,才是值得雀跃一番的。

沈年以为阿久至少要质问她几句,此刻反倒茫然,“这事或多或少会涉及刘宅,你……不在意吗?”

“要有事也是二房的事,她们仗着铺子生意比大房好给母亲明里暗里不知添了多少堵,若出了事也是她们罪有应得。”

沈年将他送回去,出了刘宅去寻罗督丞商议。她与罗督丞走的近,对方对她有所察觉。

乘马车寻了个僻静处,二人在车厢内相谈。罗督丞在这些事上比沈年老道的多,凭着沈年画的一张刘宅地图,一炷香的工夫就规划好了如何排兵布阵策应她潜入那小苑。

罗督丞叮嘱她道:“刘宅护院个个剽悍,你的病还未愈又只是个文人不会工夫,定要小心行事。”

书中翠娘被灭口身中数刀血尽而亡,沈年走的是翠娘曾走过的路,她曾梦见过自己仰面倒地,被一刀毙命的血景。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先前种种都是为了今晚。

“罗大人,你放心吧。”

沈年语气波澜不惊,但难逃罗督丞的眼,“害怕是人之常情,无需掩藏。不必慌,有我在一定可保你无虞。”

罗督丞坚实的语气让沈年彻底定下心。为免二房的人起疑心,沈年和罗督丞分别后又去了河道上当差。

直到罗督丞派人递消息来说一切已布置妥当。

沈年的马车从河道驶出的时候已经是暮色时分,街上还没点起灯。她靠在摇晃的马车里昏昏欲睡,听到小薇急促的吁了一声,马车猛地停下来。

沈年被颠的膝盖磕在了前面的木框上,疼的要死。

“谁家的男人,不要命了挡在路中间——”

小薇气急朝那人怒骂,看清人脸后止了声。

沈年不用猜都知道外面的人是谁,忍着疼掀开车帘一看,果不其然是那张脸。

林闻溪穿着一身的粗布麻衣,与他那张清贵的脸蛋格格不入,他神情晦暗,身形也不似往日那般挺拔,整个人都像是消瘦了些。

“你手段还真是不少,穿成这样又耍什么把戏。”沈年声气冷漠。

“三娘故意躲着我,我只能在这街上等你,不想被人认出来说三道四而已。”

“你既知道我躲着,何必又来堵我的路。”

“三娘要休了我?”林闻溪声音平静,却听的人心里发毛。

沈年不舍得多说一个字:“是和离。”

林闻溪的手紧紧的扒在车前的横木上,他眼下乌黑一片,几乎是喊出来的:“三娘是一早就这么想了吧,说要和我好好过日子......全都是骗我的是不是!”

沈年一点都不虚,“你不也一样,甚至我的风寒不也是拜你所赐,我骗你怎么了?”

他急切的解释:“是我误会……但我并没有想把三娘怎么样。”

沈年哼了一声,“不把我怎么样?我要是真信了你的鬼话,哪天就被你一碗汤就送走了也说不定。”

“三娘与我一个屋檐下同食共寝不是一两日,若我真有心夺三娘性命,三娘怎还会好好的在这。”

二人的争辩引来过路人频频注目,沈年用帘子将自己的脸遮了大半,“别闹了行不行。”

林闻溪反倒哭起来了,“三娘不念一点情意,张口就要和离,一个弃夫会有什么下场三娘可知?”

沈年劝他不住,再没一丝怜悯。

“是你下药在先,被你说的是好像是我没心没肝了,再说了你可以回你们林家重新寻门亲事,还想赖上我不成。”

林闻溪手中忽然握起一根根尖利利的银簪,抵在自己脖子上,语气几近崩溃,“三娘这是要我去死。”

他的手掌上缠着的纱布被他的动作染红,沈年见林闻溪目光决绝,不像是在作戏。

“你先上车厢里来,有什么话好好说。”

这话让林闻溪像得了什么恩典一样扑过来不顾仪容的爬上去,攥着她的手,“我就知道三娘不会如此绝情。”

“好了,好了。”

沈年将他手中的银簪眼疾手快的拿过,叮当一声扔到外面,揽着他的后背轻拍,林闻溪没有防备与她相拥哭诉。

沈年却突然使力将他的手腕扣住动弹不得,不知道从那里取出一捆麻绳绕在他身上要将他绑起来。

林闻溪惊叫了一声,奋力挣扎但根本是无济于事。

“三娘要做什么!”

沈年不回答他的话,向外面的小薇吩咐,“拐去东街,买条粗点的铁链来。”

林闻溪惊恐,剧烈的喘着粗气,挣扎的更拼命了,“你……你究竟想做什么!救命——”

沈年钳着他乱动的腿,一手捂着他的嘴,“别乱叫。”

林闻溪探出舌尖舔了下沈年的手心,沈年松了力道被他趁机狠狠咬了一口。

他威胁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沈年对不对!我把这事说出去,你就死定了,放开我!”

沈年嘶声,听到林闻溪的话不由抬眼一怔,而后笑的轻松:“我不拦着你,你去说看看有谁会相信,到时候别人把你当成疯子,好让我关你一辈子。”

林闻溪眼神几近绝望,见硬的不管用又说软话,毫无尊严的哀求她:“你顶了我妻主的位,趁我不知要了我,好歹也算是夫妻一场,你怎可如此对我。”

沈年气笑,“明明是你趁人之危主动献身,一晚上不都是你主动的,把我嘴都咬破了,现在还倒打一耙。”

“我说的是第一次,喝醉酒那一次。”

沈年满头问号,“别乱说,我可没碰你一根手指头。”

“我明明寸缕不着躺在你身旁,怎么可能没有……”

沈年:“你在那柴堆里蹭的一身泥,我让你换身衣裳,是你自己脱光坐在那唤我,我都吓一跳好心给你裹好被,谁知道你自己又半夜钻到我被子里来。”

“你说的......是真的?”

沈年:“有没有睡过,你自己的身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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